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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膏一事,宫里给出了说法,称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婢,将曼陀罗的汁液“不当心”掺进玉罐里,处理了几个短命鬼之后,并未见皇帝重罚哪位妃嫔,但却明确地表示——不再立后。

也算是断了各宫娘娘的念头。

冬风吹进十一月,年意更浓。

王府不比坊间,即便没有女主子操持,过年该准备的众多事宜,全由香香打点的妥当,无论是颍川王府还是兰陵王府,在她的帮衬下井井有条。

香香中意季轩是没错,却没有给任何人平添困扰,主要现今的情况于她看来,只要彩阁一日没有嫁进东宫,兰陵王府随时可能会被夷为平地,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下,她哪敢轻易将自个儿搭进去。

风尘场所里浸染了十多年,将一切看得太过通透。

通透归通透,焉知季轩能不能看得上她,还真不好说。

颍川王已有好几天没过来看彩阁,听季轩说,是料理那些个飞贼去了。

前些日子抓到的那两波飞贼当中,竟有一票是故家子弟1,美其名曰为了寻求刺激。

颍川王带他们去乡间劳作,日日让他们下泥潭挖藕,一不当心就会被河蚌刺破脚,细皮嫩肉的一扎便有道血口子——怎样?够刺激的吧。

这两日彩阁在为给颍川王送何礼物而犯愁,除夕时候他便年满二十,即便弱冠礼可能会推迟到年后,可生辰礼总是要准备。

女红她根本拿不出手,随意买来的礼物又没诚意,着实令她为难。

骤雪初停,季轩在庭院里用簸箕搭陷阱抓麻雀,金钗在雪堆里直窜,唯有彩阁坐于廊檐之下,不能参与其中。

可把她给闷坏了,却别无选择,若是忍不住去雪地里蹦跶,没得再摔断另一只腿,即便颍川王不介意娶位瘸了腿的王妃,她也不想叫人看了笑话。

季轩捏着长长的线,走到她身边坐下:“想什么呢?”

彩阁单手杵着下巴,提了颍川王生辰一事:“不知道该送他什么。”

季轩随口道:“把你自个儿送给他得了。”

颍川王的事彼此心照不宣,算是默许他们的来往。

彩阁用能动的那条腿踹他:“有你这样做兄长的么?”

季轩将她的腿按回脚踏上,并用薄毯盖好,免得她受凉:“你亲口说一句真心喜欢他,保准那小子一蹦三尺高,比什么礼物都好。”

可彩阁仍旧希望有件看得到、摸得着的东西才好:“二哥喜欢何样的礼物?”

季轩瞥她一眼:“往年我生辰也没见你如此上心。”他故作长叹,“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彩阁毫不示弱:“还好意思说我,我生辰时候,也没见你给我寿礼。”

季轩说她小没良心:“你及笄的时候,簪子不是我替你簪的?小时候哪年过生日捅娄子不是我担着的?”

彩阁理亏,讪讪地说:“好像也是。”

季轩不乐意了:“我弱冠的时候你刚好来了长安,我不管,过年时候必须要补上礼物,要不然别叫我二哥。”

彩阁嘿嘿直笑:“招妹!”

季轩已经不在意彩阁这样叫他,能得她这样的妹子,并不算坏事,他伸手拨乱她额间的碎发:“是啊,把你给招来了。”

彩阁实在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脑袋,挥舞着双手反抗:“我又不是小猫小狗的。”

她的头发柔软,触感不错,季轩收回手:“过完年就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像往年那样任性。”

彩阁撇了撇嘴道:“难不成像二三十岁的姑娘那般才好?”

仔细一想,有季轩和颍川王在旁呵护她,她做一辈子的小姑娘都是可以,可人总要学会长大:“你终归是要嫁人的。”

嫁人一词太过遥远,且是彩阁现今不敢碰触的一方禁地,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嘴上仍是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嫁人并不是我最终的出路。”

她的说辞遭季轩白眼,他啧啧两声,带着鄙夷的口吻说:“我瞧着隔壁的那位是你千金不换的无价宝。”

彩阁乐不可支地笑:“羡慕吧?你也去找个为之不换的嫂子来府里啊。”

谈何容易,皇帝暗示过三公主,几次都被季轩搪塞过去——以彩阁为先。

他能来长安,就是为了护及和保障彩阁的婚事,而不是他自己。

季轩倒没有表露多余的情绪:“年后再说吧。”

彩阁知晓自己的事已经够让人忧心的,不知能不能拖到年后:“如今你位高权重,也不是你我能做决定的。”

这便是深处皇城的悲哀,若是能用自己的婚事,换取彩阁的自由,季轩在所不辞,倒是给了他更多考虑的范畴:“近日圣上身子不好,就怕会胡乱做决定。”

于彩阁的记忆里,皇帝还有四年在位的时间,她并不担心,却又不记得此时的皇帝是否应该身体抱恙,只道:“圣上疑心重,谁都无法揣测圣心,我们此刻唯有以不变应万变。”

季轩不就是怕皇帝身子不济,势必要看太子完婚么,他抿唇:“若是要你抛下现有的荣华富贵,与颍川王远走高飞,你可愿意?”

彩阁想都没想直接说:“只要他愿意带我走,我有什么好怕的?”

季轩忍不住给她一个爆栗:“说你女大不中留,还真没说错。”

彩阁捂着脑门唤痛:“想想都不可以么?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怎会这样做?”

希望不要有万不得已的时刻,即便颍川王提议,彩阁应当不会让武安侯府无端受牵连,更不愿让季轩替她承受一切罪责,想来颍川王也不会这样冲动。

但愿如此。

***

入夜后气温骤降,几乎呵气成冰。

今晚的风分外凌冽,吹得阁楼檐角下的铜铃叮当作响,仿若随时能够将其击得粉碎,风声呼啸而过在庭院里肆虐,莫名令人心烦意乱,伴随着心底无边的落寞,彩阁忍不住哀怨,盼着冬天早日离去,又害怕太早离去。

石榴儿给彩阁灌了汤婆子暖床,并帮她宽衣:“小姐好生歇息,有事便唤奴婢。”

彩阁脱了只棉靴躺下,让石榴儿去楼上休息:“明早若是不下雪咱们到东市去,好久没有外出买东西,实在烦闷。”礼物什么的,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合适的,便挑件有意义的,聊表心意。

石榴儿说好:“奴婢也想出去逛逛。”

说着,石榴儿准备去将雕花门后的门栓插好,将将合上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她“呀”了一声,待看清楚来人是谁,又“哎呀”一声。

石榴儿立刻装成哑巴,对颍川王福了福身子,匆匆往二楼走。

颍川王进门前被屋顶的积雪落了满头,他随意拨弄了下头发,然后脱了氅衣往里间里进。

彩阁听见声响,探出个脑袋:“石榴儿?”

颍川王无比让人心安的声音传来:“是我。”他撩开挂帘,“还未睡?”

彩阁抱着汤婆子坐起身:“这么迟,你用过晚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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