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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灿家离岳鸿飞的住处不算远,但她还是把车扔到那,直接用风盒设了法阵瞬移回去。

推开门,桌边边只有张远航和袁飞槐两人,时灿心猛一沉:“殷栖寒走了?”

她推门的样子火急火燎的,向来沉着冷静的脸色竟然罕见的焦灼。张远航和袁飞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晓得肯定不简单。对视一眼,张远航清清嗓子:“没有呀,他……”

时灿明白了:“他又在楼上是不是?”

不等两人回答,时灿迈开步子就往前走,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看他们:“你们两个,现在都去安魂皿中呆着,我给你们上封印,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时灿走到殷栖寒房门前,冰冷的鬼气丝丝从门缝中透出来,取代了原本该是熟悉的温暖、阳光、安心的气息。时灿用手拢了拢,但她什么都没抓住。

事到临头,想见的人就在里面,时灿反而平静下来,甚至敲了敲门。

“请进。”殷栖寒的声音略微沙哑,有些轻,像是以前他难得生病时的嗓音。

时灿毫不犹豫的按下门把。

殷栖寒正伏在书桌前认真工作,他左手是一份残破的生死簿,右手边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看上去十分陈旧。时灿都不用去翻封皮,用头发丝都能想到那是什么。

她坐在殷栖寒书桌侧面,暖黄的灯光下,这画面就像是曾经殷栖寒给她辅导习题时的样子。

时灿咬了咬唇,很突兀的来了句:“我进来了,死笺怎么不收一收?”

殷栖寒右手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手边的死笺:“反正也瞒不住了。”

他抬眼看她:“岳昭电话打那么急,我有数。”

时灿的指甲抠进掌心,想起那晚她提出找鬼王帮忙,殷栖寒劝阻她的那些话,一时间心底就像被捶了一下,目光似愤怒似倔强的看他:“你心态挺好。”

“只是运气实在不好,”殷栖寒说,“如果不是碰巧被岳昭撞见,我想我可以瞒到最后的。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不提,我以为在他那这事早就被酒精泡化了,没想到他还是想起来了。”

时灿看着他:“别说这个,这不是最重要的。”

殷栖寒明白,目光中浮现些许歉疚,低声说,“灿灿,对不起,我是骗了你,我其实早就进入化百期了,甚至取代了上任鬼王。可是……我不记得我死前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乎像叹息:“变成这样,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时灿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盯太久的缘故,她眼眶酸涩的厉害:“这也不是最重要的。”

殷栖寒默不作声的抿住唇,他隐瞒她这么大的事,却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最重要?

时灿每个字都咬的清楚:“岳昭不是单独找我,我们一起去了岳叔家。”

殷栖寒一窒,他明白了。

“岳叔不记得你,在他的印象里,殷家只有殷伏光一个孩子。我刚才翻了他的收藏柜,发现少了一样宝物,代孟汤。”

殷栖寒的睫毛轻颤了下,他默不作声闭上眼睛,眉心微拧。

代孟汤不是汤,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叫法,其实样子长得勉勉强强像一个罗盘。这东西没什么攻击功能,唯一的功效就是修改和填补人的记忆,说起来,倒是一个十分鸡肋的武器。

但从专业角度来讲,它修改记忆的功能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不留痕迹,不会给人的大脑造成损伤,甚至不会显得突兀,因为它会自动帮助填补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让人即便被修改记忆,也不会察觉自己的记忆有任何滞涩不流畅的地方。

“我一直以为,你修改掉的是岳叔七月半那一天的记忆,但现在才知道不是。你用了代孟汤,将岳叔记忆中关于你的所有全部除掉了。”

时灿尽量平静的说,但她的手在桌下捏的很紧:“你之前骗了我,你说你到人间想找的第一个人是岳叔,但其实你根本不是为了问关于你死亡的事,因为你心里很清楚他绝对不会知道,你只是想上他那里拿代孟汤。”

时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殷栖寒,但神色却不显得冰冷,细究之下倒像是委屈:“那天,我们在望天山小树林里动手,其实你也是想把我从小到大的记忆都改掉吧?只是因为我身上有鬼头匕和斗篷盾,又用缚魂索制住了你,你才没有成功。很可笑,我以为我当时说服了你,但是其实修改记忆这件事,你一直都放在心上,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吧?”

她说她要一个明白,他听了,还陪她一起找答案。但实际上,等她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他就会找机会把她这段颠沛疲惫的记忆改掉,换成无忧无虑平安顺遂的东西。

殷栖寒没说话,他仰着头看时灿,像犯人看着正在审判他的法官。对着这张脸,这双眼睛,他没有办法巧舌如簧的说谎,所以只能沉默。

时灿其实也并不需要他的辩驳,继续说:“否则你也不用躲着岳叔不见了。其实你并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你不能见他。”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捏起:“你把觉魂撕下来,团成废纸团一样的塞在心里,你就想着,等到这些事情都了结了,我也得到我一直追求的答案了,就改我的记忆,改岳昭的记忆,改所有一切可能认识你的人的记忆,甚至还要到国外改掉我爸我妈的记忆,对不对?”

“觉魂总有消耗光的那一天,到时你心中没有善念,没法自控出来祸世,我们不记得你,下起杀手来不会犹豫手软。也许我们能看出你是阴阳四家的人,但只可能把你当做殷家的哪一个支系,铲除起来只会更加毫不留情。”

殷栖寒一直静静听时灿说,从这一刻开始,他在她面前就毫无保留了。

他坦诚的像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儿时点点滴滴的美好回忆再也包不住他满身的孽,他没法自欺欺人,只能承认自己是一个滔天罪恶的恶鬼。他用觉魂护住心中最干干净净那一小团又怎么样呢,迟早会落得一场空。

早就看清了路的尽头,空荡荡的黑,实在没有什么可辩驳的。

反正所有的秘密都暴露了,不用藏着掖着端着,让人反而没那么沉重,殷栖寒一笑,眉眼微弯,竟隐约可辨少年气:“小火山,你消消气,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已经是我能想出最好的办法了,觉魂又不是永动机,能源源不断的给我释放善念。真等到消耗光那一天,我就不是我了。”

他说:“那时,我仗着鬼王身份不遭天谴四处作恶,你们却顾念旧情下不了手,就算下了手,一生也得在心里背个大包袱,多没意思。”

时灿冷笑一声:“认命,等死,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好办法?”

如果不是经过深思熟虑,他也不想走这条令自己痛彻心扉的路。殷栖寒表面不显,还用那笑意未散的眼睛看她:“那不然还有什么办法?”

时灿深深的看着他,一面想把他千刀万剐,一面又忍不住心疼的想给他个拥抱。她按下所有情绪,磨了磨牙:“曾经我们一致认为,遇事就傻了吧唧自己抗的是猪才干的事,殷栖寒,我昨天说过什么?”

殷栖寒微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只见时灿一把揪住他衣领,另一手撑着他椅子背,一个吻结结实实的砸下来。

她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不想要?不想要也得给我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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