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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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楼里很静,从他们走出餐厅开始,餐厅里所有的声音都好像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只剩下两人有些纷乱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二楼和客房那边也很像,不过只有五个房间,而且房门都紧闭着。
不出意料的是两座塔楼间原本锁着的两道大门此刻都已经打开了,一条笔直的通道将座塔楼连在一起,清冷的月光洒在由大块大块方石铺就的地面,显得古朴又孤寂。
孟十看向宁子善,用眼神询问接下来怎么办。
宁子善想了想道:“从外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也不知道这些门能不能打开,干脆一间间检查吧?”
孟十点头,两人一起走到离他们最近的一扇门前,宁子善抓住门把手,用力下压,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宁子善和孟十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房门,就在宁子善准备先观察一下再进门时,光影倏忽一闪,下一秒宁子善就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一个十分眼熟的房间里——金红色的窗帘、宝蓝色的床幔、雕花大床、厚厚的地毯——这分明是他昨晚睡过的房间,连他昨晚系床幔所打的绳结和绳结位置都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子善彻底懵了,他分明记得前一秒自己只有开门没有进门,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记忆却像出现了断层,就在他想询问孟十的时候,一回头却发现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孟十也不见了,背后只有一扇紧闭的房门。
“嘎叽——”
宁子善猛然回头,盯着那扇被金红色窗帘遮挡住的窗户——他刚才好像听见从那后面传来了什么摩擦玻璃的尖锐声音。
厚重的窗帘静静挂在窗框上,就像两块幕布,仿佛在那之后正准备上演什么骇人听闻的戏剧。
宁子善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种时候,不管窗帘后有什么,十有八|九都是危险的,趁那危险还没暴露,自己最好赶快离开这个房间。
就在宁子善转身欲开门时,忽然从窗外吹进一股带着湖水腥气的强风,将两片厚重的窗帘高高扬起。
宁子善下意识抬手挡住脸,在手臂的缝隙中,他看见一道白里泛青的影子,正像一条琵琶鱼一样趴在窗外的玻璃上,湿淋淋且异常肥硕的躯体贴在玻璃上,白花花的肚皮被挤成了一个平面,一下下往前蠕动着,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水痕,正试图从不知何时打开的窗外往房间里钻!
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它那比篮球还要大一圈的圆脑袋已经探了进来,似乎感受到房间里活人的气息,那东西慢慢抬起头——
宁子善这才发现,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一条怪鱼,而是一具没有四肢,被水泡到青白的尸体!
那尸体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肿胀到几近透明的脸上,一条条青色的经络就像裂纹一样明显,那双死鱼般黑白颠倒的眼睛正四下乱转,同时抽着鼻子,似乎是在分辨宁子善所处的方向。
一种说不好是恶心还是惊恐的情绪袭上心头,宁子善只觉得胃里一阵抽搐,一时间竟拿不准该一鼓作气跑出去还是站在原地等待机会。
不过很快他就做出了选择,因为他看见那具尸体在搜寻一圈无果后,竟从圆滚滚的身体两侧分裂出两条细瘦的、没有手掌手指的胳膊,接着它把两条胳膊从窗外探进来,撑在窗框上,用力一撑,半个身体就从窗外挤了进来,没骨头的大蛞蝓似的,软哒哒滑腻腻地吊在窗框上。
宁子善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扭头箭步冲向房门,在他握住门把手的瞬间,一股劲风同时朝他后脑勺袭来,宁子善下意识蹲下,身后不知飞来的什么就擦着他头皮撞上他头顶的门板,发出“嗵”的一声巨响,连他握着门把的手都被那股力道震麻了,宁子善一阵后怕,可想而知如果刚才他没躲开,那此刻自己的脑袋一定已经成了一个爆开的西瓜。
趁着机会宁子善压下门把,从敞开的门缝蹿了出去,在关门的一瞬间,宁子善看见头顶的门板上正钉着一条肉粉色的柱状物,看上去就像青蛙捕食的舌头。
刚逃过一劫的宁子善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把脑门上的冷汗,站起身后发现自己现在居然没有回到走廊里,而是进了一间好像是书房的房间。
房间的地板上铺着米白色的厚地毯,左右是两个占了整整两面墙且高达房顶的红棕色书架,上面放满了各种书籍,正对着门有一张黑色的大书桌,书桌上散乱地堆放着几本书籍,旁边的墨水瓶里插着一直鹅毛笔,左上角还有一个相框,桌上的两盏灯不算明亮,但也足够让他看清整个书房。
在书桌后是一张铺着孔雀绿坐垫的椅子,再往后便是一扇拉着窗帘的窗户,因为刚才经历了袭击,宁子善并没有贸然进入,而是警惕地观察着窗后,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响动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朝书桌走去。
书桌上的东西一目了然,首先引起宁子善注意的是书桌上的几本书,皮质的黑色封面上印着几个烫金的字母,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大概是书名,却不是英文,看上去更像是德语或者法语之类的。
宁子善想拿起其中一本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指尖刚碰到的封面就感觉像是触碰到了真的皮肤,细腻有弹性,甚至还带着体温,简直就像……就像活的一样!
宁子善被自己脑子里的联想惊到了,他猛地抽回手,又盯着那几本书看了半晌,最终决定还是放弃,反正兔子玩偶总不会被夹在几本书里。
之后他把目光移到了相框上,相框里有张让他眼熟的黑白照片,精致美貌的一家三口,和大厅里挂着的那副巨大油画一模一样,不知那副画是照着照片画的还是照片就是拍的那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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