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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而是我们。”面对拉斐尔语气不善的质问蒙博龙也不恼,和颜悦色解释道:“昨晚在遭遇恶魔袭击后有不少人跟着我一起逃了出来,之后我们东躲西藏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恶魔就忽然都消失了,镇子也变回了昨天白天的样子,但为了安全,我们一致决定最好不要分开,之后队伍里有人推荐了这家旅店,所以我们就都到这来了,并不是跟踪你们。”
说最后一句话时蒙博龙特意加重了语气。
“所以这只是巧合?”拉斐尔懒洋洋地瞅着他。
蒙博龙道:“当然。”
拉斐尔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打开自己的房门,和宁子善一起走了进去,在关门的时候蒙博龙突然道:“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行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互相帮衬一下。”
拉斐尔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谁知道献祭者是不是在你们之中呢,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醒。”拉斐尔指了指对方胸口的位置:“恶魔的弱点是心脏。”
“谢谢,真是条重要的情报。”蒙博龙道:“如果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你们可以直接来找我。”
关上门,宁子善说:“这个蒙博龙看起来挺可靠的,大家居然都那么信任他。”
拉斐尔却说:“我最讨厌这种圣母型的人,在这种自顾不暇的地方谁又救得了谁。”
宁子善心说你怕不是看见别人比你更有亲和力、领导力、凝聚力所以酸了吧。
当然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对方肯定得炸。
于是宁子善转移话题道:“可是他们应该也知道我们这群人里有一个献祭者,即使这样他们还敢聚在一起,难道就不怕献祭者就藏在他们之间?”
“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蒙博龙虽然圣母但不是傻子。”拉斐尔说:“人多眼杂,献祭者想搞什么小动作也会顾忌更多。”
宁子善想了想,又说:“可是如果蒙博龙是献祭者呢?”
拉斐尔一拍手:“那就更简单了,随便找个机会设个局,就能把那些只想着依靠别人的无脑白痴一锅端了。”
宁子善:“呃……”他有点想问对方是不是把自己也归类到“只想着依靠别人的无脑白痴”一列了,虽然他从没想过要依靠拉斐尔“躺赢”。
也许是看出了宁子善的失落,拉斐尔又说:“不过你不一样。”
宁子善抬头看向他,就听见他继续道:“你在我心里是有优待的……谁叫你是我的未婚妻呢。”
宁子善:“……”去你大爷的未婚妻。
“行了,你在房间等我会儿。”拉斐尔说着站起身:“我去楼下找老板娘要点绷带给你重新包扎一下,你看你早上自己包的多寒碜,都快掉了。”
宁子善闻言低头,这才发现贴绷带的胶带已经开了一个角。
关门的轻响响起,拉斐尔下楼了。
宁子善仰面躺倒在床上,开始把昨晚到现在经历的所有事都在脑子里捋了一遍。
现在的目标是明确了,可疑点还有很多,最大的就是白天和昨晚完全不同的小镇,简直就像在两个世界。
两个世界……宁子善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
拉斐尔提着借来的药箱一进门就看见宁子善迎了上来:“怎么这么慢?”
拉斐尔心里突然一跳,有种暖暖的东西从胸口漫了出来,但他还是不动声色道:“我在楼下看见了蒙博龙他们,一共十一个人,正在吃饭,就随口聊了几句。”
“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宁子善问。
“没有。”拉斐尔边说边往床边走,宁子善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像只讨食的猫。
“不过他的确挺有凝聚力,跟他组队的人看起来都挺信任他。”拉斐尔在床边坐下,招呼宁子善:“过来坐着。”
宁子善走到他身边坐下,拉斐尔侧身把他手臂上的纱布小心揭下来:“而且我还在中间看见了那个黄毛。”
纱布黏着疤,揭开的时候有点疼,宁子善没忍住嘶了一声,然后问:“就是昨晚特别横的那个黄毛?”
拉斐尔点头,动作不停。
这下连宁子善都有些迷惑了,像黄毛那种性格糟糕,看起来又很自私的人,一般人躲都来不及,怎么会愿意和他组队,就不怕被他一个反水害到团灭吗?
拉斐尔显然对那个黄毛也没什么好印象,虽然嘴上没说,但满脸都写着“这些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的嫌弃。
“恢复的不错。”拉斐尔看了眼宁子善的伤口说。
“谢谢。”宁子善道过谢,才又想起来刚才一直想和拉斐尔说但突然被打断了的话:“我有个关于这个镇子白天和晚上为什么会不同的想法。”
拉斐尔开始给他上药:“嗯,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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