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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坐了一会儿才出门,看见秋叶在不远处发呆,倒也知道凤阙这些属下忠心耿耿,肯定也很担忧。

秋叶寻思着该怎么办才好,突然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也是一愣,转头看见陈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楼下有人在巡视着,你是飞上来的不成?”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武功高强啊。”陈容玩笑道,指了指房间里边,“我给她喂了点药,她睡着了,你们都留下吧,暂时不必采取什么行动。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是有办法可以救主上吗?”秋叶看着陈容说是,不由得瘪了瘪嘴:“你藏得够深啊,不过,万事小心。”

陈容点了点头。

一轮月在当空之中,苍穹拥抱着繁盛的皇城。

北御城在观星台上立着,静静地等待着一个机会。

“殿下,太后娘娘一直在寻您。”侍从出现在他身后。

“我们的人被她动了多少?”

“明面上的只剩下几个了……”

北御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时间也分不清楚陈容是敌是友了。

其实陈容只是要整林夫人一家,却没有想到引起了那么多事。这一天也注定是不安宁的一天。

陈容白天去摸清楚了巫殿的布局,查看了一番人员布置,到了天色将暮的时候才吃了晚饭,和貂前辈商议了去的时间和方案。

“这把剑还记得不?”貂前辈拿出一把玄黑的剑,丢给了陈容,“我还记得当年你那一手破世剑法使得那是十分不错的呀,不过现在却沦为一个嘴炮王者,啧啧啧。”明明马上就要去刚了,可是语气倒是轻松的,这也缓解了紧张的氛围。

陈容把剑握在手里挽了个剑花,笑道:“今晚我们可要并肩作战了。”

貂前辈扬了扬下巴,自信极了,“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和你一起去的,我在外边给你放风,所以你就靠你自己的咯。”

“嗯?”陈容眨巴眨巴眼睛,缓而点了点头:“倒也好,有你放风我也能安心办事。”

貂前辈只到陈容用这个剑法时候杀伤力和破坏力有多强大,杀鸡用牛刀罢了,哪有什么大问题呢?而且她可不想被误伤什么的,这娇嫩的皮肤和小手手怎么能去杀人呢?想着叹了口气,做人啊真是困难。

陈容正在忙着熟悉自己的剑,不小心睨到了貂前辈那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满月之后便是缺月了,京都的夜依旧是喧嚣的,夜色中的玉兰花静静地打了花苞,春风夹杂着杀机悄然潜入了巫殿金碧辉煌的大殿。

大祭司穿着衣裳踏着玉阶进了药池,裙摆拖迤着入了水,在淡绿色的水里如化开的蹙团牡丹,不少医女侍奉在身侧,满殿的垂纱随着微风轻轻摇动着。水雾袅绕,模糊了人的视线。

巫医们在垂纱帘子外边静候着吩咐,安安静静的,不敢打搅了垂纱里边的那个女人。

殿外的脚步声一直不绝,一支支侍卫在巡视站岗,森严的容不得一只苍蝇飞进大殿。大祭司经过上次的事情,断然不可能在掉以轻心,这里的人都是精锐心腹,饶是她此刻也担忧待会儿的能不能顺利,不过防卫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大人,准备好了吗?”医女们捧着药材跪在池子上的阶上,看着药池里淡绿色的水,知晓已经到了时候了。等大祭司嗯了一声之后,慢慢地往药池里添加药材。鼻尖萦绕着奇异的药味。

外边的风声有些大,从殿门吹进来,误卷起了满殿的垂纱。

大祭司靠着水池的边上,双手搭在没入水池的最后一节台阶上,感觉到了皮肤上轻微的刺痛感,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会很疼吗?你们的把握有几分?”她也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看向了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站立的右使,这次放心下来。

医女们再次回答:“母蛊剥离肯定会有异动,不过属下们已经把痛感压到了最低了,万望大人能够忍耐一二。至于把握自然是超过八分的,大人可以放心。”

大祭司在心里叹了口气,安逸惯了许久不受这种苦头,一时间竟然还有些不习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热气蒸的她昏昏欲睡的,便支着侧脸合上眼睛假寐了起来。大抵还要不少时间呢。

不知道何时空气里浓重的药味竟然夹杂了一丝奇异的香味,像是兰花夜放冷幽自来。

外边传来了喧哗声,“有刺客,抓刺客啊!”

大祭司猛然睁开眼睛,原本疲倦的视线顿时间清明一片。周围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往殿外看去了,大祭司呵斥道:“赶紧调集所有人来这里!莫要惊慌让刺客有机可乘!”

右使赶紧过来保护大祭司,“大人放心,已经去追了,不过是个小毛贼,成不了气候。”

外边有巫医道:“大人此时正是关键时候,若是离开药池前功尽弃啊!”

大祭司看着池水已经泛着红色了,还有若有若无的香味,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花瓣和叶子,她体内也充斥着一股燥热之感,有东西从体内想要逃离出来。想必就是那蛊虫了。

医女原本都不敢说话,见大祭司安静了下来,赶紧来给大祭司把脉,“很顺利,气息平稳,蛊虫并未出现过重的焦灼。”

大祭司收回手腕,任由她们继续,自己的倦意一扫而空,时刻注意着外边的动静。

陈容趴在围墙上,刚放了迷香,就见一个杀手匆匆来又被一群人追着砍落荒而逃,不由得烦闷,“这是哪家的刺客来打草惊蛇?就这水平,真是来拖后腿的。”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心累。

“我看外边有六波防守的,每一支有十二人。后殿还潜伏着许多人,殿内隐藏有不下五个高手。”貂前辈看了一遍,十分确切地给了陈容情报,“如今有一个队去追刚才那个倒霉鬼去了,也算是给你引走了一些火力。”

貂前辈一口气说完,拍了拍陈容的肩膀,“殿内的迷香还有两分钟起效,不过因为里边太宽了,而且还有许多别的药材混杂着,所以药效顶多撑个十五分钟,对于有内力的人效用没有那么大,但是也是可以让他们实力大减的。”皱起眉头下定决心一般,“殿内的都是高手,你自己小心点,外边那几十个小喽啰就,就交给我吧。”

其实也没有那么自信,但是顶多就是被打一顿,又不会死。

“好。”陈容感激道:“那我去了。”

陈容借着外边正乱的时候悄无声息地进入殿内,闪身躲在了垂帘边,心里默数着数字,看着巫医一个个的倒下。关上了殿门,落了闩,此时她身后已经出现了五个黑衣人了。

陈容手里握紧了玄剑,转过身对上他们,目光却沉沉地盯着那垂纱帘后。

大祭司此刻在池子里痛的死去活来,听见打斗的声音,惊讶发现身边的医女们都已经倒下了。

“大祭司,你先去躲躲,我掩护你离开。”右使赶紧伸出手递给了大祭司,待她把手覆上来,才把她拉起,手速飞快的把架子上的斗篷裹在了大祭司的身上,“你快从后边出去,属下为你垫后。”

大祭司看着右使,又看向那边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的陈容,一咬牙打着赤脚仓皇逃走。

陈容见大祭司要走,这怎么可以?手里的玄剑一转,踏步躲开了黑衣人的攻击,眼底闪过冷意,低呵一声出剑划破了那黑衣人的胳膊。

“来人啊,来人!”大祭司大声喊道。

不少人从后殿破窗而入,护着大祭司向陈容砍杀过去。

僵持了几分钟,地上倒下了一大片,陈容出剑的速度快的难以置信,他们从未遇见过如此决绝又凛冽的剑。

“砰——”陈容踹飞最后一个人,殿内的纱幔翻飞,旋转,烛光摇曳着影子。

血迹蔓延。

那药池里的水已经变成了鲜红色的了。

右使拿着剑,挡在了大祭司身前,大祭司的脸色有些白,“陈容,到底是什么人?”

陈容如今毕竟是□□凡胎,胳膊上不可避免地添上了几道血痕,白皙温润的脸上沾染了血迹,眼神冰冷幽暗,看着她笑了笑,语气森然,“我是来杀你的人啊。”

大祭司嘴唇抖了抖,她一直看不起陈容,以为她只是嘴上逞能罢了。没想到竟然是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不知道打哪里出来的人,陈容……分明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为什么会成为悬在她头顶上的那一把剑。

“先过我这一关吧!”右使感觉到了大祭司的害怕,心里闪过一丝果决,出剑的速度也很快,脚步轻点扬起剑砍向了陈容的面门。

陈容嗤笑一声,随意一挡,剑交锋,脚步稳稳当当的,抵挡住了。

“自找死路。”她的声音很自负,可是低呵了一声,剑刃离开身姿如同鬼魅一般,再次靠近,剑网密不可躲,让人接喘息之隙都没有。不出片刻,右使便倒飞了出去,掉下了水池不省人事。

地上断了许多垂纱,原本都是干净的白色,可是如今都变成了血色。

梅花点点,如寒雪中绽放一般耀眼。

大祭司忍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发髻散乱,看着提剑慢慢靠近宛若杀神的陈容,眼睛瞪大,“你不可以杀我!我身体里有同命蛊,我死了凤阙也活不了,而且……而且我是她姨母啊,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难道不怕她恨你吗?”

亲人?

陈容嘴角翘了翘,半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大祭司。

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不顾她痛苦的挣扎,迫使她狼狈地仰视着自己,一字一句道:“就你?她的亲人,你配吗?”语气讥讽,说罢就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甩开了她,从怀里拿出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声音淡淡的,“我现在要想想怎么处置你。”

此时的陈容,仿佛又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剑神。看着大祭司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个猎物一样,似乎杀了都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脚下的血迹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祭司看着高高在上的陈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陈容竟然会如此恐怖,“你不想知道凤阙的来历吗?她是旁国的亡国公主,她的父母都死在这个国家的争伐里,她从小流亡,被当做奴隶对待……”顿了顿,情深意切道:“若不是我救她脱离苦海,她早就已经死了。”

“如果你在她身边只会害了她,你杀了我,她也会被你牵连遭受这个国家的追杀……你难道忍心看她再次遭受那样的困境吗?”大祭司此时孤立无援,只得打出感情牌,看着陈容:“天知道那个孩子多想报仇啊……只有我才能够帮她。”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省省吧,我现在只是在考虑如何处理你的尸体罢了。”陈容露出残忍的微笑,可是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神色。

这一个杀戮之夜是没有尽头的。

大祭司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声音也尖锐了起来:“难道你要杀了我与天下人为敌吗?!”

“我只知道,你想要她的命,所以……不得不亲手来了结你这个祸患。”陈容再次提起剑,手臂上的伤痕流出的血顺着虎口滑落到剑伤,从剑尖滴答滴答的落在了白玉的地板上,桀骜地笑了笑:“就算与天下人为敌又如何?”

大祭司离奇失踪的事情引起了朝野轰动,而且就连少祭司都找不到人影了。

巫殿的威信一时间竟然动摇了起来,作为太后的靠山,她心里也不安稳。暗地里让人赶紧搜寻大祭司失踪的任何信息,大殿一把火就烧的一干二净了,也没有人死在里边,任何线索都不剩下。

“娘娘,巫医们全部都不记得晚上发生了什么……”嬷嬷跪在殿下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太后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脸。

“是谁干的?”太后咬牙切齿道,自言自语一般:“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有人道:“会不会……会不会是太子?他也已经好些天不见人影了,一个个的消失,这怎么可能呢?”

大殿里因为这么一句话,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不仅是太后沉默了,其余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种话也只是最快说出来的。

那说话之人见太后神色莫名,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奴婢只是着急了才胡乱猜测,太后莫要责怪……”

太后整个人都颓靡了一些,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陈颜诺给我带上来。”声音虽然疲倦,可是却带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是。”

陈颜诺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完不成任务,只能是死路一条。被人押到了太后的寝宫,甩在了地上,狼狈地趴着,身上磕的生疼。大殿的门合上了,阳光被阻隔在外边,里边只有阴暗和压抑。

“你做了什么?”太后揉着眉心。

陈颜诺到了这种时候,反而不害怕了,抬起头仰望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开口:“我没有完成任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虽然不是什么什么聪明人,可是还是明白即便我完成了任务,也不会好下场。”

“你们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轻易操控别人的命运,可是……”她顿了顿:“不会长久了,很快你就会遭到报应的。”

太后听她这样的话,心里已经断定,是陈颜诺告诉了太子关于下药的事情,帮助太子掩饰隐瞒,太子反扑所以对大祭司动手了——这可真是唇亡齿寒之兆。

“哈哈哈……”太后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因为这么一个入不了眼的小丫头而葬送了,如今大祭司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也需得提心吊胆的,以免自己成为第二个突然人间蒸发的人。

“这是在吓唬我吗?”她道,摆了摆手:“动手吧。”

说罢,一个侍女去扶着太后,缓步从后边离开了宫殿。

陈颜诺看着几个嬷嬷面无表情地捧着白绫靠近,下意识地后退,嬷嬷们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的退路也阻绝了。尚且未来得及回头,一根白绫就已经缠上了她的脖子,往后一拉。

陈颜诺抬手想要挣扎,可是只能够感受着窒息和疼痛的感觉,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

陈颜诺死了。

这个时候陈容才把大祭司身上的母蛊转移过来,尸体只是匆忙藏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处理。

她在破庙里坐着,靠着已经剥落的泥像神色痛苦。额头上覆满了汗水,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死死地咬着下唇,溢出了一丝丝血迹。

“你没事吧?实在是忍不住就叫一声。”貂前辈拿着湿毛巾递给陈容,“不然你就咬着这个。”

陈容接过毛巾咬在嘴里,体内的母蛊躁动不安,让她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一般,疼的难以自已。

貂前辈看陈容这个样子,心里也着急,找出了不少止痛药给她吃了,可是毕竟是治标不治本。

“只要挨过十二个时辰就好了。”陈容嘴唇苍白,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皮肤带着青紫的惨白,宛若一个垂死的人。

第一个时辰是肺腑之疼。

第二个时辰是痒。

之后还会经历热冷,还有各种症状,都挨过去了,这蛊虫才能够在她身体里稳定下来。

又过了很久。

貂前辈看陈容身上都散发着寒气了,眼睛也合上了,赶紧把她的眼皮扒拉开了,担忧道:“你可得撑住啊,你想想你自己死了就死了吧,可是凤阙不能跟着你一起死啊,人家年纪还那么小,祖国的花朵,还没看遍什么大好山河,你怎么忍心啊?”

陈容的精神紧绷着,眼珠子动了动,嘴唇张了张,“我,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做不到……区区的小事……”

貂前辈叹了口气,继续陪着陈容熬。

而在楚楼还没醒来的凤阙,此时手指却动了动。

秋叶赶紧叫巫医,“快来看看主上是不是要醒了?陈容说只要她醒来就没事了。”

巫医们赶紧跑过来,可是把了一轮脉都面面相觑叹了口气,跪了下来,“主上,主上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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