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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爷爷,她神色变得严肃,咽咽口水,心里密密麻麻的酸涩蔓延。
那个可怜的老爷爷,对她那么好,她都没有再去看他一眼。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自然不能收,刚想取下,他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算是爷爷的遗愿,别让他失望了。”
无奈,她只好作罢,走之前,他摸摸她的脑袋,笑了,问她:“国庆回去吗?”
“关你什么事?”她拉下他的手。
“如果回去,跟我一起去给爷爷扫墓吧。”
思忖片刻,终究舍不得爷爷,她点点头。
目送她走进宿舍楼,他心满意足地挥手离开。
***
国庆前一天,骆笛踏上了回c城的旅途。
火车站候车室人山人海,挤得人喘不过气,她提着很重的行李箱,想找个空地坐在行李箱上都不行。
她一直用的是她爸给她的生活费,她妈给的卡她从没动过,虽然骆楠是人民教师,给的生活费有限,但她还有从小存着的压岁钱、奖学金,前几年有远见地投进一个理财项目,每个月都有一千多的收益,她的手里一直阔绰,只是这个月大姐二姐都生日,开学又置办了很多东西,这就导致了她买不起飞机票,来遭这个罪。
掏出纸巾擦汗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一头黄发,牙齿发黄的青年叼着根烟对她招手。
“老妹,来哥哥这坐,哥这有位置。”
他说着一口c城话,很亲切,她见是老乡,又对她不停招手,她也不好拒绝。
“谢谢。”骆笛也用c城话礼貌地回。
骆笛坐下后,那人不停跟她搭话,她礼貌回拒,他还没完没了。
坐的地方很挤,骆笛今天穿了一件森女系连衣裙,因为b城很冷,穿了一条加厚打底裤,察觉到那人刻意把身子往她这边压,还用膝盖猥琐地磨蹭着她的腿,嘴里说着:“老妹是学生吗?有没有男朋友啊?”
骆笛当场脸色就变了,站起来,拿起矿泉水瓶往他脸上泼,泼了那人一脸,乱糟糟的黄毛湿哒哒地搭在脸上,恶心的样子。
对于陌生异性的接触,她一直特别抵触。
“你这个小□□,你敢泼我!?警察呢?警察在哪?”
“变态,你别贼喊捉贼。”
她冷了脸,准备硬怼到底。
那人失了面子,打算冲过来打她,还没来得及挥起手,就被一直有力的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骆笛愣了,是程诺。
他用了狠劲,把那人撂倒在地上。
“你动她一下试试?”
面色冷厉,狠到极致。
那人看到程诺年轻高壮的样子,自知打不过,拿着行李落荒而逃。
人走了,他转头,挑眉,看着她的脸,目光很冷。
“骆笛,你是觉得自己有多能耐,陌生人叫你过去你就过去?一个人要跟别人打起来?”
小姑娘也还惊魂未定,心虚地不看他眼睛。
“过去,坐着休息。”
他指着那边唯一一个座位对她说。
“不去,我嫌脏。”
那是那个黄毛男坐过的。
他没说话,自己走过去,坐下了,拍拍自己的大腿,对她招手。
“过来,坐我身上不脏。”
骆笛的脸瞬间红了,刚才一场闹剧,可是好多人看着这边啊。
你身上是不脏,但这姿势,也太说不清楚了。
“还有一个小时检票,你打算站一个小时?”
骆笛没钱,打公交一路过来,小腿酸到不行,瞪着坐着的那人,他眼里的阴霾已经消退了,隐约带着揶揄,活像饭来张口的地主阶级。
而她,苦命的农民工,最终还是忍不住向地主低头了。
轻轻坐在他腿上,他温暖的手掌放在她腰上,她身子一抖,但她能感觉,他是稳住她不摔倒,不带一点□□。
慢慢地,她生了困意,小脑袋歪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小手紧紧攥着他衣服,呼吸浅浅的,洒在他衬衣领口露出的半截锁骨上,酥酥麻麻的,他呼吸一凝,握她的腰握得更紧,忍着去想晚上看的比赛,平静下来。
骆笛睡着前,还想问他,是不是又是大姐跟唐逸晨通风报信,他对自己的行程怎么了如指掌?
还有,闭眼的时候,看着他的脸在心里吐槽,跟小时候一样,睫毛比她还长,真是个睫毛精。
依稀听见,旁边有阿姨调侃:“小伙子对女朋友真好,手酸不酸啊?”
他笑容浅浅,声调温柔。
“她是个小迷糊,没办法。”
睡着的她在梦里吐槽,谁是你女朋友?谁迷糊了?
她骆笛,b大新闻系一枝花,生来的巾帼女英雄好吧?
然后,一枝花同学,甜甜睡梦中,口水浸湿了他的衬衣。
检完票,上了车厢,程诺拿着她的行李,冷着张脸,不想理她。
小姑娘委委屈屈,无辜的小眼神盯着他,乖乖跟在后面。
她就是衬衣杀手,这次又祸害了他一件衬衣,害得他只好在外面套上那件临走前唐逸晨送的骚粉色的卫衣。
来到他们的16号床铺时,骆笛的心情又郁闷了几分,突然想直接打道回府了。
旁边17号中铺,那个黄毛坐在床上,猥琐地笑着,眼里颇有得意。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幸好,她是16号下铺,不用跟那人对着。
她把行李放好后,看到程诺大高个还在那站着,皱着眉,神情有些不爽。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中铺,而他车祸那只手还没好,爬上去怕是有些困难。
“我跟你换吧。”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在她准备脱鞋爬上去放行李的时候,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然后冷冷看了眼一直偷看他们这边的黄毛,吓得人家马上缩回去了。
“你不能去。”
说完,拉她一起在下铺坐着。
“不换怎么行,你手有伤,睡上面不方便。”
“睡一起。”他果断地回。
“什么?”
他伸手把她拉得更靠近些,然后解释:“我们都睡下铺。”
骆笛傻了,整个人石化。
对面下铺带着孙子的大婶笑得很是灿烂,热情地对他们说:“对啊,小情侣感情好,睡一起没关系的,我们又不会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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