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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禀过后周茗进了殿,就听到一个声音念道:“河西之地大旱,粮食减半,当地官员却还强征赋税,导致发生民变,河西官员无法,求助于当地驻军,历时三月,方平息这场事故。”
那是个温煦的男人声音,说话时不紧不慢,吐字开声有种莫明的吸引力,这声音对于声控来说太过犯规了。
皇帝并不在正殿中,声音也是从侧室中传出,周茗转过屏风,就见皇帝正端坐在案桌后面,拿着一本奏折,待文华庸声音停下,他颇有趣味地笑首:“河西驻军统领不久上折称出兵剿灭山匪二百人,不知这山匪是哪里冒出的!”
说罢,他将奏折轻轻丢在桌上,看向周茗时,那一两分怒容消失殆尽,转作温和模样,道:“熙儿,你来了,怎么不说话,快过来,朕前日从库房中寻出一本棋谱,正好与你摆上几局,华庸,去把那副新得的棋盘取来。”
低眉垂目,存在感不高的文华庸答应一声,将手上的信纸放在一个信封上,信封上还有损坏的红色的火漆和“河西统军统领侯耀宗”几个字。
那明显不是奏折,从刚刚的对话来分析,这封可能是在河西任职的其他官员传来的告密信函。
就在她收回眼神的瞬间,她看到旁边还有一封信,火漆尚未除去,上面分明写着——大皇子赵晨熙。
皇帝毫无所觉,拉着周茗一连杀了三局,每局惜败三、四子,皇帝看着大同小异的旗局,复看向周茗的眼神中满是赞叹,一指那封完好的信函,道:“取来,念给朕听听。”
周茗取过信封,拆开后,里面是一张薄薄的信纸,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将皇后十三年前所做的事说的明白。
“永盛三年,皇后诞下婴孩,三日之内,接生的医女,服侍的内人,皆死于非命,无一例外。寻到皇后乳母祝苒,其称,皇后产下一女,对外却称皇子。”
周茗的声音平铺直叙,完全没有文华庸那样洋洋盈耳,然而给人一种八方不动的沉稳,就好像这信中所说的事与她无关一般。
“你可知道,你已经罪犯欺君!”皇帝目光沉沉。
“儿臣知罪。”周茗双膝跪地,并未为自己分辨什么。
皇帝冷笑一声,斥道:“你倒是乖觉!朕已经传旨去了法源寺,五日之后,朕会派百十护卫送你过去,两年后……你就剃度出家吧。”
这个结局周茗早有预料,是以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原主无论如何,终归是皇室血脉,不会被赐死,不过,皇子实际上是个女儿,这种皇室中惊天丑闻更不能叫外人得知,唯一的方法就是不再出现于人前,遁入空门是最好的选择。
出家之后,皇帝也必定会对愚弄他的阮氏出手。
今日种种,早在周茗得知阮国公在朝会上推迟皇子纳妃时就算到了,原主能以男儿身示人而不露破绽,不是阮氏手段有多高明,也不是阮氏从中出了多大气力,相反,而是因为他们什么都没干。
周茗在皇后面前假装对同胞弟弟恶意满满,算定了她会通知阮国公,阮国公必然会在之后给她下绊子。
做的越多,起到的连锁反应就会引起皇帝的猜忌之心。
“父皇。”周茗第一次抬起脸来,犹有稚气的脸上带着疑惑,道:“于君子六艺儿臣样样出众,于军事战略也备受赞赏,同样是您的血脉,为什么儿臣是男儿时父皇不吝夸奖,儿臣是女儿身,父皇却要儿臣遁入空门。”
皇帝脱口道:“因为你是女子!”
“呵……”周茗轻笑,仍然不解:“儿臣纵使是女子,亦是父皇的血脉。”
殿中一时陷入沉寂,皇帝似乎因为这句话被将住了,半晌才道:“你受皇子教育,已经生出野心,父为子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此三纲由来已久,妄想推翻无异于螳臂当车,何必呢?朕是你的父亲,也是吴国君主,朕不想看到吴国覆灭,后世史书上却记载是因我之故。”
“父皇为何不将我当作皇弟们的磨刀石呢?”
皇帝闻言颇为无语,还磨刀石,这个女儿是皇子时就把其他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突然说是女儿,几个儿子估计当场呕血了,他虽然对几个儿子并没有偏向,但也不会看他们受这么大的打击。
从始至终,皇帝对周茗都是说服为主,第一个孩子,又是寄予厚望,关键在于原主本身就从未让人失望过,骤然知道实际情况,皇帝简直……想把皇后弄死算了!
见皇帝摇头,周茗沉默了,就在皇帝以为她默认这一事实时,周茗又道:“实不相瞒,儿臣一月之前落水后,发现力气日益增长,现在举起百八十公斤的石臼已然轻轻松松,法源寺估计拘不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 周茗:实不相瞒,我现在力大无穷。
皇帝:……那你好棒棒呦!
不晓得这章我写没有写出——系统其实就是用千方百计弄到许愿者的好东西——这个意思。
——没也无所谓,我已经告诉你们了。
所以,系统不是好东西,也不是坏东西,对许愿者和任务人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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