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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报告的事情……”

“完全没问题。对吧,总务部调查科曾主任?”路法斯面不改色地无视了推门而入的曾,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段话——虽然我有点困惑,这种绵里藏针的语气真的是无视吗?不过,是路法斯做出这种事情呢。总感觉如果是副总裁的话就会做出奇怪的事,所以对曾主任用这么怪的语气说话也完全正常。我不禁兴奋起来,“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保持这种良好的习惯,优先向我求助。”路法斯对我和曾这个方向微笑了起来——礼貌却相当有支配欲的笑容,如果能力不足,这种支配欲可是会被当做不成熟。但副总裁路法斯对我的工作毫无保留、不留余地的支持让我十分感激(这可不符合神罗公司的规章制度。但路法斯是总裁的儿子嘛——理应比别人更平等。),于是这种笑容也成为了副总裁英明神武(指让潜伏着的五台军神查看神罗的机密文件)的佐证。路法斯继续说,“私下里也继续找我陪你玩游戏吧。”

“当然当然!”看来路法斯也喜欢玩ps5的游戏!虽然在我这种单机游戏宅眼中,谁能不喜欢玩游戏呢?游戏不就像巧克力一样,基本上没有人讨厌嘛。我直接应下——虽然在我的眼里,“要不要改天一起打游戏”和“要不要改天请你吃饭”一样,纯属冲国人的客气,但路法斯相当自来熟地表示这周末他有空可以来我家玩,甚至还可以带上高级的有草莓果肉的草莓冰淇淋,有华夫饼脆筒的那一种!

我可耻地犹豫了——华夫饼脆筒诶……可以堆双球、不,三球的那一种。幸好主任替我挡住了诱惑,“其实思薇周末已经和我约好了。”

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不亏是塔克斯的说!最近因为喝太多奶茶,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约个时间看牙医了。如果对草莓冰淇淋也来者不拒……大概我很快就需要在牙医诊所办理根管治疗套餐了。

“改天再说吧,路法斯先生。”我礼貌地低头,错过了路法斯听到我选择使用的称呼时的微笑,(事实上我只是不想在他答应我重要的事情后立刻惹恼他——路法斯副总裁对“副”这个字过敏,这一点就算是我也看得出。)“我想主任过来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这种机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我这种普通职员听见啦?如果硬要留下来反而显得可疑(“这么可疑一定是五台间谍吧?”我的脑海里不禁出现了这样的恐怖场景)。我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虽然我在心里却暗自期望着我能留下来旁听:如果是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能够影响星球战后局势的消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努力……

“并不是重要的事。”曾言简意赅,“只是一些私事。你先回去吧,工作辛苦了,去吃午餐吧。”

“不辛苦!”我兴奋了起来——被主任夸奖了,好棒哦!

“雷诺今天自作主张订了炸鸡作午餐。你应该还算喜欢吧?”西装革履的主任平静地说,一如既往的,(我假装)看不出破绽的转移话题的方式。主任和副总裁两个人能有什么私事要讨论啦——也许是重要的事情,只是不能告诉我也说不定?但副总裁路法斯之前眼里被我捕捉到的惊讶也绝对不是作假的。重要却连路法斯也不知道的事情?

这种事在神罗和米德加根本不存在。

无论如何,我的耳朵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炸鸡”?!虽然不是五台菜但也是少见的我很喜欢的食品——“好的主任,谢谢你告诉我!”我警觉了起来,“为了雷诺前辈不要吃太多油炸食品,我这就去制止他!”

制止,指自己吃掉炸鸡。

我火速冲往塔克斯办公室——以雷诺前辈能一个人吃完八块披萨的食量,如果去晚了真的会什么也剩不下的。

“欢迎回来,曾。”办公室里的路法斯仍旧微笑着,那种纹丝不动的可恶资本主义微笑,足以让工人阶级决心把今日立为“世界过敏性疾病日”,“不过忠诚的塔克斯主任居然一回来就给了我惊喜啊。”

“塔克斯是对公司忠诚。”曾平静地说。

“啊,又是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路法斯这时候才露出了傲慢的目光,“别忘了,在维尔德叛逃后,是谁保下了被父亲……神罗总裁废除的塔克斯。你们本来是要被全体处决的。处决维尔德的命令可是还好好地保存在公司档案室。怎么,你真的对“勾结五台”这个罪名很感兴趣吗?真是和塔克斯的前主任一模一样。”

“塔克斯一直都感念您找出维尔德主任被囚禁的地点和让他假死的恩情。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为您而战斗的缘故。”

“这些话就不要多说了。”路法斯凝视着曾,“所以,塔克斯会无条件地服从我,不是吗?”路法斯继续用飘忽的、上流阶级的雅致语调陈述暗含意味的威胁,“性骚扰研讨会才刚刚结束,其目的正是给女性职员提供安全的工作环境。我建议你在未来避免那些不恰当的行为——保持礼貌的社交距离,你会在将来从中受益。还有别的什么事吗,曾主任?如果没有,就请离开吧。”

“……当然,副总裁先生。”曾低头颔首,微微俯身,“再会。”

香喷喷、刚刚新鲜出炉、鸡肉鲜嫩多汁的炸鸡此刻就摆在桌面上,让人食指大动。金黄的炸鸡与纸杯上沾着水珠的加冰可乐更是完美搭档。

“要可乐吗?”沉默寡言的路德前辈却相当贴心地用两层纸巾包裹着湿润的加盖纸杯。

“谢谢路德前辈!”吴思薇喜滋滋地接过可乐,向会议长桌中心的外卖炸鸡盒望去,“哇,好棒!”

埃琳娜递给了她纸盘,“快点去拿吧,免得雷诺前辈……”

“喂喂喂,我还不至于这样做啦。”雷诺咬着面包,含含糊糊地吐字,“我有给主任和思薇留啦。”

吴思薇挑了两块炸鸡,“确实,还有很多呢。”

“吃这么点是在喂鸟吗?”西斯内在旁边用只有在她们几个女职员才能听见的声音吐槽,“思薇,格斗训练也是看体重的啊。体重就大概率决定了你的力量。你这种55公斤以下的家伙,根本就是超轻量级,谁都能打过你吧。胸也平得可怜……”

吴思薇的脸瞬间通红,“西斯内前辈,请不要在办公室说这种奇怪的话啦!”

“就算说你是b罩杯也是四舍五入对吧?”西斯内冷酷无情地指出,“啊,或者说,是直接进了一位罩杯对吧?毕竟一般来说,推荐穿得宽松呢。”

“噗嗤。”埃琳娜笑得发抖,“毕竟从来不按时吃饭呢,连三餐都不能保证按时——在假期会直接睡到中午,根不会吃早餐。”

“确实啊,假期发短信都是差不多上午十一点后才有回复。”雷诺沉思,“作息相当不健康。这时候我已经在健身房了。”

“体重过轻,说明肌肉含量偏低。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作战训练相当辛苦的缘故。”路德拿过一小碗沙拉,“多吃点吧。”

“还有面包。增加碳水化合物的摄入。”雷诺前辈递过一个小面包放进她的盘子里,西斯内和埃琳娜也同样效仿,徒留吴思薇盯着盘子里的小山欲哭无泪。

工作工作。社畜的生活就是如此。把财务要的发/票夹进文件夹,拿出还没有整理完毕的档案——档案里大段大段的英语与日语混杂,加上“神罗”两个汉字有种赛博朋克式的迷幻。混杂着日语与英语的档案让她感到荒谬——那些写档案的人可真随心所欲。好像银翼杀手里面硕大无朋的彩色投影,广告,居然是敷着白/粉的日本艺伎。

那是西方人眼里的东方主义。那么米德加是什么?东方人眼里的西方?完美解释了为什么路法斯有一个英语名字居然会有一个日本姓氏。吴思薇对着档案发笑,她笑得太认真了,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午餐时间最好不要一心两用。”曾的声音。

吴思薇抬起头,她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笑意,脸上的惊慌与笑容混杂在一起显得滑稽,“主任!中午好。”

曾扫了她手里的档案。困惑地发觉他没觉得这档案哪里好笑——他难以理解她。难以理解她的某些冷笑话,比如:“海为什么是蓝色的?因为鱼会吐泡泡,‘blueblue’。”她很喜欢用语言的双关创造出冷僻的笑点。重要的是,她经常使用汉语与英语这两门在米德加被视作过时的语言。英语还好些。有时候遇到需要保密等级的档案,使用只在文法学校教授的英语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记得吴思薇笑着说,“简直就像拉丁文,不是吗?只在私立中学和文法学校教授。”

语言。她对于那些语言是如此熟悉,让人不得不探究起她的过去。他手上的档案只涉及到吴思薇读大学后的事情。她卓越的汉语水平总会在平时说通用语时冒来——正如塔克斯成员们吐槽的:“经常会用深奥的成语和典故呢。”,“而且通用语对于怎么用敬称也不熟练”,“流利的汉语。果然是五台出身的大小姐吧”。

曾出生于五台。所以他非常清楚,虽然五台同时使用着通用语日语和汉语,但汉语多见于书面文字。一般是在五台特定地区或五台上流社会才会流利使用汉语。就像米德加地区的英语一样,同样被普通学校教授着,却只有少数人接受更深入的教育,流利使用。吴思薇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反例——显然比起通用语,她对汉语更得心应手。曾几乎能想象出她的过去,富裕宽容的家庭,优越的教育(似乎不是女校——但应该也很严厉,私立高中?连曾当年也只不过依靠优异的成绩挤入免费名额,上了神罗开设的文法学校)、无休止的背诵课文(比如衔华佩实之类的成语典故、文言文)、身边都是出身上流的同辈——身在五台,他们甚至不说通用语日语。

一个高尚的上流家庭。

如果吴思薇能知道曾和其他塔克斯在想什么,大概会试图辩解——在冲国,谁会说日语啦!这不就像中国人夸奖美国小学生英语居然这么好、日本人惊叹中国人“啊你居然看全是汉字的书真有文化是东大教授级别的厉害人诶”一样很滑稽吗?

就算写日文也会非常喜欢用汉字以至于会让人误以为是昭和时期的天皇汉文训读体的吴思薇大概会急忙辩解“不是啦不是啦”。

“副总裁……又对你说了奇怪的话吗?”

“诶,没有。”吴思薇解释道,“其实副总裁今天相当亲切哦。”亲切,指让五台军神看机密文件。这已经不止是亲切了是把情报送上门的超级大好人。

可惜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曾听见了“亲切”这两个字不禁眉头一跳。“副总裁……很亲切?”他不禁有了危机感——在讨好吴思薇这一点,不知何时起路法斯比起会制作手工奶茶的自己已经后来居上了。难道这就是出差期间对方反败为胜的秘诀吗?!曾冷静了下来,依旧西装革履、姿态看上去恭谨有礼(仿佛下一秒就会来个日式三十度鞠躬,吴思薇看了大呼“曾主任老日本人了”),就连他手上盘子里冷掉的的炸鸡也不能破坏他温柔而纹丝不动的微笑,“我最近买了主机游戏。听说思薇也是游戏爱好者?”

“没错没错!”吴思薇承认得坦坦荡荡,“主任也玩吗?太好了!”

“我在副总裁面前说的和你周末在一起可不是敷衍。周末一起玩游戏,如何?”

“没问题!”吴思薇爽朗一笑,“要来我家玩吗?”正当曾心念一动,下一句吴思薇就打破了他旖旎的幻想,“埃琳娜和西斯内前辈周六也会和我一起玩哦。”

“……这就不必了。”

见此,吴思薇只能遗憾地表示,“那星期六就只好在线玩游戏了——话说,主任的玩家账号是什么呢?或者我发过来一个带链接的邮件?”

玩家账号……?幸好昨晚他紧急拆箱,用两个小时弄懂了游戏手柄、基础设置——当然也包括玩家账号。

“输入我的私人邮箱前缀就是了。我一会儿发给你。”

“那么,周六下午一点进行在线游戏,可以吗?”

下午一点。曾脑内想的却是:她真的睡到那么迟吗?

吴思薇确实睡得很迟。最初她还在最前线的战地指挥部,在战场上你不能指望敌人每天都大发慈悲,不来夜袭打扰你的睡眠。迫击炮打到阵地,让光亮在夜空里划出一个火红的轨迹。夜间的战斗比白昼更残酷。后来在地下的军团指挥部,离前线远了,但闷热潮湿的地下空气仿佛能让衣服冒出一簇簇蘑菇。指挥部暗淡的灯光永远亮着,参谋们对着地图、资料永远彻夜不眠。后来她开始习惯,随时随地都能入睡,只有听到“神罗”、“前线”、“伤亡”这些个词才突然吓得醒过来。而现在来到米德加,在工作日时刻忧虑着自己是否会在敌人的心脏地带暴露、被严刑拷打的吴思薇也睡不着——好吧,她忏悔,除了读书看报她就是在打游戏,毕竟她玩游戏确实能拯救世界。

在回家前,吴思薇从总务部餐厅带了一份大块煎三文鱼加白色西蓝花。晚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陆行鸟蛋的孵化情况——似乎相当乐观。老板娘之前在短信里提醒她,根据照片与她的描述,似乎陆行鸟过不了多久就有被孵化出来了。等陆行鸟破壳后的一个月后,吴思薇总算不用走半个小时才能从办公室回家了!(虽然她一般在蹭西斯内的车。)

“乖孩子,要快点长大哦。”吴思薇满脸慈爱地抚摸着蛋壳。虽然萨菲罗斯给陆行鸟取名叫“克劳德”,幸运的是,此克劳德也不一定非得是彼克劳德啦。“cloud”是游戏主角、打败萨菲罗斯的勇者“克劳德·斯特莱夫”的那个克劳德——但实际上,英语里更常用的是另一个“claude”,比如写了《通信的数学理论》的克劳德·香农那一个克劳德。

“要像香农一样帅气聪明哦。”吴思薇沉思片刻,“虽然我更希望你是女孩子啦。为什么萨菲罗斯觉得你是男孩子呢?如果是女孩子就叫‘阿利安娜’吧,这像是政委会喜欢的名字诶。‘安纳托利’和‘阿利安娜’,听起来莫名其妙地对仗了。也许是‘安娜’听上去好俄国?”

蛋壳震了震。也许是里面的陆行鸟在抗议着什么,比如“我不是女孩子啦”之类的。吴思薇却已经收回手,跑去打开液晶电视与ps5主机。亮起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烟花特效,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同寻常。下一秒,屏幕上弹出了页面。

【限时免费:《生化危机》系列!(仅限一部)】

……如果仅限一部,为什么还要加上系列?而且括号里的字也太小了吧?虽然在心里这般抱怨,吴思薇还是情不自禁地点入页面,在密密麻麻的一堆生化系列作品里犹豫不决。

就算玩游戏也要玩画质好一点的吧。吴思薇不禁将目光投向了掀起了炒冷饭狂潮(?)的《生化危机2》,却又在《生化危机维罗妮卡》和《生化危机2》之间犹豫不决,“比较想看威斯克诶。自从威斯克在《生化危机5》挂了,已经过了多少年啊……但维罗妮卡是2000年的游戏,大概率画质不行……”

吴思薇最终将《生化危机2》加入了购物车,“到时候再说吧。”点击右上角的信箱图标,便能看见最新通知。

【感谢玩家已完成超过十人次双人游玩。目前您已拥有1620点。

您经常与埃琳娜、西斯内、爱丽丝等好友进行双人游玩。

您最常游玩的游戏是《分手厨房》、《糖豆人大作战》等轻松休闲的多人游戏。

您与好友爱丽丝的羁绊已达成lv.5.获得羁绊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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