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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吕旅长才睁开眼,他生平头一回,内心被懊悔揪着,像是无数只的蚂蚁在咬啃他的心。这一切真的是他的错,是他造成的。
回想10月份的时候,阳子妈和白露来到这里,原本阳子妈是打算住在这里可以随时照顾阳子的,是他担心躺到时候在医院里的假阳子会被揭穿,所以才说服阳子妈回农村的,所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当时他没有说服阳子妈回农村,那么她就不会出事。
身为军人,吕旅长前半生为了国家,没有想到年过半百时,竟然有老百姓因为他而出事。他自责,却无能为力,但是,他不后悔阳子的计划。阳子从当兵开始就是他选中的尖子兵,当年他才十几岁,眼中的坚韧和拼搏,就是当了几年兵的老兵也没有的。他坚守军人的原则,同时又脑子灵活,在这个计划里,吕旅长认为阳子是最适合的。可是……
……
一道矫健的身影在林子里穿越,几滴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掉到了落叶上,留下了痕迹。男人三两下的爬上树,他站在粗壮的树枝上上,直接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结实的胸膛,衣服绑在自己的腰间,而刚才的鲜血,是从他的腰上流出来的。
几个人影追来:“这里有血迹,人往前跑了,快追。”
等到人影走远,男人从树上下来,沿着另一个方向离开,而身上也不再流出血迹。等那些人回到有血迹的地方,却再也没有找到有血迹的路:“他到底往哪跑了?”接着是一连串的粗话。
此时的男人已经到了一处小木屋前。
“什么人?”小木屋附近有人把手。
“是我,求见将军。”男人的音色有些低沉,带着一抹金属质感的冷硬,听起来有些无情。他的五官看不清,画着五彩的画,像是小丑。但是这种五彩画在这里很常见,因为常年在附近奔走的人,都会这样掩饰自己的真容,就连挡住男人去路的守卫,脸上也有这样的五彩画。男人拿出一块牌子,递给守卫。
守卫拿了牌子,马上去找男人口中的将军。没一会儿,守卫出来了:“将军让你进去。”
……
白露把四封感谢信仔细的检查了一边,然后去找副局长了。在这个镇上邮政局,副局长是一把手。镇上邮政局等同于现代有些公司在各城市设立的办事处一样,所以镇上邮政局没有局长,局长是县城邮政局的局长,镇上邮政局只有副局长,各个镇的邮政局都如此。
白露看到严明问:“严助理你好,我找副局长,请问他在吗?”
严明道:“白露同志好,副局在的,你请进去。”
白露:“谢谢。”
白露走进副局长的办公室:“副局长您好,我的感谢信写好了,但是因为我是头一次写,所以想您帮我指点指点,不知道您方便吗?”本来这个感谢信的事情跟副局长是没有关系大的,但是她从昨天就发现了,副局长对这次的事情好像也很看重,那么身为邮政局的员工,在这件事上以指点的名义让副局长先过目也是可以的。
副局长一听,果然高兴了:“白露啊,快拿来我看看。”白露这指点两字用的也好,领导指点下属,当然是可以的,也是给副局长抬高了。
白露把感谢信给副局长:“一共四份感谢信,但是每一份都有两封,我不知道两封那封合适,您都看一下?”
副局长:“没问题。”
等副局长看完其中一份两封感谢信之后,看着白露的眼神完全的变了。昨天他就觉得白露是个会来事的,也是个聪明的,今天看完两封信,感觉就更加明显了。“我觉得这封比较适合。”副局长看中的是声情并茂的这一封,这封感谢信用了很多修饰性的词语来形容,并不夸张,但是用了这些词语能够让人觉得更加的生动、更加的有感情。“不过咱们不知道李记者是怎样看的,你可以把两封感谢信都给她,让她看看,不过我有预感,应该是这一封比较适合。”接着,副局长又给白露说了需要改的地方,这些都是他以看报纸的人的立场来分析的,白露听了之后,感触很多。毕竟笔者和看者的出发点和心情都是不同的,有了副局长的指点,白露知道该怎么改了。
副局长又接着道:“今天再去报社晚了,你明天可以先把这感谢信送到日报,然后再来上班。”
白露:“谢谢您,我知道了。”
副局长把感谢信还给白露,接着又道:“白露啊,我还是觉得你很适合搞宣传,可惜我们这邮政局跟其他的单位不一样,不需要搞宣传这块,真是可惜了。”
白露道:“不会,我觉得邮政局的形象也是可以宣传的。”
副局长眼睛一亮:“哦?你有什么想法?来来来,坐下来谈。”
白露坐下:“比如我们邮政员,虽然说送信件、送包裹,是他们的工作职责,但是他们不畏艰辛、不惧风雨,每天都会去各村送信,光是这一点,就很有宣传的意义。当然,宣传这种事情,要讲究的是实事求是,如果只是用夸张的形容,那么失去了真实的意义,也就失去了我们想要的效果。”
副局长道:“对,我们邮政员的确很辛苦,风里来雨里去的,如果有信件,每天要骑几十公里的山路,到处去送。之前有个邮政员,在送信件的时候,碰到了山路倒塌,结果压了腿,落下了终生残疾的毛病,还是年轻的小伙子,连对象都没有谈过了,哎……”
白露灵光一闪:“副局长,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好题材啊。那现在这邮政员情况怎么样了?”
副局长道:“这倒是不清楚。”
白露道:“李记者不是说让我取材吗?如果有好的材料可以写给她,您觉得这个邮政员的材料怎么样?是不是可以树立咱们单位的形象?顺便也可以照应一下有没有地方适合他这样的去上班。”
副局长道:“可以,怎么不可以?那你?”
白露道:“我明天上午去日报,先跟李记者聊一聊,然后再去调查一下那位同志的情况?”
副局长道:“好,相关材料你问严明。”
白露:“哎。”
副局长:“咱们单位有自行车,你到时候去取材的时候,可以骑着自行车去,自行车会骑吗?”
自行车当然是会骑的,但是白露会的自行车跟这个时代28寸的自行车不同啊,光是大小就差别大。白露道:“您得让我试试看,我还没有骑过。”
副局长道:“这简单……严明。”
严明走进办公室:“副局,您找我?”
副局长道:“明天白露从日报回来,你带着她去一趟之前的蔡国强家。”
严明道:“行,我知道了。”
今天下班回家,白露走的比昨天快了。今天她没有带剩菜回去,中午她打了一两的饭和一份青菜,饭吃的少了,把青菜吃了。不过她从单身公寓里拿了一斤牛肉出来,晚上打算做个牛肉炒饭。之外,她还拿了一包苏打饼干出来,把包装拆了,用纸包好。
到了村门口,果然看到了顾乾和顾坤。
“妈妈……”顾乾也看到她了,朝着她挥挥手。
“妈妈……”顾坤是有样学样的。
“小姑姑……”二毛等人也在。不得不说,二毛很有哥哥的做派,他一般玩的时候都会带着几个弟弟。
“哎。”白露也朝着他们挥挥手,看着顾乾牵着顾坤小步过来。经过昨天的事情,顾乾会防着弟弟摔倒了。白露到了他们面前,蹲下身,把他们抱了一会儿,“乾乾、坤坤,一天没见,妈妈很想你们。”同样,经过昨天,白露也会说些好听的话,给顾乾增加安全感。
顾乾小脸蛋一红:“我也想妈妈了。”
顾坤就不会脸红了,他压根儿不知道害羞,他咧开嘴:“我也想妈妈。”
白露放开他们,从自己做的挎包里拿出苏打饼干,一块苏打饼干有点长,她对折,顾乾和顾坤一人一半,又对二毛道:“二毛过来。”其实不用她叫,二毛已经眼巴巴的看着她了,现在听到她叫,马上晃着瘦瘦的手臂跑了过来。白露拿出两片饼干:“一片是奖励你今天把弟弟们带的很好,是个好哥哥。一片是给三毛和四毛的,你去分。”
“谢谢小姑姑。”二毛咧开嘴,笑的一脸的幸福。
而旁边的其他小朋友,则一脸羡慕的看着他。
第二天
昨晚的牛肉炒饭只用了一点点,切成一粒粒很小的牛肉丁,大部分的牛肉她早上用来红烧了,加了大蒜,非常的香,然后拿到王家,当做是两个孩子中午的菜。
方亚芬看着红烧牛肉,她知道这是女儿特意拿来让他们沾沾肉味的,但是有些惊讶竟然是牛肉:“这昨天供销社有牛肉了?”在方亚芬眼中,这牛肉自然是昨天买的。
实际上,去上班之后,对白露来说,也是这个方便,有什么菜拿出来也有个名堂了。
白露道:“这不是供销社的,是私下走了关系买来的。这牛老死了,不过是健康的。”
方亚芬道:“上一次吃牛肉是好几年前了,咱们大队的牛也是老死了,我咬咬牙买了一斤,没想到今天又吃上了,占了你的便宜。”
白露道:“您说什么呢?我走了,今天去报社。”
方亚芬道:“去吧,路上小心啊。”
白露:“哎。”
还是之前那个赶牛车的师傅,因为白露还要回程去邮政局,所以让师傅等着她,她私下塞了两块奶糖给师傅,人家特意送她来的,虽然付了车费,但一辆牛车只有她一个人,师傅可以拒绝的,却没有,所以白露也要收下人家的人情。
赶车师傅收了奶糖,心里掂量着,回去之后可以让孙子尝一尝。
白露在路上打听了两个人,才摸到报社。报社有门卫的,一般人不让进。白露拿出邮政局的介绍信:“大叔,我找李红丰李记者,麻烦您叫一下她,我叫白露,我们认识的。”说着,塞了一把水果糖给对方。
门卫是个中年男人,他知道李红丰的,他们日报最有名的记者,被评为模范的。“同志你等着啊。”收了水果糖。
过了十分钟,门卫回来了,旁边跟着李红丰:“白露同志,你来了。”李红丰看到白露非常的热情。
白露道:“我怕耽误李记者你的工作,所以感谢信一写好我就送来了,同时我这边还有一个材料,是我们副局长提供的,我想跟李记者你谈谈。”通过昨天的交流,白露有些了解李红丰的性格了,她很赞成女性的独立自主,如果放在现代,那就是妥妥的女强人性格,大女人主义。同时她很有同情心,不像有些记者,为了取材会不讲情分。
李红丰:“白露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来来来,我们去我办公室谈。”
白露:“哎。”
李红丰的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的记者,所以李红丰带着白露去会客室谈的。
白露拿出感谢信:“李记者,我这里一共四份感谢信,每份两封。”
李红丰一讶:“都写好了?”她以为只写好了第一封呢。李红丰看了其中一份两封感谢信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用词丰富的一封:“白露同志,你这封感谢信写的真好,我真心觉得你很适合当我们记者。哎,可惜……”
白露笑笑。
李红丰问:“你刚才说的材料是?”
白露道:“是这样的,我们副局长提供,之前我们邮政局有个邮递员,在送信件的途中出了意外,那几天天气不好,连着下了几天的雨,道路泥泞不说,还非常的危险,但是我们的邮递员担心有些信件会比较紧急,所以不畏风险去送信了,结果碰上了山路倒塌,邮递员被压断了腿,落了个终生残疾。我想先去对方家里了解一下情况,如果这件事事情属实,我想这个材料是非常有意义的,也能告诉老百姓,在邮递员上门的时候,可以递一杯茶……”
李红丰道:“不错,这个材料很有意义,你到时候确认之后不用送过来,直接给我打电话,这是我们报社的电话。”
白露收下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张,慎重的放进自制的挎包里。
李红丰道:“白露同志,你这个包挺特别的。”
白露的这个挎包是用军绿色斜纹布做的,看起来跟现在流行的解放包相似,但是内里别有乾坤,里面分为三块。白露介绍:“这是我自己做的,你看最里面一层稍微小一点,放一些电话号码、名片之类的,中间这一层放资料,空间最大。最外面这一层,我放着一些票据、钱之类的。而且每层都有拉链,这样东西就不会倒出来,也不会弄丢了。用斜纹布虽然是舍不得,但是斜纹布厚实,不容易破,一个可以用好几年,甚至十来年,这样折算下来,还是实惠的。如果哪里破了也没有关系,可以剪几个星星的图案缝在上面。而且,这种包还可以做的大一点,像李记者你这样经常到处跑,取材料,东西会很多,如果做一只这样的包出来,会方便很多。”
李红丰的确是喜欢白露的这只包,也如白露所料,她觉得不够大。现在听白露分析,她很心动。斜纹布固然贵,但是她是记者,收入不菲,比一般的工人都要高,所以她用的起。而且她经常跑材料,不仅仅是山丹县,有时候会去别的县城,一个厚实的包非常的重要。可问题是……这种包外面没得卖,她的女红又不好。她这样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女红的,做包、做衣服裤子,样样不行。
白露道:“我家里还有这种布,都是我婆婆在世的时候,用我男人的布票买的,我回去给李记者你也做一个?”
李红丰道:“这……这怎么行?我不能占用劳动人民的东西。”
白露道:“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李记者你这边有少儿读物吗?”
李红丰道:“这个有,我送你两本少儿读物,当做是你做包的工钱,布的话我另外算你钱。”这种少儿读物他们报社有不少,都堆砌着没人要的。
白露道:“布的话就算了,你少儿读物多给我几本?我家里还有好几个侄子,也让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做个有知识的人是非常重要的。”
李红丰一算:“我带你去废品站,废品站有很多的儿童书籍,都是几分钱一斤的,你选一些,我来付钱,就当是我送给孩子们的礼物。”
白露道:“那孩子们肯定高兴,盼不得你来我们家。”
李红丰道:“有机会去你们那边取材肯定去你家。”
白露道:“那好啊,到时候在我家吃饭,李记者你别客气,都是家里中的青菜土豆,我们农村里吃不到肉,所以会琢磨着把青菜土豆变些花样的做,我厨艺不错,你到时候一定要尝尝。”
李红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吃顿青菜土豆,她倒是没有意见。
接着,李红丰带着白露去了废品站。
对于小说里描述的,女主会在废品站找什么名人真迹、古董之类的,白露觉得都是扯淡。21世纪穿越过去的人,还能懂这些鉴定?这不是扯淡吗?所以白露只找了儿童读物,连环画之类的,她甚至连小学课本都没有找,她觉得顾乾和顾坤需要有自己的童年,而这童年不是在努力学习,而是很单纯的童年、很单纯的快乐。毕竟等他们长大之后,有的是时间学习。不过找好了儿童读物之后,她又找了几本王有望这种年龄段的男孩会喜欢的书籍,然后付了钱,其实一共也才五斤,3分一斤的,一共才一毛五,李红丰抢着付了。
从废品站回来,李红丰回报社了,白露坐了牛车回了邮政局。到了下午,白露和严明骑自行车去那个邮政员家了。严明骑,白露坐后面,这一路的山路,坐的白露屁.股都疼死。
“严助理,你能跟我说说蔡国强的事情吗?”白露问。
严明道:“当然可以啊,蔡国强这件事发生在两年前的八月,那是个夏天,咱们这的夏天台风特别多,他去送信是在台风过后的第二天,那个山路塌了,也是因为台风关系……”
“那蔡国强出事后,他的工作是怎么处理的?”白露问。
严明道:“现在的邮政员小杜就是接替蔡国强的人,小杜还是我给找的,他花了400块钱买下蔡国强这个工作的。”
白露大吃一惊,400块钱在当下可不是小钱了,有句话叫六十年代百元户、七十年代千元户、八十年代万元户,白露这话还是从她奶奶口中听到的,她奶奶跟爷爷拌嘴的时候会提起爷爷家,拿当年爷爷家吃糠的事情来堵他,当然,每回奶奶这样说的时候,她爷爷总说没有,她奶奶和爷爷是五十年代末出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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