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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他老人家又要不上朝要出宫玩了。
商辂:怪我咯?
所以说商大人眼下走过最长的路,就是皇上他老人家的套路啊。
不过皇上他老人家出去玩归出去玩,但朝政他老人家还是梳理得有条不紊,在临出去玩之前,他还把东厂给重建了起来——顾青认命了原本司礼监秉笔太监汪直为东厂掌印太监,是为东厂督主。
魏子云望着叩谢主隆恩的汪直,对方形貌昳丽,若不是知道他真的是个太监,而且还是个武功甚好的太监,魏子云都强烈怀疑他其实是什么南风馆的头牌了。
咦?
这形容也很新奇,而且好像不太恰当,可是魏子云他这不是联想到在宫中曾听闻过的传闻,说汪直从前“侍奉”过宪宗的一位妃子,因而得宠被提拔入了司礼监么。但魏子云转念想想,如果真有这种□□后宫,还是大行皇帝后宫的事,皇上也不会再提拔于这汪直,所以那传闻应当是子虚乌有的吧。
好吧,魏子云承认他可能是有点草木皆兵了,谁让那南王世子竟然跟皇上长得一模一样,还攀扯到先皇后呢。
暂且不说这些个宫廷桃色秘闻是可能有还是可能没有,就还是来说皇上他这次再出宫,在江湖上发生的事吧。
说来在天子他回宫的这段时间,祝长生又成了江湖中最出风头的人。
先前是因为他随手把精妙的武功秘籍,说送人就送人而出了一次别致的风头,那么这次可是走寻常路的出了风头:试问天底下还有哪位年轻侠客能在二十余岁时,就能和至今未逢敌手,公认是绝顶高手的西门吹雪打得在数百招内没有分出胜负?
试问在这之前可又有哪个剑客学剑却不用剑,却能外放剑气如有形剑,而且还能伤人于无形的?
没有,还是没有。
所以说这样惊才绝艳的年轻剑客,足以跻身江湖十大高手之列了吧,而他还比这十大高手中的西门吹雪,和南海白云城的叶孤城还要年轻好几岁,这等剑客不声名大噪,什么样的剑客才能声名大噪?
这么一来,原本还在心里打小九九的,在掂量过自己的斤两后,就赶紧把心里的小心思熄灭——又不是觉得自己活太久想早点去死,还是不要去招惹煞神的好。
可就是有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然后一不留神就被“老虎”撵得想死。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小凤捋着他那两条已经长回来的胡子,好奇地问累成狗的司空摘星,不过看司空摘星只顾得呼哧呼哧喘粗气,就看向跟着司空摘星过来,但却显得悠闲惬意的祝小哥儿。心里也更好奇了,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他偷了我的荷包,我要追回来,可他一直跑,我就只好一直追。”
顾青说完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又说:“陆兄,他是你的朋友吗?如果是的话,那只要他把荷包还给我,我可以不去报官的。”
陆小凤想也不想就说:“他不是!”
司空摘星:“……”
陆小凤嘿嘿一笑,猴精也有今天,他随后假惺惺地叹气道:“有这样一个偷人家东西竟然还让人家发现的朋友,我也很困扰的,丢人现眼呐!”
陆小凤不说还好,一说简直是捅了司空摘星的蚂蜂窝,司空摘星他跳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顾青,仍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是我偷了你的荷包的?不对啊,我当时偷你荷包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发觉,你是后来找上我的!难道这荷包上还有什么寻香踪?不然你就是长了一个无比灵敏的狗鼻子。”
顾青就回道:“因为你易容了呀。”
这是什么话?司空摘星双手环胸道:“说明白点。”
“我在发现我的荷包不见后,就开始想到底是怎么没有的,而在我这一路上遇到的人中,只有你易容不敢露出真面目,那你的嫌疑最大,所以我就拜托了金陵城里的小乞丐们帮我找你的行踪,果然你一见到我就开始跑,那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司空摘星听得直想翻白眼:“我是说你怎么看出我易了容的?”
顾青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道:“不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吗?”
司空摘星:不是啊啊啊!
陆小凤在一旁拍桌狂笑,甚至于还想翻几个跟头来哈哈大笑,“猴精啊猴精,你竟然也有今天!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长生他就刚见过朱停,就能把他的声音模仿的一模一样?”
司空摘星:“……”友尽。
顶着司空摘星幽怨的目光,陆小凤见好就收地问:“你轻功不是自称天下第一吗,怎么还叫长生追得跟只癞皮狗似的?”
这哪里是见好就收,这根本就是又给了司空摘星会心一击,要知道司空摘星除了他可谓登峰造极的偷盗之手法外,最得意技能一个就是易容术,这世界上能认出他易过容的少之又少,另外一个就是轻功了,做偷王嘛有这么一项保命的手段还是很重要的,他的轻功之绝妙是陆小凤那身无彩凤双-飞翼的轻功都比不上的。
司空摘星幽幽道:“我是轻功天下第一,可你知道他追了多久吗?整整一个时辰啊一个时辰!”
他是轻功好,可他内力不深厚啊,跑一个时辰不被累成狗才怪呢。
“那是你活该。”陆小凤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可还是做了和事佬,不然司空摘星就等着被送官吧,这传出去还不笑掉江湖人的大牙。
末了陆小凤又问顾青:“说起来长生你怎么到金陵来了?”
他们现在就在金陵城,陆小凤是自从上次离开京城后,他有在金陵的朋友请他帮忙找个人,他就过来帮了下忙,哪想到又遇到了司空摘星这个闲得蛋疼的,于是他们俩个没事做就要打赌来消磨时间,哪想到司空摘星说来事就来事,那会儿陆小凤也没想到让司空摘星摩拳擦掌的事,是去偷祝小哥儿,如果他早知道,那他也是不会阻止的。
这才是损友嘛。
顾青闻言拿出他从司空摘星那里要回来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官府的通缉令来:“我是揭了官府的通缉令,来金陵城找上面通缉的犯人的。”
陆小凤瞄了眼,先看到了上面的悬赏金额,顺口问道:“长生你没银子花了吗?”
司空摘星原本还在生闷气,听陆小凤这么一说就呵呵了他一脸:“瞎了你的狗眼!”这个祝长生会没银子?光是他头上那顶八宝珍珠簪缨冠上的珍珠,就让他手痒痒到想抠下来了,好吗?
陆小凤:“……”
其实这会儿陆小凤也看到那随着官府的通缉令,被从荷包里拖出来的银票角了,可他那不是随口一问吗?然而等陆小凤看完全通缉令上的通告后,却更疑惑了:“熊姥姥?是江湖中人吗?”
看通缉令上的画像,就是个老态龙钟的妇人,虽然江湖中最不容小觑的就是老人和小孩,可陆小凤之前并不曾听说过江湖中有熊姥姥这一号人物,“猴精,你听说过吗?”
司空摘星还真听说过,可他现在要找回场子,就扬了扬下巴说:“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陆小凤立马就转头看向顾青:“长生你说。”
司空摘星:“……”
“那我先说了,”顾青看了眼司空摘星后,语气严肃地说道,“是这样的,在这两年里常常会有些百姓不明不白地死在路上,他们是被毒死的,尸体旁边都散落着糖炒栗子,经过官府检验,那糖炒栗子中被下了剧毒。不仅如此,他们出事的时候,都是在月圆之夜。”
“我就是因为碰到了这样一位被同样的方法,也是在月圆之夜被害死的被害人。他本是要买了糖炒栗子带回家,给家中的妻儿和父母品尝,没想到却遭受了无妄之灾,丢了性命。”
陆小凤不由地皱起眉头来:“无妄之灾?”
“是的,据发出通缉令的官府说死的人既不是被仇家所害,也不为被谋财害命,而且他们相互之间并没有任何关联不说,他们大多都是普通百姓,也就是说凶手极有可能就是毫无人性地在草菅人命!”顾青义愤填膺道,“我是不会让她再逍遥法外下去,使更多无辜的人丧命的。”
司空摘星嘟囔道:“那你还一追我,就追了我一个时辰?”
顾青认真地回答道:“勿以恶小而为之。”
司空摘星还想说什么,陆小凤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以防他再嚷嚷把自己是偷王之王的事嚷嚷出来,到时候依着祝小哥儿的耿直,肯定会把他扭送去官府,自己还落个包庇罪,那多尴尬啊。
司空摘星平白挨了一脚,正要质问陆小凤时,那呆瓜祝就疑惑的问:“陆兄,你为什么要踢司空?难道——”
陆小凤脑筋快速转,想着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搪塞呢,顾青接着把话说完:
“——你也不同意司空偷盗的行为,是吧?”
“当然是了!猴精他就是欠揍,”顺坡下驴的陆小凤说着,还上手锤了司空摘星一把,“下次可别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知道了吗?”
司空摘星被锤懵了,可陆小凤他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还乘着司空摘星没反应过来时,就对顾青打包票道:“长生你不是要将熊姥姥缉拿归案吗?正好我和猴精最近都没事,我们也来帮忙,也当猴精将功赎罪了。”
顾青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那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1.玉旧爹玉爸爸的出场还得往后挪;
2.我只能说汪直他就是厂花雨化田的原型,貌美如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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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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