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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老夫人不说,江婉容都是要去一趟月榕院,毕竟东西没要回来,她心里也惦记着。
月榕院早就乱成一团,丫鬟们进进出出也没个章法,相互间险些就撞上了。她带着人直接去了正厅,还没有进去,就被春红给拦了下来。
春红脸上顶着个巴掌印,巴掌印用铅粉遮了一层,于是铅粉都质量不怎么好,红红白白的一片看着就吓人。
她自己却不怎么在意,抖着声音说:“姑娘,二姑娘身子不大舒服,现在不方便见您。”
“我知道她病了,祖母也让我过来瞧瞧。”江婉容看着春红这样心里难受,她知道江婉媛脾气不好,可也没想到她这么作践自己身边的人。她缓声说:“你先下去,将脸上的伤处理一下吧。”
春红在江婉媛身边跟了不少年,受过不少罪,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关心的话,顿时眼眶就红了。不过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知道自家姑娘不喜欢大姑娘,也不敢多说话,只看着大姑娘,眼神里都是哀求,“姑娘,您别为难奴婢。”
江婉容也不想让一个丫鬟为难,想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声怒喝——“是不是江婉容过来了!”
而后帘子被粗暴掀开,从里面窜出一个人来直接要往江婉容的身上扑。
夏岚动作快,仗着自己个子高,体格比一般女子强悍些,直接冲到自家姑娘面前挡着,直接推了一把来人。
江婉媛被推得往后退了几步,惊讶之后就是满心的愤怒。她一双眼睛都是通红的,死死地盯着站在门口的女人,一口银牙都快被咬碎,“江婉容,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
她戴着面纱,露出来的额头上全是红色的疹子,密密麻麻有些还躺着脓水,看着都让人一阵作呕。抚芳院里的丫鬟都没见过什么世面,除了绯珠和夏岚还镇定些之外,全都不自觉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这种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恐惧与嫌弃,极大程度的刺激到江婉媛,她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被丫鬟们按住。
李氏跟着出来,做娘的见到女儿这样如何不心疼,她心肝发着颤,毫无以往贵妇的做姿,哭着搂着自己女儿,质问江婉容,“你到底给她吃了些什么东西。”
“母亲问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害了媛姐儿不成?”江婉容问得理直气壮,而后想到什么,嘴角轻轻上扬,一字一顿道:“莫不是在母亲心里,我就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才什么坏事都会怪到我头上?那我可真是冤枉。”
李氏一口血都快要吐出来,甚至想直接冲到江婉容的面前抓花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可这种憋屈又不能说出来,总不能说是自己女儿偷了东西结果让自己中了毒。
“就是你知道我想要方子,故意放了一副毒药,让我去拿的。”江婉媛全然失了理智,双肘被按着,头仍旧往前伸,额上青筋像是要蹦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不会。”
江婉容只是笑,上辈子她掏心掏肺地对她们,她也没见最后她们放过她了。她刚想要上前,夏岚怕她伤着拉了她一把,“小姐。”
“无碍,我只是想同我这位妹妹说说话而已。”江婉容拍拍她的手,径直走到江婉媛得面前,自顾自的坐下来。
她同江婉媛距离很近,面对一张红肿溃烂的脸,她不仅没有丝毫的害怕,嘴角的弧度甚至没有丝毫的改变。她太过平静,平静到有些诡异,在场的人在心里打了个寒颤。
就连江婉媛都动作都停下来,手指瑟缩,“你想干什么?”
“早上去了祖母那里,还在说我丢了副药,不知是被谁拿走,万一吃坏了身子就是我的不是,你猜猜祖母说了些什么?”她说这话,就像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般,直叫人心底发寒,“祖母说这事怪不到我,毕竟药这种东西因人而异,差之毫里失之千里。自己不怕出事不管不顾地用了,又怎么能怪到别人头上?”
江婉媛眼睛发红,“所以你是故意的?你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她可不就是她们的报应。
剜骨噬心之痛,众叛亲离之苦她皆已受,还怕什么报应。想起前世种种,江婉容笑意更深,眉目间风情更甚,一语双关道:“我倒是希望有报应。”
李氏只觉得一股寒气冲到天灵盖上,脸色煞白,身体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那些被时光掩埋起来的辛秘在黑暗中翻涌,话堵在嗓子眼中难受的紧,她几乎要忍不住问江婉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当初知道实情的人早就已经永远闭上嘴,江婉容一个小丫头断然不可能知道什么。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用愤怒掩盖住自己的失态,“我教养你多年,就养出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不成。我定是要告诉你的父亲,让他知道自己生了怎样的好女儿。今日能不顾姐妹亲情,对自己的妹妹下毒手,他日是不是想要罔顾人伦,毒害我们!你趁早将解药交出来,到时候我还能听你说一两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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