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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被冷十驎阻止后,石宸便不提去看黑龙这桩事了。
他继续念叨着生活无趣,然而三人在这么单调的日子中,顺利通过了第三次灵力考试。
冷十驎综合成绩依然第一,乔戊戌最近学习热情高涨,灵力陡增,靠着日益强大的幻境控制力进入前八,石宸依然在十六强左右徘徊。
虽然他的成绩不如室友,可石宸天生乐观,他觉得玄机会两个分部加起来极有可能会吸纳前50强的学员。
可九天与九地的负责人却不这么想。
深夜,柴子洋翘着二郎腿坐在会议桌前,桌面散放着排名前十的学员资料,他拿起一份对李景行说:“你这边有想法吗?九地准备纳新了,要不要先让你几个?”
李景行看都没看就摇头:“不用,还没有我特别中意的,我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最终就在10强中选。”
徐栩坐在旁边不停地点头:“我哥选人一向很谨慎,眼光特别高。”
柴子洋哼笑了一声,徐栩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张麟乐忍不住插嘴道:“景行哥,我觉得十驎就挺好,可以先定下来。”
最后一个“来”字音未落,柴子洋已经将冷十驎的资料拿在手里,扬了扬手腕:“这个人我要了。”
“他是我们九天的!”张麟乐不服,伸手去夺,完全没防备地被柴子洋陡然伸出的脚绊倒,张牙舞爪地飞扑到对方身上,柴子洋顺手接了个便宜,喜不行于色地接住了。
“走个路都走不好吗?”柴子洋冷冷地问,他抬起一只手,将资料高高地举起,另一只手压着张麟乐的背,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上趴着,够不着冷十驎的资料。
徐栩立马嘲道:“六碗,你可千万别让十驎这个可怜的孩子落在柴子洋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手里,这种玩火的男人说不定哪天找块蜡烛就能玩起来。”
柴子洋用阴狠的眼神威胁:“徐校长,你适可而止,麒麟的校长办公室还真不够我烧的。”
李景行被另外三个人吵得有些头痛,大呷一口茶,压手道:“就让子洋先选吧。”
“等一等,冷十驎和乔戊戌暂缓,其他随意。”徐栩说。
张麟乐不了:“为什么?”
“戊戌身份特殊,需要先征求军师意见,当然我会尽力争取。”徐栩说得轻描淡写,好似就例行走个流程就行了。
“至于冷十驎嘛。”徐栩媚眼如斯,扫了周围一圈。
张麟乐立马打起了精神。
“他机缘未到。”徐栩说。
另外三人都不说话了。
徐栩一向料事入神,以前在玄机会当队员的时候,运用奇门遁甲破解了不少难题,他是预测功力仅次于军师之人。
后来,徐栩自然成为了军师乔灼的助理,比起要出任务的队员,工作一下清闲了不少。
他越发不爱预测了,天机不可泄露,有时候卦断尽了,于人于己都不是好事。
不过,他神叨叨的风格最近越发像乔灼,不想说明的事情绝对只有半句,你根本不清楚他到底起卦没有,甚至,你完全搞不懂这是前半句的因,还是后半句的果。
四人讨论到半宿正欲各自散去,校方人员突然破门而入,大喊道:“校长,背山有情况。”
徐栩浅笑,慢条斯理地摆手:“别急呀,我们四大天王都在这里,还有搞不定的情况?是不是黑龙又焦躁了?”
“不是,黑龙,黑龙……”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李景行与张麟乐已经迅速站了起来,柴子洋阴冷地问:“黑龙怎么了?”
徐栩掐指起算,大拇指顺势点过食指三段,中指、无名指与小指,如此反复两圈,不等来人喘气说话,他猛地重重一掌拍向了桌面。
“阵破了!”
黑龙原本是天狼会前任军师用远古邪兽之骨血练就的新凶兽,生性凶残,暴戾无常,以杀戮为乐趣。
数年前李景行与柴子洋拼死一搏,花了极大的力气才携手收服了黑龙,两人因此受了重伤,调养了许久。
黑龙极有研究价值,玄机会交给徐栩关押,徐栩做了数重保护,一直将它关在背山的地洞里,试图慢慢削弱它的力量并再加以驯化。
为了防止有人闯入,他还特地设了防御阵法。
到底是什么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黑龙一旦逃出阵法控制,必要祸害苍生,而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麒麟玄学院的所有学生,华夏玄学的未来,如果不是有人发现,很多睡梦中的人将会毫无戒备地一锅端。
张麟乐不可思议地分析道:“我们麒麟有天狼会的卧底!”
李景行与柴子洋更是待不住了,提了兵器就大步跑了出去。
徐栩也跟着站起来,突感头晕,还好张麟乐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徐栩摆手示意没事,催促道,“黑龙已经在我的阵法中被削弱了灵力,但对于一般人来说非常凶邪,我们几人携手能对付,但孩子们不行,快去帮忙,不能让黑龙害人。”
张麟乐答了一个“好”字,就跟着跑了出去。
几乎就在跑出瀑布的那一瞬间,他就看到了天空中巨大的黑影。
月正圆,云渐浓。
展翼挥,遮天蔽日,展翼缩,花草皆摧。
一只庞然大物凌驾于云端,几乎要挡住夜间唯一那点微弱而朦胧的月光。
张麟乐记得第一次看到它时的震撼之感。
几年前大战那一天,黑暗的云层亮起了雷火,山林的枯枝碎叶被飓风卷起,一股腐朽的味道传入众人的鼻子,像是一种黑暗领域的诅咒,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与死亡的气息。
黑龙从他们上方低飞而过,用血红的眼睛扫视着渺小的众生,邪恶与摄人心魄的瞳孔穿越了一切云雾与血肉的屏障。
它那粗糙的鼻子微微嗅动,上山下海般的搜索,利爪粗如百年老树,锋利得能将地表轻易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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