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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来,若不是同嘉帝曾对蔺元姝许诺了什么,蔺元姝何故会帮衬夜袭瑁王子一事,莫非他仍在试探她的心意,便当是帝王多疑,她小心翼翼地问:“这不算干政吧?”女子干政是大忌,传到朝堂之上,少不了会被言官弹劾。
同嘉帝说:“怎会。”
彩阁刚说一句“臣以为”,便被他打断:“私下只需用‘你我’即可,别总自称‘臣’,我听了头疼。”他真是觉得头会疼。
彩阁清咳一声:“为何不直接问当事人的意思,我一个外人怎好给意见。”
同嘉帝说:“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不做最终的决定。”
彩阁似是认真考虑一番:“楚王侧室小妾颇多,蔺元姝又是个吃不得亏的性子,除非楚王能做到专宠,若不然怕是后院依旧不得安宁,晋王么……”她抿唇,原本越渐淡忘的回忆,又在脑中隐隐作祟——上辈子晋王登基,许了蔺元姝皇后之位,而她葬身火海。
同嘉帝仔细窥探彩阁的表情,等着最后的答案:“晋王如何?”
彩阁扶额,轻声说:“我头疼……”
同嘉帝玩味般打趣:“若是蔺元姝嫁晋王让你觉得头疼,便让她嫁端王好了?”
“那可不行!”彩阁几乎脱口而出,猛然惊觉怎能用这种口气同帝王说话,她连忙跪了下去,“臣殿前失仪,还望陛下恕罪。”
同嘉帝是在试探,至今他都想不通,彩阁明明可以选择晋王,她早已知晓晋王以后也会是帝王,为何?为何……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见她如此谦卑地跪于地上,乌压压的头发既熟悉又陌生,便不知她脸上是怎样的惶恐之情。
少顷,他长叹一声,让她起来:“传膳吧,朕饿了。”
***
用完午膳,彩阁同季轩一道回府,皇宫里有段路需步行,彩阁走得慢,季轩便放慢步伐。
行至含元殿广场的东廊处,季轩问她:“今日圣上胃口欠佳,用膳前出了什么状况?”
彩阁微微叹息:“他问我蔺元姝嫁给谁比较合适,我一时没回答上来,但表示嫁谁都不能让其嫁给端王。”
季轩斜睨她一眼:“他现在是皇帝了,你的言行举止需更为谨慎。”无论怎样,同嘉帝当日城墙上的君无戏言,且不说为一箭双雕之策,总算是放过了彩阁,“他是顾及曾经的情分不同你计较,终归伴君如伴虎,找个合适的机会,辞官吧,料着他不会为难于你。”
彩阁不是没想过,她讪讪道:“前两日我犯恶心,宣政殿里的宫人各个以为我遇喜了,我若在这个时候辞官,哥哥信不信?明儿个朝上定有人信口雌黄妄加揣测,会说怎样的话,我都能猜个大概。”
季轩知晓端王的为人,定不会对彩阁做出婚前越轨之事,他更是相信彩阁:“若不怕乌沙不保,让他们尽管说了去。”
旁人的乌沙不保在彩阁眼里无关痛痒,怕只怕,旁人真以为她与同嘉帝有了肌肤之亲,那她日后该如何面对端王,倒不是担心端王信不过她,而是如此流言蜚语,她像成了水性杨花之人,一面对帝王如何如何,一面又对端王如何如何,红颜祸水的罪名怕是跑不掉的。
人言可畏,唾沫水能淹死人。
彩阁想的比较长远,她上朝是为了打发时间,好过日日在家中胡思乱想杞人忧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他们作甚?朝堂上这般耳濡目染的,说不定再过两年,我也能练就一门舌战群儒的本事。”
说话间,迎面过来几个行色匆匆的宫人,埋头碎步只管赶路,竟不曾注意到彩阁他们。
彩阁认出其中一人似是长乐宫的嬷嬷,便叫停道:“何事如此慌张?”
嬷嬷满脸惊恐,抬头见到是谁,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般回答:“太皇太后——薨了……”
作者有话要说: 1稽首礼:跪下并拱手至地,头也至地。
2天揖礼:身体肃立,双手合抱,左手在上,手心向内;俯身推手时,双手缓缓高举齐额(略高过眉心),俯身约60度,起身时,恢复立容。
——皆来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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