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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对我在这里并不奇怪。”男人的手捏住少女下巴,并逐渐收力。

阮卿被迫仰着脸,细碎伤口在几番挣扎下愈加疼痛,有几处地方已经被枝蔓撕开钻了进去,鲜血淋漓,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见状男人笑得更加开心了。

听着这不怀好意的笑声,阮卿内心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却仍是不显,板着一张脸,冷冷道,“宁家主,果然是你。”

“是我又如何,到这种地步你还以为能活着回去吗?”宁安对对方话语中的厌恶不以为然,甚至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他从一开始可就没说过他们所有人都能活着回去,更何况,还是这种充满着不安定因素的。

“我还真是好奇像你这样的傻丫头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他笑得一脸温和,只是语气却满是森然。

“知道,知道什么?”阮卿被吊在半空中,四肢动弹不得,稍一挣扎,便有另外一根藤蔓迅速缠绕上来,牢牢缚住。王八蛋,这下真的被绑成毛毛虫了,她用神识悄悄调动着怀中的母蛊,直到感受到不远处的悸动,才松了口气。

宁安:“嘴这么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哄得死人都能回心转意的,宁安,宁家主,啊,你看我又忘了,我明明应该叫你江安才是,毕竟有句老话叫人不能忘本,对吗?”阮卿看着对方身后突然出现的袅娜身影,唇边浮现出一抹讽刺。

是个美人,是个脸都是从别人面上剥下来的美人,你问为什么?

阮卿嗤笑一声,凉凉道,“我是真没想到,你都从他手里死过一次,居然还能相信这个男人。”

“怎么,准备和他来个人鬼情未了,还是做对地下鸳鸯?”

“你知道我是谁?”妇人的声音不似寻常女子的轻柔婉转,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嘶哑,就像漏气的风箱,苍老中夹杂着最后的凄凉。

“你自己是谁还要来问别人,周素娘,你有这好脾气当什么鬼修啊,寺庙欢迎你。”阮卿连眼皮都没抬,懒懒开口,她怕她一抬,看到对方那张脸,就觉得这世间真的什么都有,还有这种心胸宽广到连仇人都想继续在一起的。

无语,就无语。她默默继续用神识滋养身上的母蛊,一点点计算着时间。

“你……”女鬼被梗了一下,这直白的刻薄让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但更多的还是恼羞成怒。事实是一回事,被人大咧咧指出又是另一回事,而且她和陆郎……不,不会的,陆郎说了,他是真心爱她,那些事都是被别人,被那个女人逼的。

可是爹爹,还有她未出世的孩子……

周素娘神情凄惶后退一步,脸上多了几丝茫然,周遭的气息也逐渐不稳定起来,黑气四溢。缠在少女身上的藤蔓也愈加入骨,鲜血顺着枝条滴滴答答流淌。

沉寂中只听见阮卿吃痛的抽气声。

以及接下来男人温柔儒雅的深情,他轻轻揽过正不停颤抖的周素娘,看着对方眼底的猩红不由顿了下,但还是一下又一下轻柔抚摸,

“素娘,别听这小贱人胡说,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当初是那些人威逼和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酿下错事。你可知,我这二十年过得是胆战心惊,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中。我陆安向你保证,只要今天的事结束,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人也好,鬼也罢,我定要和你永永远远,长相厮守。”

“陆郎”周素娘闻言身上气息顿时平缓起来,脸上泛起感动,娇羞靠在心爱之人怀中,原本不甚坚定的心愈加动摇,她看着宁安目光柔和湿润,一如年少时的初见模样,心底软了又软,说不准陆郎真的没有骗她,那自己也要……

“所以这个丫头?”她望着枝蔓中的猎物,眉眼变得冷酷起来。

宁安微笑着拍了拍周素娘的肩膀,缓缓道,“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喊来杀我的,素娘,我们这时可决不能心软,为夫不想脏了你的手,接下来的事就让我来处理吧。”

天元宗的这些人绝不能留,除去几个金丹弟子,他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那个所谓的云尧道君,剑修第一人,多么令人艳羡恐惧的称呼。

可是,一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情,男人的眼底出现一股隐隐的狂热,那是对那些天之骄子被拉下神坛,跌入泥潭的痛快,你们不是看不上我吗?好啊,就让你们看看自己看不上的存在是怎么摧毁你们的骄傲的。

以剑修第一人性命为见面礼,哪怕是那位大人,也不会不满意的。

等到大功告成,他便假死金蝉脱壳,到时在大人的庇护下,海阔天空,哪个地方去不了,至于这个女人。

宁安幽幽望了眼正因一个称呼含羞带怯的女人,暗自骂了一句蠢货,内心也愈加不屑,粘稠的恶意深深依附于骨髓上,散发出腐烂到底的恶臭,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么再为我去死一死也是可以的吧。

他笑得温柔至极,可眼底深处却是化不开的冰冷。

“好。”没有看懂这一切或是不想看懂的周素娘柔顺点了点头,对方的自称让她很是满意,夫君,多美好的称呼,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谁都夺不走。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阮卿相信自己已经被对面传来的眼刀戳得死无葬身之地,但奈何那一人一鬼还没有修炼到这样的本事,她扭了下身子,似乎对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半点都不在意,径直咧嘴笑着,笑得人心底发毛。

“哎呀,世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宁家主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跟一堆不喜欢的女人生了一群不喜欢的子女,连亲骨肉都称作那个女人的女儿,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怜。”

“住口,你这个妖女。”

“妖女?”阮卿被这熟悉的称呼逗得开心起来,她咯咯笑着,眼角俱是不羁挑衅,“妖女又如何,总比你身边这位被自己夫君活活烧死,还死心塌地的东西强。啧啧啧,周素娘,我还真是同情你呢,你的孩子,你的父亲,都被这个男人亲手所刃,你化作冤魂四处飘荡时,他可正娇妻美眷,风光无限呢。”

“别人一口一个宁家主,宁安,有谁知道你是他的原配,是他的结发妻子,要不是宁小姐,你恐怕早都魂飞魄散了,还来报仇。”

“这样看来你俩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狼心,你狗肺,渣男配贱女,妙哉妙哉。”

“你……”眼见一席话下来,周素娘的眼底再度变得猩红,黑气也比刚才更加浓郁,宁安彻底撕破自己的温和外皮,似乎要将牙咬碎一般,“贱人,你去死吧。”

他抽剑便向少女刺去,下一刻,男人面前出现铺天盖地的藤蔓。

刹那便穿透了手腕,剑随之掉落。

“素娘?”宁安踉跄几步,不可置信向身后望去,但没想到,对方似乎比他更为诧异的模样,仓皇摇着头,“不是我,陆郎,你要相信,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等,是蛊,是你用蛊控制了我们,你跟杜鹃是一伙的!!!”秦素娘突然喊了起来。

“嘶。”

“陆郎,你别动,我这就救你。”

只是不等他们反应,原本安静低垂在地面围绕在阮卿身上的存在便瞬间调转方向,径直冲了过来,而且是比之前更多的数量,密密麻麻一片。

宁安毕竟是金丹巅峰,足尖轻点,在枝叶的包围中飞快躲避,但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被鲜血刺激苏醒的母蛊,母蛊调动他体内的子蛊,开始发作。

“啊。”他捂着火烧一般的胸口狼狈落地,痛苦哀嚎起来,身上每一处就像正被虫子嘶咬,是无法言喻的钻心疼痛,更可怕的是,他调动不了体内任何的灵气,金丹如废丹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男人的四肢此时都被藤蔓紧紧缠绕,他趴在地上,努力向前蠕动,留下一道道鲜血,口中默念法诀,想要调动身上那位大人给的法宝,“以血为引,以骨为祭,诸天……”

空中的气流果然有了改变,宁安眼睛多了一丝喜意,他加快念道,不过阮卿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双沾了血污的靴子出现在面前,下一刻便狠狠踩了上去,伴随着一声凄厉的“陆郎”,宁安的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然后整个人便被揪着头发提了起来。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目眦尽裂,指头不甘心般在地面留下深深划痕,但现在已经不是甘不甘心的时候了,因为随之少女的轻笑声便响在耳侧,如惊雷炸得人嗡嗡作响,失去所有影响。

不可能,你怎么知道,宁安顿时瞪大眼睛,拼命呜咽着。

“怎么了,很奇怪是不是?”阮卿看着对方震惊不已的表情,笑盈盈挑了挑眉,手指轻柔在男面颊上抚摸,刚才她就是用这双白皙柔软的手“咔嚓”一下卸了下巴,

“我还以为像宁家主这种人,脸皮该有多厚呢,但没想到居然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模一样呢,你说是不是我检查的不够仔细,顺着这块剥下来怎么样?”

她的手停留在耳朵与面颊的交界处,来回打转,挑衅望了眼已经维持不住形体,连魂魄都摇摇欲坠的周素娘,但很快便收了回去,对被口水沾到的袖子厌恶皱了下眉,朱唇轻启,半边袖子便成缕缕破布,飘落于地。

宁安瑟缩向退去,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声,他此时内心终于有了一丝恐惧,少女猫抓耗子的态度太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他怀疑这早早就是对方布好的一场局,等待着自己跳下去。

一个小小的筑基弟子,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个大人?

除非,除非她跟自己一样与魔界联系,又或者说,对方根本就是魔界之人,说不准已经被魔界夺舍了。

但这样说来,他们殊途同归,何苦如此赶尽杀绝?

宁安强忍着痛意,在脑中疯狂回忆,确定自己与其并无仇恨,才趴在地上颤抖着用另一只还没有被废的手在地上艰难写着“魔”以及“云尧道君”几字,只可惜尧还没有落笔,阮卿便不耐烦将他重新提起,重重向后一扔,翻转过来。

几个回转,宁安便又被打落几颗牙齿,混着血沫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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