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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粗话?
许瑾年:“.....”
她挥了挥手,还是去做个简单的吃货吧!
夏侯徽又气笑了!
“所以,你不但拐跑了我的鹦鹉,还拐走了它的心?”
许瑾年一怔,俏声说道:“万物向阳,它也有获得幸福生活的权利——当然,小女绝对没有图谋王爷的鹦鹉的想法。”
万物向阳,它也有获得幸福生活的权利?
夏侯徽微怔!
幸福生活,他自己都觉得遥不可及,眼前这女子,却跟他谈起,一只鹦鹉鸟的幸福生活的权利?
想必是为了引起他的重视,先拿点情报来引起他的注意,手段倒是不一般!
只是,她真的是为了给他治病而来吗?
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他深邃的眼眸里思绪万千,随机讥诮出声:“为了一万两黄金,看样子你是煞费苦心了!”
“确有图谋。”
许瑾年淡然说道,她迟疑的环视了一下左右,看起来有所顾虑。
夏侯徽冷哼一声,屏退家丁仆役,冷冷道,“我倒是想听听你不怕死的理由是什么。”
眼前的女子极其的淡然,和他所见的女子甚是不同。
他这一刻是有一些好奇的。
毕竟这是第一个站在他面前却没有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子。
她冷静开口:“我不图钱财,也不图利,我图的是,你的王妃之位。”
许瑾年一眼如同天雷暴击,饶是冷漠无情的秦王夏侯徽,此刻都惊得目瞪口呆。
他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吗?
他这幅鬼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着,指婚的王妃江芙蓉都千万理由的拖着,现在却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跟他说她图他的王妃之位!
“别告诉我,你就爱本王这幅鬼样子!”
夏侯徽突然气闷无比,手指握紧轮椅扶手,木头都在他手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还是你认为,我是一个假装的病人?”
这二十年里,前来试探的不少,前来加害的也不少。
要说要有女人肯主动嫁给他,那简直是见鬼了!
许瑾年微微一笑,依旧淡然的说:“本人诚心诚意的。”
“哦?”
夏侯徽眼眸微挑,声音多了一丝阴沉,“你倒是告诉本王,你是看中了本王哪一条?”
许瑾年看着他面具下冷厉的眸子,依旧不慌不忙的说:
“很简单,本人想推掉一门我不想要的婚姻。”
夏侯徽闻言,冷芒更甚,无情的勾唇:
“胆子够大,天下能利用本王的,你是第一人!?你觉得本王能任你利用,谁给了你自信?”
“这对于王爷,也是一件好事。”
许瑾年看着浑身像竖着刺的秦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本人心甘情愿嫁与王爷,总比强迫来的更好相处。”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你是觉得本王是个任其宰割、没有选择的废人了?”
夏侯徽怒极,抓在手里的扶手咔声而断,他稍稍用力,木头屑在他的指缝纷纷扬扬而下。
“王爷心态疲弱——”
许瑾年依旧平静如初,“把王府变成活死人墓,你明明活着,却让自己的家宅变成了墓穴。”
许瑾年话未落音,突然一阵疾风而起,她的脖子就被夏侯徽挥出的鞭子卷住了,感到一阵窒息的痛苦。
然而她却没有喊叫求饶。
夏侯徽恨不得把她劈成两半,却听她咳嗽着说:
“王爷自己也知道,死很容易,害人的人不死,活着却不容易!”
夏侯徽内心一震,握紧的鞭子终将是松开了。
许瑾年重获空气,不由得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欣慰说道:
“我相信王爷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夏侯徽气笑了!
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她的面纱上滑过:
“这就是你要嫁给本王的诚意?带着面纱,却说你诚心诚意想嫁给本王。”
许瑾年闻言,她缓缓拉开了窗帘,秦王被突然而来的光亮刺得下意识的遮挡住眼睛。
他听到许瑾年轻声说道:
“王爷请做好心理准备。”
夏侯徽闻言,眼眸微挑,冷笑出声:
“就算你奇丑无比,也不会比本王更丑。”
许瑾年没有做声,纤细白嫩的手指微微抓住了斗笠,缓缓的拂开了面纱,静静的抬头看向了夏侯徽。
夏侯徽屏住了呼吸,两人静静相望,室内瞬间安静得连空气都凝固了。
良久,夏侯徽喘息道:
“为什么化成这幅鬼样子?”
许瑾年心中悲戚,一向平淡的声音带了一丝悲腔:
“如果我告诉王爷,这就是失宠太子妃的下场,你信么?”
未等夏侯徽说话,许瑾年擅自说道:
“王爷知道人彘这回事吗?相传中有一王国,吕后与庄妃争宠,帝王甚是喜爱庄妃善解人意,能歌善舞,但是吕后却是陪伴他打下江山的女人,娘家权势滔天。而帝王更爱庄妃,庄妃恃宠而骄,企图说服帝王改立她的儿子为太子,皇后甚怒,凭借手里的权力为自己的儿子稳固了太子位,并且在皇帝去世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庄妃处死,砍掉了她的四肢,把她做成了一个人彘,让她七窍流血,三十日尚且不亡。”
夏侯徽嘴角半勾,却是漫不经心地敛眸,浑身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无情。
皇家的阴险无情,他就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只是,他心里升起一丝疑虑:
“那又与你何干?”
“本人是许瑾年,许德锡将军之女,与当今太子夏侯音有婚姻之命。”
竟然是许家大房的嫡长女!
传闻中,她不是一个草包么……
传闻中,她不是想拿她们大房的全部去讨好夏侯音么?
一丝疑惑袭上了夏侯徽的心头,他见许瑾年神情变得冷凝,只听她声音中饱含着恨意:
“夏侯音贪恋的是我父亲的军功,但是我父亲在战场杀敌,一旦遇险,军功就是一场虚幻,而就我所知,夏侯音与江芙蓉情深意笃,暗通曲款。”
许瑾年抿了抿嘴唇。
她原本想说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但又想到这太突兀,不但不能让秦王信服。
搞不好,还会被人们当做妖孽,她略一思忖,道:
“原本我一直以为江芙蓉与我情同手足,直到她将我从海棠树上推下,差点置我于死地,我才突然想起来,有一次看她的练字贴上,写了我的名字和人彘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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