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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灯烛昏暗。
守在檐下的两人搓了搓手,互看了数眼,谁都不敢敲门。
朱桑戳了戳朱陌的腰肌,瞥眼向屋内,低声道,“你去。”
朱陌弹开,双眉挤出三道褶子,他摆摆手,“下次我去,这次你先。”
从北院回来之后,顾绍祯便要了一桶热水,两人进去,便再也没有叫人侍候。
可偏偏顾绍祯又吩咐过,待顾绍礼的事情落定,便立时上报,不得耽搁。
到底是进,还是等,两人抬头看了看天,凄白的月亮仿佛也听见了他们的惆怅,便扯了一片云,将脸也蒙上了。
顾绍祯两手掰着温良良的下颌,晃了晃,似讨要糖一般,他黏上去,亲亲她的脸,又蹭蹭她的额,可这回无论如何,温良良都不肯睁眼了。
从屏风前脱衣,到浴桶纠缠,又到裹上浴巾抬腿到桌上,期间打了几个紫瓯,又摔烂了一方砚台。
顾绍祯从榻上扯落了毛毯甩到地上,两人顺势滚落,他垫在身下,柔软细腻的毯面好似包裹着一层牛乳,他兴致大起,如此数个来回,直把温良良磨到哑声哑语。
可他怎会轻易罢休,窗边的软塌,是他劈烂了旧的,重新做的新榻,又大又软,于是顾绍祯单手抱着温良良的腰,提到榻上,极尽耐心的哄劝着她配合自己。
或前或后,或上或下,站着的时候摇摇欲坠,跪着的时候此起彼伏,他是尽兴了,可身下那人却浑无力气。
半睡半醒间,温良良被他抱着放至床上,她本想借机装睡,却不想甫一翻身,便被顾绍祯寻了空子,从后进去,又是一番软磨硬泡。
临近四更天,那厮倒是消停了,更夫的敲锣声好似一圈圈荡开的水纹,在温良良脑中不停的晃呀晃,脑仁都要晃晕一般。
她欲哭不哭的拽着被子,往上拉至唇下,嗔怒着骂道,“明日我们便分房睡吧。”
......
春烟从前街买了酥饼,又百无聊赖的逗弄着白猫,时不时往院中看几眼,外面还在下雨,迷蒙着一片凄白,水渌渌的。
换下的鞋子晾在房门口,偶有栖息的鸟雀停下觅食,今岁的秋,看起来有些肃清。
街上官兵四处巡视,春烟买酥饼的时候,便望见好几家因没交得起秋税而被警告的,出门不过几步路,到处都是愁眉苦脸。
春烟打了个哈欠,便看见朱桑从外头回来,手里拎着几把刀,方要往小厨房去,春烟便起身喊他。
“过来。”
她招了招手,动静并不大,东院主子出了门,她正闲的发闷。
朱桑嘿嘿一笑,提着刀上了台阶,走到春烟面前把刀往桌上一横,弓腰问,“怎么了,有事?”
春烟低头拾起一把刀,又放下,又拾起另外一把,左右不过是刀,与平素里那些没什么差别,她拧着眉笑,“你买刀作甚?”
朱桑一抱胳膊,“自然是切菜。”
说着,朱桑抄起两把刀,抡起来比划了几圈,“看,又便宜又好用。”
春烟嗤了一声,小厨房的采买向来用不到他,可现下这人打定主意不说实话,她也不好勉强,便将白猫往他怀里一递,起身举起团扇遮在头顶。
“替我照看好猫,我去给夫人做糖水。”
....
四方街街尾有家卖菜刀的,口口相传,做的还算地道实惠。
顾绍祯撑着伞,与温良良在菜刀对面站了半晌,窸窣的雨滴打在伞面,将那几朵桃花瓣晕染开来,温良良有些不解,抬脸问,“你是想学打铁?做刀?”
顾绍祯不语,只把唇角抿了抿,拉着她来到旁边的茶馆,找了靠外的美人榻,要了一壶碧螺春。
“今日无事,我们便在此消遣。”
温良良可不认为这是消遣,谁会没有缘由,盯着一个菜刀摊子,她往前探过身子,双手撑在桌面,小声道,“他是你的人?”
顾绍祯扭过头,忽然往上一抬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不是,只有你是我的人。”
温良良捂着脸坐下,忍不住用余光瞥了眼四周,幸好雨天,来往客人稀少,她那灼热的烫感才慢慢消失。
“别闹,你让我在这干巴巴的坐着,总要告诉我缘由,我不觉得卖刀那位有何不同,伊始我细细看过,他虎口拇指和食指都有厚厚的茧子,指肚能看见往日的灼烧硬疤,应该不是伪装的。
顾绍祯,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撑着下颌,愈发迷瞪起来。
连日来未曾睡个整觉,阴雨天又极易瞌睡,温良良本以为他是带自己出来散心,却没想对着一个卖刀的摊子起了兴致。
“你不觉得他生意比旁的刀贩都要好太多吗?”顾绍祯捻着手里的茶,瞥去茶叶,用茶水浸了浸眼,方觉清透一些。
“每把刀比旁的刀贩少2文钱,一个时辰过去了,你可数过他统共卖出了多少刀?”
经他提醒,温良良方才意识到,这人卖出的菜刀总量,的确有些不对劲,而且大大超过了他该有的铁量。
如今铁器归朝廷把控,他一个菜刀贩子,从哪弄的铁来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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