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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狐疑地望着她,高声唤了句:“都进来吧。”
福佑领着八个伺候的宫女鱼贯而入,隔着锦帐,太子对她们沉声道:“回去后不要乱说话,小心你们的脑袋。”
宫女们全部低着头——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福佑嘴巴咧的老高,躬身道:“今日圣上身子不爽,辍朝一日,主子不用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高兴皇帝身子不爽呢。
太子先下了床,双臂打开,由着福佑帮他穿衣裳:“元姝回府了么?”
福佑的眼睛不敢乱瞄,说回了:“天刚亮,蔺詹事去各寝殿灭灯,那会子蔺小姐就已经叫起了。”
太子没再说别的话。
洗漱完毕后,彩阁和太子乘船离开蓬莱岛。
今日不止皇帝没有早朝,连徐皇后那处亦对外称身子抱恙,免了早间的请安礼,别的妃嫔到了椒房殿,却又被打发走,后宫妃嫔虽不多,但总有三两个女人喜欢聚在一起,讨论一二。
谨嫔和丽嫔往御花园方向走,话题自然离不开晋王和太子,都是些闲暇时光的笑谈和猜想。
远远的,丽嫔看到彩阁登岸,更看到船坊上的太子,瞬间来了兴致。
下船后,彩阁和太子各走各路,太子要去给皇帝请安,彩阁欲出宫。
丽嫔往彩阁那处靠近,同谨嫔掩面轻笑,说话的声音却不小:“我当完颜侯府的家教有多严格,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夜不归宿,呵,这种勾搭人的本事,还算费了些心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彩阁瞥看丽嫔和谨嫔:“不敢当,若非昨晚蔺府那位小姐夜宿东宫,我同太子殿下也不必躲着她,也不知她的家教如何了得,三天两头的往东宫跑。”
谨嫔面色微漾,丽嫔替她争辩两句:“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以为霸占了太子一夜,日后他就是你一人的了?”
彩阁故作惊恐,上下打量丽嫔:“望这位妃嫔伯母说话注意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太子有念头,自个儿痴心妄想便算了,别连累太子殿下遭受无妄之灾。”
丽嫔气结,指着彩阁道:“没大没小,不知礼数。”
彩阁仍旧不生气:“在娘娘和我讨论礼数之前,麻烦先以此衡量一下自己的言行。”
谨嫔是个好脾气的,拉着丽嫔的胳膊说算了:“妹妹,我们还是快些回宫吧,没得待会儿圣上传旨侍疾,你我着装如此华丽,难免遭人非议,若再被慈惠太后看到,可就不好了。”这是在暗示彩阁是慈惠太后的外甥孙女,还是要给些面子。
彩阁昨晚没睡好,脖子酸痛,也不知是不是落枕了,原打算回永寿殿睡个回笼觉,偏偏有人就是想同她过不去,不嘲讽她几句会憋死一样。
她对此见怪不怪。
一路往南,途径内府衙门的路口,彩阁径直往前,不再关注里面的任何事情。
晋王此时不知从哪个司属走了出来,挡在彩阁面前,她看到他翼善冠底下若影若现的白色布条,问:“王爷有何事?”
“昨晚一人自称是你的好姐妹,来宫里找你,说是你的东西落在她家里了。”晋王伸手过来,摊开掌心,那只破碎的红宝石簪珥看起来完好如初。
想必是眼前人花了些功夫复原的,彩阁没有拿,捂唇打了个呵欠:“丢了吧,我不要了。”
晋王纹丝不动:“不是说——首饰是太子送的么?原先那么在乎,为此不惜痛揍我,现在怎么说丢便丢?”
彩阁无奈地叹气,只得接过手来,她说了句谢谢:“有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晋王看见她脖子上的一小块红痕,还有所穿的衣裳也是昨日那件,便问她:“你昨晚为何在宫里?又是同何人在一起?”
彩阁警惕道:“与你何干?昨日我脾气爆了些,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说着,她福了福身子,“你若是想报仇打我一顿,我在这儿绝不还手。”
晋王唇角浮现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是么?等我头上的伤好了以后,再找表姐讨回来。”
彩阁秀眉一皱:“不要叫我表姐。”
他呢喃了两个字:“彩阁。”
听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低声唤出,莫名令彩阁心里发怵:“你可以叫我青唐。”
晋王迎上彩阁的目光,他的双眸并不清澈,好似一片沉寂的海:“青青,如何?”
咬字犹如“卿卿”,彩阁面露嫌弃,皱眉道:“麻烦王爷放尊重些。”说完,与他错身而过,不远的路边,有条从太液池斜挖出来的溪流,彩阁经过,随手将红宝石簪珥丢进水里。
甚至溅不出半点儿水花。
彩阁原本想顺着殿前广场的边缘出宫,忽闻“啊”的一声惨叫,听起来像是颍川王发出的,并夹杂着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响。
她转身向人群处走去,侍卫们自觉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但见颍川王和好些护军,趴在条凳上受杖刑。
哀嚎声此起彼伏,场面颇为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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