91、结合热（哨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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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点点来……现在还是先…频段稍微高一点吧。

高石上的阿宁忽然睁开了眼，看向了下面的殷子平，有些疑惑地歪了下脑袋。

他身侧的程汎出声问道：“怎么了？”她循着眼神看过去，发现他是在看殷子平后，叹了口气解释道，“那个新来的只是个b级向导，而且还不是军部的。”

“他犯傻跑来跟你的精神场对冲了吗？”

“不，不是。”阿宁摇了摇头，“很奇怪的感觉。”

“什么意思？”程汎问道。

“他的精神力在托着我，好像一直在告诉我要更高一点……而且…我能感受到他的精神力，却感受不到他的精神场。”阿宁低声问道，“小汎，会有向导在动用精神力的同时紧闭精神海吗？”

“怎么可能！”程汎下意识答道，她忙摇头说道，“基础理论里就有说过，精神力是存在于精神海之中的，要大范围动用精神力势必要打开精神海。而如果精神海紧闭……”

“那么只会有极少数精神力存在于外界，而如果仅靠小范围，或者说是这部分极少数精神力，他可以托住我吗？”

程汎哑然。这的确是个悖论，可事情却好像就这样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阿宁在撑了三个半小时后，便力竭下去休息了。

而接替他工作的程汎看着不远处的殷子平，心里有些打鼓。

难道说真的是这个向导有什么问题？

她在阿宁精神场彻底消退前，先一步张开了自己的精神场，接着，她就感受到了阿宁的感受。

有什么东西在拖着她的精神力，尝试让她更“高”一点。

只是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瞬，立刻就消失了。

殷子平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扭头回去看向战场了。

只是这一眼，就让程汎有种心惊的感觉。

为什么刚才没觉得……这个人的眼神这么恐怖？细细想来，他的精神力好像也是…不像其他人的精神力那样充满一种奇妙的“活力”，而仿佛是一潭水，一棵树，唯独不像是人。

战场容不得分心，程汎打了个哆嗦，迅速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阻断巨虫与母虫的连接上。

殷子平则是心里摇了摇头，感叹着先前那个s级的控制如果再精确一点，应该能维持更久的时间。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照先前的经验，将自己的精神力展开。

很快，原本有些吃力的程汎感觉轻松不少，甚至颇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锻炼多了，也变强了，但没一会，她便注意到了像是玻璃片一样阻隔在巨虫与母虫之间的一道道精神力。

而那些精神力的源头，则是那个她小看了的“b级向导”。

先前那个s级向导也算是启发了殷子平，精神力的运用应该可以更广泛才对，它本身也是一个无形的东西，那么自己应该充满想象力才能更全方位地去使用它。

精神力是无形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是它可以以任何形态出现……

精神场本身是不共存的，所以容易出现精神场挤兑的现象，但程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像殷子平这样的精神场。

也许是……因为他精神海没有打开的缘故？

但不管怎么说，等有人接替他们重新填补战场，而他们这一批准备回去的时候，程汎难免多看了殷子平几眼。

不再像先前那般高高在上的不屑，而是多了一种敬畏感。

果然b级就能到这来，一定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的。

秦愈和殷子平在回去路上，殷子平将他看到的那个s级向导的事与秦愈说了一番，秦愈也根据他所说的对哨兵可能产生的“凝滞”做出了解答。

“是会有这样的感受。”他细细回想了一番，而后道，“动作有种迟缓的感觉，不过我当时没太多感受……但是后来有段时间好不少。”

也就是很有可能有影响。殷子平暂时敲定了这一条，等着下次再去的时候再进行观察。

秦愈对其他向导的事不算很感兴趣，他提到了他在厮杀中的另一个感受：“这些巨虫很强壮，比我们先前的分战场要强壮不少。”

“如果按照兵虫等级划分，应该是…侍从级。”

“什么意思？”殷子平问道。

“也就是说……母虫的巢穴今年还在这里，而且……”他们来时那个调查哨兵所说的母虫出没，则是真的有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