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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孟十忽然咦了一声,然后疾步返回其他被打开门的病房,挨个看了一遍,很着急的样子。

“又怎么了?”宁子善问。

“你看,宁哥。”孟十指着墙上的青苹果造型钟说:“这些表的时间全都停在十点。”

宁子善抬头看去,果然如此。

孟十说:“如果不是这些表坏了……”

宁子善接道:“那就是时间停止了。”

两人惊讶地对视片刻,孟十突然双手抱头抓狂般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啊啊啊啊……”满头熨帖的短发被他抓得跟鸡窝似的:“所以说我才讨厌大逃杀啊!如果不能逃出去我们就一直要被困在这个时间了吗?完全不能好好休息呀!”

“你就是把头发都揪光也改变不了现在身处这个副本的事实。”宁子善摸摸他:“走吧。”

孟十泄气地垂着头,两人来到病房区的栅栏前,孟十用门卡打开了锁。

怪物好像已经不在二楼了,整个走廊静得落针可闻,但宁子善和孟十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在经过值班室的时候的时候,两人突然听见“嘎吱”一声,声音不大,像是脚踩在碎玻璃上摩擦后发出的声音。

声音好像是从治疗室传来的,楼上难道有人?之前听见的玻璃破碎的声音会不会就是从治疗室传来的?

宁子善冲孟十点了下头,两人警惕地来到治疗室门外,里面居然亮着灯,透过门上的玻璃,宁子善终于看见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颀长身影。

虽然知道里面那个也有可能是假的,但身体却比大脑动的更快,宁子善推开门:“柯栩!”

治疗室里一片狼藉,窗户玻璃碎了一地,桌椅什么的翻倒在地,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窗户下跌坐着一个人,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耷拉着脑袋,脸上有很多伤口,渗着血,简直就像是被谁按在碎玻璃上摩擦过一样。

柯栩背对门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家伙。

听见宁子善的声音,柯栩猛然回头,刹那错愕,脚下刚动,靠着窗仿佛尸体一样的男人突然开口了:“刚才来骗过没得逞,又来?”

这话似乎是对着柯栩说的,宁子善面露惊诧,柯栩却淡然一笑,径直走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往怀里一带,用笃定且带着炫耀的口吻道:“我自己的未婚妻我怎么可能认错。不过以防万一还是确认一下吧。”

说着柯栩松开宁子善,转而用双手把住他的肩膀,微微低头,貌似深情道:“你还记得我们同床共枕的第一个夜晚吗?你一脸娇羞地上了我的床,在我身下用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哀求我……”

十分惹人遐想的一句话,说到这里故意停了。

身后的孟十脸倏地就红了,结结巴巴问道:“宁宁宁宁哥,你你你们原来早早早就那那那那样了?”

宁子善嘴角一抽,刚进来的时候他还在担心这个柯栩会不会也是假的,不过现在他已经完全放心了,连对证都不需要,这个世界上,像柯栩这样的神经病,除了他本尊还有谁能学的来!

宁子善用力挣开柯栩扒着自己肩膀的爪子,冷着脸道:“哀求你别生气了,上个副本不是我故意想骗你,变成妹子都是副本的锅。”

宁子善用念经般的声音念完这段话,又忍不住啧了一声:“柯栩你今天是不是又没吃药?刚好这里就是精神病院,等下我就找点药给你灌下去,保证让你药到病除!”

以为自己终于发现了新奸情的孟十:“……”

柯栩笑着捏了捏宁子善的耳垂,被后者一脸不爽地挥手拍开了。

柯栩轻轻抽了口气,宁子善立马发现了他表情的细微不自然,蹙起眉向他伸出手道:“你的肩膀怎么了?”

“没事。”柯栩向后躲了一下。

“在你们来之前不久,有两个怪物变成你们的样子把他骗了。”瘫坐在窗下的男人再次开口:“也许是因为那个怪物跟你有张一样的脸,所以他没下得去狠手,就被咬了一口。”

男人说着桀桀笑了两声:“明明在揍我的时候下手都那么狠。”

宁子善一怔,走近柯栩:“给我看看你的伤。”

柯栩恶狠狠地瞪了窗户下瘫坐着的男人一眼,似乎对他的多嘴感到十分不满,却还是把衣领向下拽了拽。

密密一排尖锐的齿痕,周围的皮肤上有浅淡的划痕,柯栩应该及时地躲开了,所以伤口不深,但那密集的牙齿数量很多,所以还是流了不少血,把那一块皮肤都染红了。

“这个需要包扎一下吧……”宁子善有点心疼:“就算是精神病院也应该会有绷带纱布之类的医疗用品。”

宁子善扭头对孟十道:“在柜子里找一下。”

孟十应了一声,扶起翻倒的办公桌,很快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包医用纱布和一瓶碘酒。

宁子善用碘酒帮柯栩给伤口消了毒,又贴上纱布。

“现在那些怪物呢?”孟十问。

“大概觉得在我这讨不到好所以就逃了吧。”柯栩耸耸肩道。

宁子善:“……”好吧,别人都是躲着怪物,到柯栩这就成怪物躲着他了,事实证明,你大佬永远是你大佬。

“好了。”宁子善给柯栩包扎完毕后正欲收回手,却被柯栩攥住了。

“你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柯栩问。

宁子善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在墙上砸了一拳,把指关节的皮蹭破了,现在已经结了一层脆弱的结痂。

“是我不小心撞的。”宁子善想抽回手,柯栩却不松,抓着他的手举到嘴边,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轻轻舔了一下。

带着细微刺痛的痒意让宁子善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整张脸顿时就烧红了一片,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炸开似的。

柯栩的动作被宁子善身后的孟十看得清清楚楚,熊孩子立马夸张地噫了一声,用手捂住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其实正从指缝里偷看得正欢。

宁子善终于把手从柯栩的爪子里抽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温度,头低得下巴都快戳到胸口了:“那,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孟十把手从眼睛上拿开,盯着窗下那个男人看了一会儿,张大眼睛道:“他不是今天下楼时走在最后面那个男人吗?”

宁子善经孟十这么一提才发现的确很像,过长的头发,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阴郁的气息。

“我刚才经过这里,他想袭击我,被我教训了一顿。”柯栩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道。

宁子善和孟十都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真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是胆子大还是没脑子,居然敢跟柯栩动手。

从他现在的狼狈样看来,宁子善也能猜到他被“教训”的有多惨,那扇碎了的窗户,估计就是被他用脸撞的,柯栩下手还真不轻。

“还好我在这里遇见你了……”柯栩用叹息般的声音呢喃了一句,问宁子善:“你们准备去哪?该不会告诉我你们会经过这里只是因为在随便乱逛吧。”

孟十飞快地抢着替宁子善答道:“原本准备去三楼,宁哥说他有个猜测需要验证。”

“什么猜测?”柯栩歪着头问宁子善。

“其实之前我也遇见过变成你的样子来骗我的怪物。”宁子善说。

柯栩立马紧张了起来。

“当然我没有被它骗到。”宁子善说到这柯栩才明显又放松下来。

之后宁子善把自己的经历又简单和柯栩说了一遍,然后又道:“孟十告所我,他在二楼的值班室找到了消防通道的钥匙和病房区的门卡,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四楼的卫生间,醒来后我也去四楼值班室找过钥匙和门卡,但是我没找到。”

宁子善顿了顿:“但是在我去值班室之前,我听见四楼有个女人尖叫着被怪物追着下了三楼,后来我在三楼看见了她的尸体,所以我怀疑四楼的钥匙可能是被那个女人拿走了,在她死后,被我锁在楼梯间的怪物在那个女人的尸体上拿到了钥匙,打开了消防通道的门,然后又变成女人的样子来骗我。”

宁子善说完自己的猜测后,柯栩和孟十都陷入了沉思,如果宁子善猜的没错,那这些怪物就有点可怕了,不论说话还是做事都很有逻辑,如果不是在对本尊比较了解的人面前,那些言语动作完全可以蒙蔽对方,简直就像……

“简直就像人一样。”三人的心声被瘫坐在窗户下的阴郁男说了出来:“狡猾、虚伪、善变、残忍,人就是这样的生物,我明白,我了解,所以我才不喜欢和人交流,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养条狗,也不愿意出去交什么狗屁朋友。”

“你胡说!”孟十气呼呼地打断他:“柯栩哥和宁哥才不像你说的那样!”

阴郁男极为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你们还没有遇到对方威胁自己生命的时候,在自己的生死面前,什么感情,什么真心,再好听的话都是狗屁!”

这个人……宁子善愕然,难道受过什么心理创伤吗?所以今天一起下楼的时候才故意和他们保持距离?

孟十鼓着腮帮,似乎还想和男人争论,却被宁子善先开口打断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袭击柯栩?”宁子善问:“你们又不熟,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更不会有仇吧?”

阴郁男闻言不自在地缩了缩腿脚:“他的样子太轻松……我以为他是怪物,所以就想先下手为强。”

然后就被揍到妈不认,宁子善实在是无语。

“行了行了别管他了。”柯栩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们上楼吧。”

于是三人抛下阴郁男,一起上了三楼,途中柯栩告诉宁子善自己是在五楼醒来的,虽然和宁子善只隔了一层,但他并没有听见什么尖叫声。

整栋病院这么安静,按常理是不该听不见那么大的叫声,蒋林秀死在三楼的时候宁子善也没听见什么声响,她死的那么惨,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看来这里所有人只能听见自身一定范围内他人发出的声音,所以整个病院才会让人感到静得仿佛只剩下自己。

“五楼是什么样的?”宁子善问,他每层楼都去过,唯独没去的就是五楼,如果一开始他没先下楼而是上楼的话,也许就不会等到现在才和柯栩相遇了。

“五楼有很多办公室。”柯栩道:“检查花了些时间,但是除了院长室都没什么特别。”

孟十问:“院长室怎么了?”

柯栩答道:“院长室打不开,我开始以为被锁了,就撬了锁,但还是打不开,就像有什么在后面顶|着门一样。”

说话间三人已经上了三楼,蒋林秀的尸体还在楼道,已经开始变僵了,柯栩检查了她的尸体,果然没有钥匙。

“看来子善说的没错,那些怪物的确具有和普通人一样的智商。”柯栩双手抱胸:“这就有点意思了。”

宁子善可觉得一点都没意思,那些怪物现在很可能已经拥有了除二楼外其他两层的所有钥匙,对他们而言现在相对安全的空间就只剩二楼,虽然柯栩说怪物的战斗力不高,但宁子善估计那只是对他而言,毕竟第一个副本里的恶魔,他也可以一个人解决七只。

“先去三楼值班室吧。”柯栩道:“虽然钥匙还在的可能性不大,就当碰碰运气吧,反正来都来了。”

宁子善:“……”

“三楼的钥匙果然也不见了呢。”孟十从三楼值班室窗户翻出来:“不知道是被怪物拿走还是被玩家拿走了。”

“就算被怪物拿走了也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出口的钥匙在哪里,我刚才突然想到,如果这些怪物也知道我们在找出口的钥匙,那它们现在会不会赶在我们之前已经拿到了出口的钥匙。”柯栩说着,用十分严肃的目光扫过宁子善和孟十的脸:“现在最坏的情况就是怪物得到了出口的钥匙,并把钥匙毁掉了……”

“这里的时间,是被静止的……”宁子善说:“我和孟十在二楼的病房看见所有的时钟,时间都停在了十点,如果没有钥匙,时间又被静止,那我们岂不是早晚都会被困死在这里。”

柯栩叹了口气:“看来这才是我们今晚所面临的最糟糕的情况。”

“不管怎么样先去一楼检查一下出口吧。”孟十提议:“刚才我和宁哥被怪物追,都没来得及仔细看一看,往好里想,没准已经有玩家找到钥匙并打开门了呢?毕竟这次的副本玩家还是不少的。”

于是三人又一同往一楼走去,一路上宁子善都有些心不在焉,柯栩用手肘捅捅他:“想什么呢?”

“嗯?”宁子善抬头,过了半秒才回过神:“我在想,从我们醒来开始好像就没有看见过npc,他们都去哪了。”

“也许是下班了。”孟十说。

“就算他们下班,病院晚上也应该有值班护士吧。”宁子善对柯栩道:“我怀疑,他们会不会和我们的第一个副本一样,都变成了怪物。”

柯栩却摇摇头道:“如果npc变成了怪物,那这数量也太少了,我之前和怪物交过手,它们是杀不死的,就算扭断脖子,也会恢复,就是因为我的大意,才让两只怪物逃掉了。”

从三楼到一楼用不了多长时间,下楼后三人先去了离楼梯间最近的应急通道,可当他们看见原本应该拉着卷帘门的应急通道处,此刻却变成了一面白墙的时候,三人都傻眼了。

“这怎么回事?!门呢?”孟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扑上去在那面墙上左拍拍右摸摸,冰凉而真实的触感却告诉他,这真的只是一面墙。

柯栩皱着眉,明显也对这种状况感到十分不解:“再去另一边看看。”

另一边的应急通道也不出所料的变成了一面白墙。

最后三人停在已经变成一整面玻璃墙的大门位置。

外面是一大片死气沉沉的黑,连路灯和星星都看不见半点,整栋病院就像被装进了一个黑匣子里。

之前他们还担心出口的钥匙会被怪物先找到毁掉,不过现在已经完全不用担心了,因为出口全都不翼而飞了!

太奇怪了,宁子善想,从他们醒来开始这个病院就完全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看着虽然和白天没什么区别,但处处又都透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协调感。

“这里难道和我们第一次的那个副本一样,其实也存在着一个里世界吗?”宁子善忍不住道:“白天是表世界,十点之后就变成了里世界。”

“时间静止的里世界?”柯栩问:“你玩过的游戏有这种情况吗?”

宁子善摇摇头,这里的情况和第一个副本并不一样。

“宁哥、柯栩哥,你们快让开!”孟十吃力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宁子善抬头就看见孟十正抓着玻璃墙边一株绿植的茎干,把它连着整个大花盆都抬了起来。

那么大个花盆,连植物带土少说也有百十来斤,孟十居然一个人就把它提起来了,宁子善诧异,没想到孟十的力气居然也那么大!

柯栩拉着宁子善后退数步:“你要干嘛?”

“当然是要把这片玻璃给砸了!”孟十咬着牙,话音未落便抡起花盆重重砸向玻璃墙。

伴随着“哗啦”一声巨大的声响,花盆迸裂开来,碎瓷片和泥土飞溅得到处都是,玻璃墙上却连条细小的裂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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