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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月这才理出了前因后果，她花了好几秒钟收拾目前的情况，“我说她是疯子只是说着玩的，谁让你们当真的，她没精神问题，我当然知道，董璐姐说她留在那里是因为一个疯子阿姨。”
原本看戏的董军突然一顿，转头看她，“什么意思？”
葛月：“我就是想帮莉莉出口气才说她疯子装正常人的...”
“我问的是‘因为一个疯子阿姨’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她说那个疯子阿姨很悲惨，她和顾咕都很可怜她，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董璐姐说过一次。”葛月觉得冤枉，连带着不满张莉莉。
“我姐还说过什么？”
葛月那时候嫌弃董璐是个精神病敬而远之还来不及，哪有心情和她促膝长谈，她回忆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想起来。
葛月摇头：“没说什么了，就说她在精神病院里交到的好朋友因为疯子阿姨不愿意走，她想让她出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董军突然不说话，安静下来。
苏天瞟了他一眼，似有所感的微挑了挑眉梢。
两个人都突然安静下来，葛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个死刑立即执行还是死缓，深呼吸，勉强平复心情，主动道歉：“我为我之前做的事情道歉行了吧？”
孔元杰刚想竖个大拇指夸顾咕，鼻子一抽就闻到了肉烤焦的味道，他心痛得不能呼吸，麻利的断电，“哎呦喂，我的肉啊。”
董军侧头看了苏天一眼，“你知道顾咕现在在哪儿吗？”
“怎么了？”
董军的表情有些难看，声音被压成了一条直线，“我有点事情需要跟她确认。”
苏天抬头瞥他一眼，目光一顿，点了投降。
他在队友的哀嚎声里站起来，“走吧，我带你去。”
葛月看见他要走，“诶，你还没说这事儿算不算完呢。”
苏天目光微垂，触到她的手，“放开。”
葛月被他目光一吓，尴尬的松开手。
孔元杰见她惴惴不安的样子，帮她做了下阅读理解，“天哥的意思是你安安静静的别再惹事，他不会再找你麻烦。”
葛月绷紧的身体一下松弛下来，身体饥饿感找上门。
她有气无力的勾勾手，“给我吃点东西。”
“这个烤焦了。”
葛月也有点嫌弃，她拧了拧眉，“先填肚子。”
*
暗沉的天空像正在下沉，似乎要把这嬉笑玩乐的人类世界摁进地底。
苏天把车窗关上，“说吧，怎么了？”
董军：“我姐被找回来那段时间，我和葛月还在谈恋爱，所以她们的确有很多时间见面和聊天。”
苏天没有打断，耐着性子继续听。
“我只知道顾咕在医院里帮了我姐很多，疯子阿姨的事完全不知道，但是我姐死的时候说...”董军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越接近事实的真相，越觉得烦躁，“她不小心知道了阿姨的秘密，她必须选一个万全的方法帮她保守秘密。”
“你姐觉得帮人保守秘密的方式就是死亡？”
精神病人的想法和正常人并不相同，她们极端又更，赤诚？
“出事之后，我问过顾咕这个所谓的疯子阿姨的事，当时只是为了能够帮我姐圆一个遗愿，但是顾咕当时明明和我说‘没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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