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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骆笛帮他和爷爷把散在地上的纸箱子装回车上,爷爷看着孙子身边因为打架花了脸的小姑娘,眼角笑出很深的褶子。
他伸手摸摸骆笛的头顶,然后把她抱到车上。
程诺很自觉地跳上车,脸上挂着许多伤,依旧对她没心没肺地笑着。
“爷爷送我们回家,坐我爷爷的木板车可舒服了!”
老爷爷转头,对孙子比划了几下,骆笛看不懂。
“爷爷让我扶好你,泥巴路有点颠,弯弯,你牵着我的手。”
小男孩伸出自己的小黑爪,骆笛毫不嫌弃地把手放过去,他紧紧握住。
回去的路上,几天没见面的小伙伴,总有说不完的话,他告诉她爷爷抱回来一条小黄狗,迪迦奥特曼又有什么新剧情,路边他去年种的西瓜,现在已经结了半大的果了,他等着跟她一起去摘。
骆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青青紫紫的脸,突然低下头,眼眶红红的。
“光头哥哥,你疼吗?”
他心里着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怕她哭。
他拍拍她的脑袋。
“不疼,弯弯不要哭。”
她点头,小手下意识牵他更紧。
在路上,他们还遇上了开着摩托卖冰棍的人,俩小孩看得都不肯回头了,爷爷放下木板车,从兜里数了十张一毛的,买了两根五毛的老冰棍。
俩小孩舔着冰棍,哼着歌,好像体验了世上最幸福的事。
之后,弯弯再也不想跟那群孩子交朋友,她在乡下的好朋友,有光头哥哥就好了。
他带着她在乡下探险,有时在路上遇上收完废品的爷爷,迫不及待地跳上他的木板车,爷爷不会说话,看到两个孩子,总也笑开了花。
爷爷有一个小布袋,装的是收来的可以给小孩子玩的小宝贝,从前都是给程诺的,现在看到小姑娘,爷爷的小布袋多了不少女孩子的东西。
有水彩笔,布娃娃,还有小画本,爷爷总弯着腰塞到她怀里,骆笛看着爷爷的脸,知道他听不见她说话,嘴里不停地叫着“爷爷”,然后扑到他怀里,抱住他。
小手臂紧紧地抱住爷爷的脖子,小姑娘身上暖暖的温度,熨帖着他饱经风霜的心,爷爷张大嘴巴,想说什么说不出,偷偷抹了抹眼角浸出的泪。
她的爷爷奶奶也发现了她跟程诺继续玩在一起,想制止,哄着她,说要带她去找新朋友,说她不能跟他玩在一起。
骆笛瘪了嘴巴,哭得伤心。
“他们是只会欺负人的坏人,我不跟他们玩在一起,老爷爷和光头哥哥对我好,他们是好人。”
她哭得撕心裂肺,爷爷奶奶哪受得住,心疼死了,舍不得再说什么了。
于是骆笛和程诺成了形影不离的好伙伴。
有次,他带着她跟另外一群孩子玩游戏,土匪占山头的游戏,两队土匪,男孩子用树枝当武器,女孩子躲在山头后面用泥巴野草做饭,颇有过家家的意味,最后谁赢了就能占领山头。
每队土匪都有个头子,程诺当仁不让的是一队的老大,那时候他们还规定,每队土匪都有个压寨夫人。
程诺的压寨夫人,当然是骆笛,他们“打架”的时候,他就拉着她的手,牢牢把她护在后面,哪个混小子要是惹了她,对她动手,他就把人打到求饶为之。
骆笛不喜欢这样打打杀杀的游戏,过家家的地方没她位置了,她就坐在石桥上,从兜里掏出口琴,开始吹着,伴着七月的蝉鸣和夏风。
口琴是爷爷收来的宝贝,他很喜欢,但还是忍痛送给她了。
她吹的是《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那群男孩子玩得好好,突然都停下动作,看向她,乡间一隅被她的琴声吹得一片寂静。
毛头小子们,就看着穿着小碎花连衣裙的小姑娘,鼻尖翘翘的,睫毛长长的,眼睛里像映着蓝天白云,嘴里吹出那陌生却悦耳的音调,一时看呆了。
另一队的头领,吞了吞口水,对程诺说:“光头,我们把压寨夫人交换一下吧,这局我算你赢。”
“人家肯定是不喜欢跟你玩才一个人坐在那里的。”
他话音落下,他就看到程诺黑了脸,扔了手里的树枝,直楞楞地冲过来,真实的拳头挥在他身上。
“你放屁!”语气,极为烦躁,极为愤怒。
场面一时混乱,等到骆笛回过神,就看到程诺骑在人家身上,跟人扭打在一起的样子。
“……”
“弯弯,我错了,玩游戏是玩游戏,我不该打人。”
小伙伴们都散了,他们靠着菜园里的篱笆坐着,骆笛粉嫩的小脸没有表情,她玩着手里的野花,低着头不理他。
程诺拉拉她的手臂,脸上的表情急得快哭出来了。
弯弯生气了,他要哄她,可他不知道怎么哄。
突然想到什么,他激动地跟她说等他一会,然后屁颠地翻进菜园里了。
骆笛皱着眉头张望,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团沾满泥巴的东西,对她笑得灿烂。
“弯弯,这是我家的凉薯,已经熟了,没想到这么大。”
“你在城里一定没吃过吧,这个可以直接吃,我给你剥。”
说完,他一屁股坐下,认真地开始撕凉薯的皮,过了一会,他戳戳她。
“弯弯,好了,你快吃,一定很甜。”
她转头,看到他手上沾满了泥巴,小手掌可能在挖土时被磨破了,破了皮。凉薯的皮剥不干净,上面也粘上了泥巴,见她一直不接,他的手往回缩了缩,声音有些低落。
“弯弯,你嫌脏吗?”他盯着她的眼睛,长睫毛往下垂了垂。
小姑娘叹气,从兜里掏出创可贴,撕开,仔细地贴在他手掌上,还有因为打架而破了的嘴角。
最后,接过他手里的凉薯,咬了一口,崩次脆。
“很甜。”
他瞬间笑了,一股脑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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