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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槿余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再次被护士带去做了一个ct。
结果显示他左侧头颅上的肿块大部分都已经消失了,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出院了。
莫北作为他的首席特助,尽职尽责地去给他办出院手续。
夏语坐在病床上整理东西。
男人的东西并不多,阿姨每天来送饭的时候都会给他们送干净的衣服来,再把脏衣服拿走。
程槿余只有一套刚刚换下来的衣服。
倒是夏语,在医院陪他住了两天,床头柜上和洗手间里,到处都是她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夏语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一个箱子里,回头问他:“可以走了吗?”
程槿余点了下头。
三言两语把电话讲完。
他走过来,一手托着箱子的柄,另一手极为自然地牵住她手。
夏语低头看了一眼他牵她的手。
她这几天被他牵得习惯了,不会再像刚开始时反应那么大,他牵她,她也不躲了,有时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揉搓。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有点甜蜜。
-
地下停车场里办完出院手续的莫北已经等着了。
程槿余出车祸的消息并没有很多人知道,今天是他亲自开的车,一辆低调的黑色大奔。
等他们上车后,莫北回头问程槿余:“老板,您是要回帝豪华庭还是去公司?”
程槿余:“回帝豪华庭。”
莫北应了声,缓缓启动车子,又听他说:“我这几天都不去公司了,帮我把不重要的会议延后或取消,其他的你看着办。”
莫北怔了怔。
言下之意就是重要的会议让他解决。
莫北感到压力很大:“老板,您是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程槿余侧过头,看了夏语一眼,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太太担心我的身体,让我好好休息,我打算把今年的年假用了。”
莫北:“……”
不是,您是堂堂老板,身为员工的他都没想过要用年假,您自个儿怎么还惦记上了呢?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夏语忍不住看向他。
程槿余面不改色地捏着她的手指把玩:“你之前说要拍宣传片和采访,什么时候去?”
夏语狐疑地看他一眼:“目前还没接到通知,应该还要再过几天吧,怎么了?”
“那正好。”程槿余点了下头,“我也正好有时间,我们去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
他在这种节骨眼上说这样的话,夏语自然明白他说的该办的事就是是什么事。
见家长啊。
她突然有点紧张是怎么回事?
-
莫北把他们送到帝豪华庭后就开车离开了。
一进门,张阿姨急急忙忙地从楼上跑下来:“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啊。”
夏语和程槿余对视一眼:“发生什么事了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张阿姨说,“我今天早上不是想把顶楼的花园给打扫一遍嘛,后来临时有点事情,开着水龙头忘记关了。然后我刚才上楼去看,那水啊就像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泛滥了!先生现在住的那间可能防水不太好,里面下起了小雨,哗啦啦的,所以今晚可能不太方便继续住人……”
“?”
倒也不是夏语不相信阿姨的话,有可能是她表述地太夸张了,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瞥程槿余几眼,让她觉得这事儿怎么就那么凑巧呢。
早不漏水晚不漏水,偏偏在他们回来的这天漏。
而且他们两间房明明就是挨着的,怎么那么巧就只漏了程槿余住的那间呢?
夏语没说话,抬眼看程槿余的反应。
她的态度很明显,你是这个家的主人,漏水的那间房也是你住的,你自己解决。
对上她的目光,程槿余有那么点心虚。
他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对阿姨说:“先带我上去看看。”
“哎,好!”
张阿姨乐呵呵地应道。
夏语:“……”
阿姨您为什么这么高兴?
难道不应该先担心会不会丢了这份工作吗?
夏语跟着上了楼。
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一些,刚上三楼,就看到水从程槿余的房间溢了出来,在门口淌了脸盆那么大的一滩,还有往外漫的趋势。
走到门口,房间里更是惨不忍睹。
木地板上全是水,整张床都被水浸湿了,抬头往上看,白色的天花板和墙壁都印出了水痕。
真的那么严重?
张阿姨在旁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把您的床都弄湿了,对不起。”
程槿余抿唇看着房内:“不是你的错。”
心想她应该是误会了张阿姨,夏语正准备收回目光,却突然瞥见房间里唯一一张桌子上的几本书。
堆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旁边还有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里面没有花,水也只剩下小半瓶。
夏语脑袋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再往上看,正上方的天花板上确实也印出了水痕。
“先生……”
阿姨把程槿余教她的话给说完了,接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偷偷看了看夏语。
夏语转身,打算往楼上走:“我去天台看看。”
“……”
程槿余眼皮一跳,连忙朝阿姨使了个眼色。
阿姨跑过去拦住她:“哎哟,太太,您还是别上去了!”
夏语停下来:“为什么?”
阿姨神色明显有些为难,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跺了下脚:“上面全是水,而且我本来准备把种了花的泥重新翻一下,现在水和泥混在一起,到处都是,您上去可不就得弄脏了您的鞋了吗。”
夏语沉默片刻,觉得她的话也有道理,于是点点头,脚步转了个方向:“那我就不上去了。张阿姨,辛苦你要把天台收拾一下了。”
张阿姨虚惊一场,连连摇头:“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夏语笑了下。
听到这话,站在她们身后的程槿余不由闭了闭眼睛。
……幸好她没上去,要不然他为了制造房间漏水的假象让人把上面防水的隔板拆了岂不是就要穿帮了。
夏语忽然转身:“你房间都成这样了,今晚应该住不了了。”
程槿余视线盯着她,不说话。
“要不这样吧。”夏语想了想,偏头说,“你今晚就和我一起住吧,我房里的床大,睡我们两个人绰绰有余,你觉得怎么样?”
程槿余看着她,喉结动了动,哑声问:“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夏语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睛,“我们是夫妻嘛,本来就应该住在一起的。”
程槿余:“……”
突如其来的狂喜让他差点儿就把持不住了,他内心波涛翻滚,脸上却表现得无比平静。
“语语……”
他习惯性地俯身,去牵她的手。
夏语几不可查地侧身避开,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刚才车坐得我有点累,我先去下洗手间。”
程槿余:“好。”
-
下午,程槿余就把他的衣服都从隔壁的房间搬了回去。
夏语一动不动地靠在门口看着他来回忙碌。
如果说先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她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漏水事件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他授意的。
要不然的话随便拿几件衣服就成,他全部搬回来,是打算和她一起住到天荒地老呢?
好你个程槿余,居然敢套路我!
夏语没再看他搬衣服,转身下楼。
她将近两个月没有回来,放在餐厅里的烤箱和她离开之前没什么两样,上面一点灰也没有。
她插上电源,开着烤箱预热,回头去准备面粉鸡蛋和一系列需要用到的材料。
程槿余下来的时候她正在打蛋白,打蛋器的声音嗡嗡作响。
他走过去:“在做什么?”
夏语:“我好久没做蛋糕了,有点手痒,你去忙吧,一会儿做好了我再叫你来吃。”
程槿余看着她。
大概是怕弄脏衣服,她系了条很可爱的卡通围裙,头发也被她随意地绑在了脑后。
程槿余的目光移到了她纤细光洁的脖颈上。
她平时都披着头发,他很少能这么一目了然地看到这幅画面,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是在他爷爷的生日宴上,她穿着一条香槟色的晚礼服,衬得她锁骨附近的这片肌肤柔嫩白皙,吹弹可破。
那天晚上,她动人得让他差一点把持不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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