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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留下一句话。
“这次我算把人情还清了,你跟他说,以后没必要不用见了。”
***
之后是周五,骆笛她们周五没课,连着周末,算是三天小长假。
她们感觉到小四有些不对劲,已经宅宿舍一天了,没有兴致勃勃地去自习教室占座,约她去逛街也兴致缺缺。
“小四,程诺今天不约你出去吗?”大姐喝口水,随口一问。
没想到,从小四床上厚重的床帘里传来三个字“拉黑了”。
大姐一口水喷了出来。
二姐对大姐使了个眼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小四这样,肯定跟程诺脱不了关系。
她没乱说,她把手机里所有程诺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短期内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被放鸽子是一回事,她心里还憋着另一口气,堵得慌,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她骆笛本来就不是个勇敢的人,尤其在他的事上,她不能去想,一想心里的那种慌乱不安感就会再次袭来。
她的药已经没了,她还没去心理医生那里复查,她不能想太多。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对面寝的回宿舍的时候高声讨论,说程诺一直站在她们宿舍楼下等人,挂着一身的伤,傻站在那里,谁叫他也不理人。
她们说她们要心疼死了,也不知道谁这么幸福能让程诺这样死死地等着。
她们把目光投向小四,小四依旧处变不惊地坐在座位上看书。
大姐拉开帘子,她们宿舍刚好可以看到宿舍楼入口的场景,果然,他站在那里。
三姐收到唐逸晨的消息,算是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宿舍装作无意地提起:“唐逸晨跟我说程诺前几天赶回学校的时候出车祸了,左手脱臼,受了不少皮外伤,今天才出院。”
“今天晚上变天了啊,气温下降,他就穿件短袖会感冒的吧。”大姐看着窗外感慨。
二姐笑笑不说话,她清楚地看到骆笛写字的手一顿。
十一点半的时候,宿舍楼已经很安静了。
二姐拉开窗帘,看着窗外,叹了口气。
骆笛皱了眉头,书上的概念就像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符,怎么也看不下去,她烦躁地扔了笔。
“他还在吗?”她问二姐。
二姐无奈地点头。
下一秒,骆笛起身,穿好鞋,套上外套往外冲。
大姐三姐瞬间从床上起来,冲到窗户前看戏。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到是她,他松了口气。
骆笛在不远处看着他,他的左手用绷带吊着,脸上有许多青青紫紫,有些已结了痂,整张脸显得狼狈,不复往日神姿俊朗。
他的脸色被寒风吹得苍白,黑发凌乱,整个人瘦了许多,夜色下显得单薄。
见她走过来,他喉结滚了滚,干涩的双唇勾起一个笑容。
骆笛昂起头,对上他的眼,略带嘲讽地笑了。
“苦肉计?”
“程诺,不好意思,我不吃这套。”
说完,她笑着往后退,笑容带着寒意。
他皱眉,伸出右手,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臂,使劲一拉,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进怀里,他一只手死死禁锢着她纤细的腰,不让她乱动。
“老子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你身上了。”
他弯腰,下巴抵在她肩膀,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略带无奈,还有不再掩盖的情深。
谁能想到在球场上叱咤风云的小霸王程诺,会守在女生宿舍楼下,傻傻地等着,一等就是十个小时。
骆笛使劲想挣开,他咬牙。
“别动,疼。”
骆笛意识到他手上的伤,动作僵住,整个人静下来。
“你还要抱多久?”她冷冷地问。
他像是失笑了一声,手微微放松,隔开一定距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弯弯,那天对不起,我跟你解释,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还有,不再见面那种话也收回去。”
她听了,昂起头,像只好斗的公鸡,看着他的眼睛,眼里满是执拗。
“如果我说不呢?”
“程诺,你知道我的过去,你就应该意识到人生里不应该有我,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狠狠揽过她的腰,低头,霸道地堵住她的嘴。
她整个人都傻了,僵在原地。
他感受到她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唇齿间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的触感让人沉沦。
这是无数次在他梦里出现的场景,今天,终于不是梦了。
小时候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果冻般的小嘴唇,在他脸颊上印上一记口水吻。
高中时,趴在他身旁睡着的姑娘,嘴巴微微撅着,吐气如兰,他只偷偷看了一眼,就足够心乱如麻。
不算深吻,他只是浅尝辄止,分开后,他大而温暖的手掌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明亮,黑夜里仿佛映着星星。
他再次紧紧抱住她,瘦小的姑娘完全圈在他怀里,彼此的温度交织。
“弯弯,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读心理系吗?”
“因为我程诺,是国家的运动员,但也会是你一辈子的心理医生。”
所以前路有我,弯弯,你只要无惧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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