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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我查过了,此人名叫冷十驎,在麒麟玄学院灵力测试排名第一,但因为玄机会对他的评估为偏执型人格,遇到挫败有毁灭倾向,暂不接纳。为了报复,他私自释放天狼会被囚的黑龙,被徐栩果断开除了。”副使尉迟苛汇报道,“我也查过他的成长经历,私生子,弃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有一次领养经历,但领养人对他起了心思,他就将领养人的器|官剁了,后来被送进了少儿劳教所。”
“有趣。”苏文戟在长桌上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或许是今天的早餐特别合他的胃口,他食欲大增。
“他进劳教所后性子变得很冷,没什么朋友。”尉迟苛笑了一声,继续说,“劳教所那种地方,出的可都是不良儿童。冷十驎的灵力在十八岁突然开窍,被玄机会民间探子发现,送入麒麟玄学院。”
苏文戟喝了一口咖啡,用面巾擦了擦嘴,不置可否。
尉迟苛说:“玄机会一向看重人品,这次却引火烧身,还差一步黑龙就回归了。”
“你信吗?”苏文戟站了起来,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射了进来,反射在他苍白且轮廓分明的脸上,看上去像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
“照理说麒麟不会如此高调地派卧底过来,”尉迟苛分析,“此人灵力上乘,如果真心投靠天狼会,倒可以纳入幽荧好好利用。”
“有柴子洋卧底在先,我不相信任何人。”苏文戟拉了拉大衣的立领,向外走去,“下一次比赛是多久?”
“冷十驎战胜四阶对手,可直接晋级倒数第二场,比赛时间是1月15日。”尉迟苛取了衣架上的皮质手套,连忙跟了上去。
苏文戟单手接过手套,非常有耐心地穿上,冷峻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浅笑,“上次在黑市答应过给他立碑,那天的日子适合入土安葬吗?”
尉迟苛的嘴角挂上一丝邪笑:“宜。”
苏文戟大步地离开了餐厅,副使恭敬地看着苏文戟离开的背影,心中有那么一丝不确定。
如若真的要这个人死,还不是即刻勾勾手指的事情,尊主到底在等什么?真的是好日子吗……
在幽荧定下杀人计划时,烛照尊主却专心致志地在看报。
“尊主,那个叫冷十驎的人怎么处置?”副使沈琛问道。
郑旻喝了一口茶,继续看报纸,头也不抬地问,“你喜欢就纳入烛照。”
“什么话?”沈琛因为这句玩笑,脸有些红,像荷花沾了露水,放大了粉色的花瓣,“姑且不论他是不是玄机会的卧底,就单说他偷了你的戒指,到处招摇撞骗以此获得入选资格这事儿,您管不管?”
郑旻抿嘴笑了,取下鼻梁上的金色眼睛,眼神深邃、清澈而克制:“管,下次找他要回来。”
沈琛摇头,不甘心地问,“您对这个人就没有疑问?”
“他叫什么名字?”郑旻温和地问。
“冷十驎。”沈琛解释,“驎为古字,同麒麟。”
郑旻若有所思地点头,嘴里反复念了几次:“好名字。”
沈琛:“您对他还有其他的疑问吗?”
郑旻微笑:“没了。”
沈琛:“………………”
对自家尊主这种不上心行为,沈琛觉得心累,他好像为烛照付出得太多了。
冷十驎断然想不到,他仅仅出席了一场比赛,竟然能引起烛照和幽荧的一些风浪。
现在的冷十驎正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看新闻,桌上放有啤酒和烧烤。
离开麒麟玄学院的日子,代表着他一夜之间就需要自行负责起居饮食了。
可是,他好像做得并不好。
整个房间比几周前凌乱了不少,衣服裤子散得到处都是,餐桌上还堆着中午吃过的泡面桶和昨天晚餐打包盒。
冷十驎并不介意这狗窝,再乱点也无妨,这样离开的时候会更坚定一些吧,他想。
等他以后也像徐校长这样退居幕后了,一定得找个贤惠的女人,好好替他管家,将屋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冷十驎翻了一个身,觉得这个想法有些不现实,哪个女人会嫁给他这种万年冰块呢?捂都捂不热,算了,还是能活到功成身退再说吧,也别祸害众生了。
就这么想着,他翻了一个身,沉沉睡去。
……
在各类宣传铺天盖地,大众议论得热火朝天的日子中,倒数第二场比赛日瞬间来临。
郑旻起了一个大早,打开了衣帽间。
他的衣帽间百余平,非常整洁,地面和镜面差不多,都能照出人影、各类衣裤井然有序、分门别类地排列着,那种规律性简直令人瞠目。
西服、马甲、衬衫、风衣、大衣的眼色严格按照色卡牌标识而排列,从浅到深,领带不仅按颜色,还得按花纹卷好,配上相应同款的领带夹与袖扣。
而毛衣、大衣等更夸张了,还得按质地来。
今天,郑旻选择了白色衬衫与暗纹宝蓝色马甲,外面套着修身的同款西装,白色的面巾插在上衣的斜兜里,当他曲肘扣上最后一颗袖扣时,沈琛敲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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