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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啊,你再跟在我身边,我怕我真是走不掉了。”周恣衡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
穆殊如这才嗔了他一眼,露出甜甜的笑,道:“好啦,你快走吧。再不走都天黑了。”
穆殊如看着周恣衡走向门口,将门打开,准备轻轻阖上。
眼看着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里,穆殊如却起身冲了过去,用力抓住门把手,看着怔楞的周恣衡,踮起脚尖,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他的唇。
所谓的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或许正是这个意思吧。竟是难以忍耐分离片刻。
直到楼梯间响起有人上楼的脚步声,俩人才匆匆分开,整理了下仪容。
是穆芷兰,她看到二人双双站在门口,穆殊如脸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红晕,尴尬地咳了一声:“不是说恣衡要回晋城吗?要回去就趁早吧,太晚了开车也不安全。”
穆殊如头垂得很低,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知母上大人是否都看到了?
周恣衡点点头,看了眼穆殊如道:“我先走了,到晋城了给你打电话。”
“好。”穆殊如这才抬起头来,倚在门边道。
周恣衡和穆芷兰一起下楼了。
穆殊如关上房门,跑到窗户边,想多看周恣衡两眼。
过了一会儿,周恣衡与穆芷兰走出客厅,来到院子,他们在院中的桂花树下说着话。
这一说竟说了十来分钟,她不禁有些纳闷:他们说这么久,到底在说什么呢?妈不是让周医生早点回去吗?怎么又和他说这么久的话?
可惜距离太远,别说听到他们的只言片语,就连他们的表情都看不太清。
又过了五分钟,周恣衡挥手和穆芷兰道别,进了地下车库,开着车离开了别墅。
周恣衡驾车特意绕路去了云县一家规模比较大的鲜花店,将车停在路边,进去买了一束蓝色玫瑰。
回晋城的一路上,他车开得很快,十点左右到了晋城,他没有直接回家,也没有去医院,而是将车开到了雨霖路。
雨霖路是非常有情调的一条路,不宽的马路两边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间隔三四棵梧桐树就默立着一盏造型古朴的路灯。
此时下起了小雨,在暖黄的灯光下,细雨如丝,路面的坑洼里是一片摇曳的橙黄。
周恣衡将车停在梧桐树下,下了车,径直走进了一间咖啡馆。
这间咖啡馆是他的大学同学汤荣开的,汤荣大学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在晋城铁路医院工作了五年,亲眼目睹了五年前在铁路医院发生的一起恶性伤医事件。他的同事兼好友身中数刀,倒在血泊里,他赶到之时,已奄奄一息,最终不治身亡。
他心灰意冷,弃医从商,开了这家咖啡店。
周恣衡推开店门,环顾四周,咖啡店20来平米,呈半圆形,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靠墙三张方桌,围绕着半弧形有六张圆桌。
这时候咖啡店的生意已冷清下来,只有两桌客人。
汤荣坐在吧台里面的高脚凳上,一手握拳托腮,一手正在刷手机,眼皮都没抬,道:“快打烊了,您明儿赶早再来吧。”
周恣衡径直走向吧台,汤荣这才抬起头来,拧着眉,正要骂人,看到是周恣衡,愣了下,露出笑容,道:“恣衡,你怎么来了?”
周恣衡双手撑在吧台上,靠近他,低声道:“想借你的地盘办点事儿。”
说完,他瞟了眼咖啡店里的两桌客人。
汤荣会意,起身来到那两桌客人面前,诚恳致歉,因有要事需要外出,不能再接待他们,并免了他们的单,请他们先行离开。
两桌客人离开后,汤荣到门口将“营业中”的牌子翻了过来。
汤荣关上店门,回过身来,问:“怎么了?”
周恣衡面色凝重地道:“要解决一点事情,我放在你这儿的东西都还在吧?”
“自然在的,你交给我的东西,我何时没保管好过。”
“到底什么事?”
“回头和你说,他们很快就要来了。”周恣衡说完,扭开吧台旁边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这是是一间几平方米的狭小房间,角落里放着一张小床,供休息之用,然后就是两米高的一面柜子,上层是玻璃柜,摆放着各种咖啡原料和咖啡机等。
“在哪儿?”周恣衡问。
汤荣在柜子前蹲了下去,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下面的木柜门打开,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小纸箱。
“汤荣,这事以后,你这咖啡馆可能就开不走了。”周恣衡接过纸箱,抱歉地道。
“这咖啡馆本来就有你一半的股权,你想如何处置,我都没有意见。”汤荣满不在乎地道。
周恣衡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俩人相视一笑,兄弟间的信任与情义,尽在不言中。
“等会你就待在这里面,不要露面,一切都让我自己解决。”周恣衡边将纸箱打开,拿出里面的注射器、药粉等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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