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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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猩猩最容易让人记住的,不是它们的外貌特征、不是它们的女权社会构成、也不是它们温驯无争的本性,而是他们不分地点、不分时间、不分对象,可以用任何方式与任何性别、任何年龄的同伴进行社会性性|行为。
而造成倭猩猩这种习性的根本原因,与它们应对冲突和压力时的生理反应有关。
倭猩猩讨厌冲突,一旦发生冲突,倭猩猩体内的应激激素皮质醇水平会上升,他们会陷入焦虑的情绪,然后他们就会寻求慰藉。
打个比方,大多数生物面对冲突,体内具有攻击性的雄性激素会上升,它们会表现为【敢挑衅我,我不服,来干】,而倭猩猩无论是面对攻击还是面对冲突,体内的雄性激素依旧保持稳定水平,随着皮质醇飙升,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你问我怎么解决?我也不知道啊,啊,不想了,还是来一发吧……】。
——倭猩猩手札
“喵~~”
“……是猫啊。”
随着淸沼时话落,矮紫衫丛中又响起细细的猫叫声。
“喵~”
“嗯,是猫。”福泽谕吉看了眼矮紫衫丛回道。
“看来是一只调皮的猫呢。”森先生微笑着说。
“好啦,很晚了,先进屋吧。”淸沼时很快将视线从矮紫衫丛移开,说,“哥哥,您有什么事,也进来说吧。”
福泽谕吉点点头,沉声应道:“嗯。”
·
“那个……”
清沼时望着站在料理台前的两人,羞愧地说:“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其实……会做菜的……”
准备料理的步骤烂熟于心,咒力的运用也十分精准,但满怀信心要做一桌大餐的清沼时却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大事,那就是哥哥福泽不知道她拥有咒力,所以她必须靠自己的双手完成准备食材和烹饪的全过程。
这对依赖咒力的清沼时来说,就像失去了双手一样,没有手可怎么准备食材?
面临窘境的清沼时不得不把大餐的食谱删删减减,最终决定简单地做一顿咖喱,只是没想到制作咖喱这样简单的料理,不依靠咒力的话,难度也那么大。
在清沼时用削皮刀削土豆皮的过程中,不断手滑把土豆削到地上去,在这样的事发生三回之后,等待着的哥哥福泽先看不下去了,开放式厨房与客餐厅相连,清沼时糟糕的表现一点儿也瞒不住,哥哥福泽主动来帮忙后,森先生也积极主动地跑上来要帮忙,但两人似乎都不想与对方合作烧菜,他们先是谦让地表示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一切,对方去休息就好,但你来我往半天,两人也没商量出结果。
最后,在清沼时羞愧地说要自己来时,两人一改争锋相对,默契地把清沼时推出去,一人拎削皮刀,一人抡菜刀拿砧板,非常迅速地进行了分工。
被推出去的清沼时呆站在料理台边上,似乎还想争取一下主人家自己准备晚餐的权利,但占领了厨房的两人可没空管她,森先生正熟练得用削皮刀削土豆,他削出的土豆圆润饱满,不像清沼时削的坑坑洼洼,森先生削土豆的技术实在太好了,他削下的土豆皮像螺旋一样没有断痕,清沼时一时看呆了,森先生将削了皮的土豆递给福泽哥哥,福泽哥哥接过土豆,举起菜刀,目光凌厉地盯着土豆,突然,银光一闪,清沼时连对方挥菜刀的动作都没看到,就见砧板上的土豆已经被整齐地切成好几块。
“哇……”清沼时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叹为观止道,“哥哥真厉害!”
“那我呢?我呢,阿时?”森先生看起来很不高兴,像个耍无赖的小鬼头,举起萝卜挥了挥,“只有福泽阁下是厉害的吗?啊啊,肯定是阿时没看清楚,过来阿时,看我磨炼多年的削萝卜的技艺!”
“撒谎,林太郎根本没有削过萝卜。”爱丽丝捧着从冰箱里搜刮出来的可尔必思,乳白的液体倒了半杯后,爱丽丝小心地往杯里兑水,听见森先生争宠的丢脸行径,她嫌弃地放下杯子,揭他底。
“哦,爱丽丝酱,在你眼里我是会撒谎的大人吗?”森先生痛心疾首,他冲清沼时招了招手,说,“过来看,阿时,我现在就来证明,我的技术有多精湛,我绝不是会撒谎的大人!”
“其实我相信森先生你……”
清沼时讪笑着打圆场,她话还未说完,不会撒谎的大人森先生已经抛弃削皮刀,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满脸自信地要展现他精湛的削萝卜技术,银制的小刀即将贴上萝卜表皮,高大的身影逼近,一把菜刀抵上那柄做工精致的小刀,清沼时诧异地抬头,只见哥哥福泽面色不愉,盯着森先生手上的小刀说:“把它收起来。”
“哦?收起来?”森先生眯起眼,他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情突然消失不见了,像戴上了一副面具,看不出喜怒,清沼时看着他与哥哥福泽对视,恍惚又感受到那股她无法理解的微妙气氛。
森先生和福泽哥哥是旧识这件事,是清沼时在她和三上悟的婚礼上才知道的。
森先生是清沼时来到这个时代后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自五年前街头意外相识,在那之后的一年里,清沼时经常与森先生偶遇,有时爱丽丝会在场,有时爱丽丝不在场,相遇次数多了,喜欢在街上晃荡观察这座城市的清沼时渐渐与森先生熟络起来,横滨一点儿也不小,但清沼时与森先生偶遇的频率却超出正常概率。
彼时年仅十三岁的清沼时坐在图书馆里,捧着宇宙学看得如痴如醉,她突然想起她与森先生相遇的频率,一时好奇问了这样一句话:“我总是会遇见森先生呢,难道我们之间存在着奇怪的引力场,吸引我们相互接近?”
清沼时话一出来,森先生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森先生掩饰地扒拉了下头发,竖起食指,在嘴唇前轻轻嘘了一声:“阿时,在图书馆里要保持安静哦。”
“……哦。”好孩子清沼时捂住嘴,乖乖低头看书。
清沼时那天的疑问不了了之,但清沼时确实地和森先生熟识起来,他们甚至有了对方的联系方式,清沼时会和森先生倾诉成长的烦恼,森先生总是耐心地开导她。
时间如白驹过隙,清沼时十七岁这年,她和三上悟确立了恋人关系,又很快答应了三上悟的求婚。
确定婚期后,清沼时发消息邀请森先生参加她的婚礼。
婚礼当天,森先生如约到来,迎面撞上同样是刚到不久的哥哥福泽,清沼时清楚记得,她当时正与福泽交谈,福泽哥哥与森先生的视线撞上的那一刻,双方脸上的神情立刻变了,但神情变换只在一瞬间,两人如普通友人那般相□□头,相继进入会场。
只是从婚礼开始到结束,清沼时一直能从两人身上感受到一股难以言说的微妙气氛,清沼时甚至发现,福泽哥哥的视线不断地在森先生身上逗留,那道视线隐晦又若即若离,轻易无法察觉,而森先生总能捕捉到福泽哥哥的目光,然后不时回以神秘莫测的笑容。
他们之间自认为隐秘的互动如此频繁又暗藏汹涌,这不得不让清沼时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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