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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记错登机时间,来不及见你就走了,很抱歉。”
这个理由,没有让人怀疑的成分。
在不经关一北的同意下,郁景归并没有捅破真相。
只是因为赶飞机而彼此错过,造成的蝴蝶效应,舒白怨不得别人。
当初减肥是她自己选择的,怎么痛苦也是她自作自受。
她可能怪郁景归当初爽约,但最厌的,并不是这个。
是关一北现在的离开。
郁景归反复说:“对不起。”
“我不想接受你的道歉。”舒白摇头,“我以为他对我坦白时,我像个笑话,没想到,我还有更笑话的时候。别告诉我,你接近我,是弥补之前的过错。”
“不是。”郁景归缓声陈述,“你是不是觉得,你一直处于被动一方。”
“难道不是吗。”
一直以来,都是他接近她,事事都由他安排掌控。而她像个傻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骗她跟骗小孩一样。
她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
郁景归说:“那你知道,我在靠近你的时候,顾虑是什么。”
她没接话。
“我害怕。”他声音放低,“因为错过太多次了,害怕你和以前一样,不喜欢我。”
他的顾虑,说得并不完全。
他害怕的是,她喜欢关一北。
他害怕的是,在未来的某一刻,她最惦记,最开心最难过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他,而是关一北。
比起关一北,他的暗恋更痛苦。
小时候会为了去“幼稚的聚会”而翻倍完成父亲布置的作业,然而舒白并带着他玩,他只能坐在车里,一个人孤独地望着。
长大后,刻意制造的所有偶遇,在她这里都不屑一顾。
一同站在路边,她都不看他一眼,嘴里会抱怨“关一北这小子怎么还没来接我”“再也不和他玩了”。
机缘巧合下,他们甚至一起玩过游戏。他陌生的id,没有让她留下印象,更不知道对面杀过她的人会被郁景归按在地上捶。
…
地上破碎的玻璃折射出刺目的光,橙汁不规则地漫延,后到的保姆忙拿着拖把过来,清理之前,轻声请他们暂时离开。
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
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
“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
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
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
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
“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
“……好。”
“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
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
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
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
“我不想和你睡一起。”
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
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
舒白:“次卧,客房都行。”
“还有别的选择吗。”
“狗窝。”
“……”
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
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
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
“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
“汪。”
“乖,听话。”
“汪。”
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
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把它放进来陪我吧。”
“……”
为什么是它不是他。
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
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
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
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
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
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
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
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
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
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
“这样啊。”
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
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
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
“好。”
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
“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
“……”
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
“……”
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
“没有。”
“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
“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
“……”
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
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
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
一点隐私都没有。
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
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
“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
舒白没听他的。
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
“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
“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
“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
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
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
“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
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
“那就好。”
“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
“……”
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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