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番外4.薄幸x宋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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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务语气跟从前无差,笑着说,“你别听简导忽悠,我刚刚还看见薄幸跟超市买东西呢,人压根就不在船上。”
宋知非还以为自己和薄幸突然把恋情爆出来,在剧组里会起什么波澜。
现在看来,不由敬佩剧组工作人员的心里承受能力,和吃瓜不慌水平。
要不然人家能跟剧组做技术人员呢!
事实上宋知非想多了,是她来的属实有点迟,恋情刚爆出来时候,全剧组的休息时间都在讨论她和薄幸的事情,甚至吃盒饭时候下注猜测他们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可事情过去已经了一个多星期,剧组的工作强度很高,实在是不能坚持讨论板上钉钉的事情太久。
圈里明星忽然搞在一起的事情海了去了,没见过一万,也有八千。
尤其是宋知非和薄幸在剧组里人缘不错,也完全没有背后嚼舌根的必要。
公开的结局以有几个跟薄幸混的熟的工作人员,俏咪咪的问,“能让你母亲沈笙给我签个名吗?”
收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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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的背包重量忽然一轻。
宋知非没回头,但熟悉的茶木香味已经被海风携裹着钻入鼻腔。
“包给我。”薄幸磁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宋知非听话的卸掉了背包,转身,踮脚,把头凑近薄幸,嘴里念着,“我好想你呀。”
四目相对,在彼此瞳孔里找到清晰的自己。
就在薄幸以为会得到宋知非一个拥吻的时候。
宋知非忽然把头用力往前倾,额头磕到薄幸的额头。
发出清脆的声响。
行李箱支在薄幸脚边,宋知非身上没有负重,她背着手后退了两步,吐舌头对薄幸做鬼脸,“略略略,来抓我啊。”
天公作美,今天风平浪静,碧蓝的天际上偶有海鸥盘旋高鸣。
海风从背面吹过来,把发丝轻轻拨弄。
薄幸单肩背着粉红色小书包,手指摸索着行李箱的拉杆,慵懒的站在原地,抬眸对着抿唇轻笑。
在翻涌的海浪声里,宋知非听见薄幸再说,“你给我等着。”
“嘿,我等着呢。”宋知非掐腰,笑意盎然的回答。
她是这段感情里受宠的那方,恃宠而骄,自觉薄幸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等到夜里,宋知非红着眼框,咬唇迎接撞击时候,就明白了薄幸这话的含义。
薄幸拉着箱子上前,拨开宋知非的空气刘海,掌心贴着额头抚了抚,温声问,“装疼了吗?”
“疼了,你头好铁啊。”宋知非恶人先告状,咬着唇委屈巴巴的点头。
乐婉娩刚才在屋里听见了简橙喊宋知非的名字,手捧个青色的椰子挪动出来,正好撞上这幕,在乐婉娩的角度看,宋知非正在跟薄幸接吻。
她转身就又进了屋。
拜拜喽,恩爱狗。
剧组人不算多,场务本来就是垫后的,宋知非和薄幸上完,简橙回舱内点了遍人数,确认全部到位后。
游轮启动离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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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摄像手持着云台架相机,站在海平面上拍了会儿,回眸发现了站在外面的宋知非和薄幸后缓步走近。
站定微笑着解释,“这是简橙的策划,希望录个杀青的vlog,剧火了就做花絮播出去,没火的话也有些纪念意义,每个人都要说点什么,先到先得,你俩先说吧。”
“好的。”宋知非点点头,去把薄幸的衬衫扣子扣好,这人衬衫从第四个开始扣,不能给别人随便看。
薄幸挑眉任搬弄,等宋知非扣好,忽然扬手,把她鬓角的碎发掖到耳后。
在摄影的安排下,他们站在甲板上,并肩靠着栏杆,蔚蓝的天际浮动着几团互相追赶的云朵,落拓天光照在甲板上,反着亮光。
宋知非对着镜头,粲然一笑,抱拳讲,“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刀锋易冷》大爆。”
“我女朋友说的都对。”薄幸接腔。
摄影被逗的捧腹大笑,他庆幸今天自己只带了个微单,而没抗单反,否则现在能笑到把相机扔海里。
宋知非睨薄幸,伸手去捏薄幸的指尖,气鼓鼓的讲,“重说!严肃点。”
“行。”薄幸收了懒散,挺直脊背,对着刚平复了笑意的摄影讲,“可以开始了。”
摄影比ok的手势,宋知非就听见薄幸声线低沉,郑重其事的讲,“希望我女朋友所有的愿望都能成真,所求之事,事事顺心,永不落空。”
4k高清镜头记录下了,无垠汪洋听到了。
本来只是指尖想触,语落的时候,薄幸握紧了宋知非的手,掌心相贴,十指扣拢。
薄幸的话还萦在耳畔,宋知非怔愣着,摄影已然收了机器去舱内拍其他人。
甲板上之余下他们两个,所幸对影终成双。
“感动了?”薄幸晃了下自己的手臂,带着宋知非回神。
宋知非歪头筹薄幸,叹气答,“没有,刚刚突然想起我女神写的某句话,大概我十辈子都写不出来这种句子,所以有些失神。”
“嗯?”薄幸垂眼望她,低声发了个疑问词。
“誓言用来拴骚动的心,终就拴住了虚空。
山林不向四季起誓,荣枯随缘;海洋不需对沙岸承诺,遇合尽兴。
偏爱盟誓的恋人,有了第一回,又要第二回。「以下三小段引自简媜《海誓》」”
宋知非开腔,她的音色难改甜美,念诗时候也无端透着柔情蜜意。
“所有的誓言都在口述传说中的乐园,世间本是忽然聚合之一瞬。
聚是一个字,遇合了当下便是“聚”义;散亦一字,分别了当下便是“散”义。”
她念到此处,薄幸轻蹙了下眉头。
“我不吃誓言鸦片,故不问聚后何时散,散后何时聚。
该聚自然会聚,该散放心一散。
连语言都应该舍弃,你我之间,只有干干净净的缄默,与存在。”
船身撞开海水前进,发出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响,薄幸凝望着宋知非,猜不到她下一句是什么。
宋知非另手抵在唇边,做了噤声的手势,她扯着薄幸转过身,面朝着碧海蓝天。
“你看啊,我们写东西的,最擅长的就是缠绵悱恻的爱恨情仇。”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晓得伐;什么此生挚爱是你,深仇大恨也是你。至于誓言就更别说了,我打开从前写过的上千万字,但检索爱你,起码能发现十来万个。”
薄幸安静的听,宋知非嗤笑,“所以我是不相信誓言这种东西的。”
就在薄幸刚给宋知非打个定心针讲,‘我随便一说,你随便一听,我只会拿行动表示的时候。’
就听见宋知非开嗓。
她对着大海高声喊,“宋窈微永远爱薄幸!”
她拿户口本上的名字喊爱他,连喊三次才收了声。
然后宋知非拉着薄幸的手,在他手背落了吻,有昂头去啄他的脸颊。
杏眼里浸了日光,闪闪发着亮,女孩子软软糯糯的强调,“有个哲人说了,重要的事情要说三次!”
薄幸呆在原处,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气都逆流上脑,肢体里只剩下心脏强烈、如战鼓鸣擂的跳动声在叫嚣着。
世间最难逃的劫数无非是反差,当禁欲者因你纵情声色;浪荡者为你守身如玉;恪守礼教者携你坚持逆天改命;不信神佛者向你高声宣誓……
终究不过是凡人,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宽厚的手掌扣在腰间,宋知非被薄幸大力扯进怀里,吻压下来。
唇舌相依,一双手还牵着,他们站在船头,亲密无间的拥吻。
乐婉娩喝光了椰子,估摸着外面秀恩爱的也差不多了,带着相机出来拍照,没走两步,就撞见这幕。
相机铭刻下隽永。
青年男女在日光沐浴下,虔诚的深吻。
某一刹,乐婉娩觉得自己窥见了神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还算肥,明天有事情不更新。
后天应该也是早上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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