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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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来,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路瑕下意识的放下奶茶,她眼神直愣愣的望着温绪雅,有错愕,也有几分茫然无措。
手紧握着奶茶杯,手背泛着青白,杯子上传来的冰凉让她心乱如麻。
暖风夹杂着花香从窗外吹拂而来,路瑕低垂着头,发丝轻轻飘起,最后又轻轻的落在她洁净光滑的脸畔。
房晓雯瞪了一眼温绪雅,无声的说了句,你胡说什么呢。
片刻后路瑕吸了口气,稳下心神,低声说道:“不可能的,她自己亲口对我说了,喜欢我的。”
沉默了片刻,她静静的抬起头,目光转向窗外,慢慢的说道:“她要是不喜欢我的话,我就追到她喜欢为止。”
“不过她不喜欢我的可能性还是蛮小的。”路瑕转动着奶茶上的吸管,过了一会儿,她转头脸上扬起一抹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说道:“毕竟我长的这么好看。”
房晓雯:“我也觉得!”
温绪雅:“……祝你好运。”
说完温绪雅桌下的那只脚,轻踹了房晓雯一下,房晓雯不甘示弱的瞪了她一眼,但是没敢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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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薄钧卓把他看好的经理人介绍给薄然认识,等人走了之后,他看向薄然的目光很慈和,虚弱的声音里满是关怀,他说道:“然然,你记住了,不管你爸说什么鬼话,你都不要信他,更不要把公司的股份转给他。”
薄然点点头,看到老人眼神里的关切和担忧,心情突然变得五味陈杂,很复杂。
老爷子笑了笑,笑的很虚弱,拽着薄然的一只手,缓缓的说道:“以后你自己一个人了,爷爷不能再保护你了,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知道吗?”
“爷爷知道你自己性子软,心善,但是孩子你记住了。”老爷子浑浊的眼神闪过一抹凌厉,他语气突然凝重道:“善良有尺,忍让有度。”
“不是所有的人、事都值得你用善良对待。”
薄然没有说话,目光落在老爷子的脸上,平静的心底泛起了一层涟漪,她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种话了。在那个修□□数百年,她记得在刚穿到那个世界的时候,似乎她也有过良心这种东西,也知道底线怎么写的。
在那个视生命如草芥,规则是由强者制定的世界里,善良这种东西只有被人利用算计的份。
活下来的人,不是冷心冷情的人,就是不择手段的人。
薄然没有躲开老爷子的目光,她轻轻点了下头,“我记住了爷爷。”
这两天薄然一直在医院里陪着老爷子,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碰到了来看老爷子的薄启越。
这次薄启越对薄然不像以往的无视,难得关心了一下薄然的身体,连张伯看的暗暗惊奇。
直到薄然把人送出病房门,薄启越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他站在病房外,怕病房里的老爷子知道,他声音压低道:“然然,明天你去参加聚会的时候,不要老躲着弈衍,跟他好好处处。”
“等你满了十八岁后,你跟弈衍就订婚吧。”
薄然立在原地,缓缓的抬起头来,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讥讽道:“薄总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赶出去吗?”
听到薄然话里的讽刺,薄启越面色一沉,心里突然大为恼怒,低声训斥道:“我是你爸!这事我只是在通知你,你同意不同意,这事都定下了。”
“爷爷还在病房呢?”
“可他也护不了你多久,薄氏已经是我的薄氏了。”
薄然笑了笑,回头看了眼病房的位置,意味深长的望着薄启越说道:“老爷子是护不了太久了。”
“你知道最好,”薄启越冷笑一声,他看着薄然那双平静的眼眸,脑海里就想到她那个妈妈来,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你要是不想让老爷子病情加重的话,这事就瞒着老爷子。”
薄然嗤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转身回病房了。
走到老爷子的身边,薄然轻描淡写的把刚才的话,一一的都给老爷子说了遍。
见老爷子一脸愤怒的样子,薄然忙的安抚住老爷子,笑着说道:“爷爷,生什么气呀,您不是把薄氏给我了吗?我不听他的话就是了吗,现在法制社会,他要是真强压着我订婚,我就去告他去。”
薄然把这事告诉老爷子,也是借此让老爷子安心,她听进去了他的话,不会坐待别人上前欺负的。
果然老爷子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细细想了下,薄然说的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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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是在市中心的位置,薄然去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到了。路瑕一看到薄然,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把薄然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弈衍看到这一幕,眸底晦暗,低头端着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刚刚没看出吧?”
“路瑕不是跟薄然不太对付吗?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路瑕刚才喝了不少,应该是喝醉了,没看清人就拽了过去。”
路瑕在薄然来之前喝了不少酒,一开始房晓雯还劝了她两句,让她别喝太多,要不然待会薄然过来了出洋相怎么办?
听到这话,路瑕一个劲的抿着嘴笑,她靠近房晓雯小声说道,“没事,我跟你说,我酒量可好了。三五杯喝不到我,我这是未雨绸缪,待会薄然过来了,我假装喝醉跟她告白。”
说着路瑕挑了一下眉头,对于自己的这一番计划,她很是得意。
“高明!”房晓雯听到这话,一脸惊叹的看着路瑕,忍不住的竖起了大拇指,“你真厉害。”
温绪雅刚进酒吧,就看到房晓雯和路瑕紧挨着,不知道小声嘀咕什么。等她走进了,只听到房晓雯对着路瑕说的最后一句,你真厉害。
她抿了抿嘴,上前走到两人的跟前,揪着房晓雯的衣服把人拉到一边,“什么真厉害啊?”
房晓雯见来人是温绪雅,刚刚被人揪起来的不悦瞬间消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酒吧里有些吵,房晓雯坐在温绪雅的身边,唇凑到她的耳边,把路瑕的计划简单的说了一下。
密密麻麻的呼吸声落下来,温绪雅心里有些发麻,身体不自在的向外闪了闪。
房晓雯话还说完,见温绪雅不听了,她直接双手勾住人的脖子,“你躲什么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温绪雅这下不动了。
路瑕一连喝了三杯酒,喝的她有些晕乎乎的,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喝了,干脆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抬头正好看到薄然走过来,想也没想,直接站起来把人拉到身边坐下。
周遭环境有些暗,路瑕把人拉下后,顺势双手抱住薄然,可能是喝酒的缘故,她脸上染上几分红晕,泛着水光的双眸晶亮剔透。
“我刚刚喝酒啦,喝了好多很多,”路瑕扒着薄然不松手,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其实我没喝醉,只是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的醉了。”
系统:宿主!我举报路瑕,她假装醉酒来撩拨你。
薄然:举报无效。
“喝了多少?”薄然视线落在桌子上,空着三个酒杯,她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温绪雅,问道:“这些都是她一个人喝的?”
温绪雅还没开口,就被一旁的房晓雯抢了过去,“对对对,都是她一个人喝的,她来的时候好像心情不太好,我刚才怎么劝都没劝下来。”
房晓雯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竟然坐了过去,温绪雅一时没把人拉住。
“薄然,我跟你说啊,路瑕这两天可委屈了。”
薄然:“嗯?”
路瑕趴在薄然的肩上,偷偷的给房晓雯使了个眼色。
房晓雯眼神回了路瑕个ok,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先把锅丢给弈衍,她抬头看了眼薄然,低低的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啊,这两天高考不是结束了,路瑕她家里没人,弈衍跟弈沅就合起伙来欺负她。”
系统:宿主!我还要举报!路瑕跟房晓雯使眼色。
都是因为学了路瑕的装可怜扮委屈,它这才没能走,铁了心要拆路瑕的台。
只是没想到薄然竟然不配合,“能安静会儿吗?”
薄然抬头看了眼房晓雯,听到她接着说道:“哎,我昨天看到路瑕的时候,她就蹲在马路口,孤苦伶仃的可怜样,抱着双腿嚎啕大哭,那叫一个可怜啊!”
见路瑕对着她比划了两个指头,房晓雯一个激动差点咧嘴笑,好在她反应及时,马上低下头,又重新酝酿了一下情绪,语气悲愤的说道:“薄然,你说弈衍这得做的有多过分啊!”
薄然垂着眼,手揉了揉路瑕的后脑勺,轻声问道:“真被欺负的这么惨呀?”
路瑕弱弱的嗯了两声,怕薄然没听到,她突然从薄然身上起来,红着眼眶看着薄然点点头。
房晓雯看的目瞪狗呆,路瑕的演技真的从没让她失望过,看看这眼泪说来就来。
佩服。
见房晓雯一脸服气的表情,温绪雅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时没忍住,把房晓雯拉起来说道:“走,陪我去个厕所。”
房晓雯戏还没看完呢,摆了摆手,“你自己去嘛。”
温绪雅一言未发盯着房晓雯,“去不去?”
房晓雯马上陪笑脸,搂住温绪雅的胳膊往外走,“去去去。”
两人走后,薄然端详了一会儿路瑕,见她脸颊微红,手不由的贴了上去,低声问道:“那有没有反击回去?”
手有些凉,路瑕感觉脸上的热意退了不少,不由的蹭了下薄然的掌心。
声音低低的说道:“我试图反击了,但是打不过他,怎么办?”
说着路瑕抬起头,睁着一双大眼望着薄然,眼底铺陈着浓浓的委屈和不甘。
话里隐约听出淡淡的鼻音。
系统:宿主!你不要相信路瑕,她这是装委屈呢,不要吃她这一套。
见薄然没说话,路瑕转头朝着弈衍的方向看了眼,正好对上弈衍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与他撞了个正着。
看到弈衍阴狠的眼神,路瑕愣了一下,随即也瞪了过去。眼神里就差写着,再看,打你。
路瑕练过几年武,打架的时候又是不要命的架势,还专挑人的软肋来。她跟弈衍打过无数场,还从没有输过。
薄然顺着路瑕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弈衍冷着一张脸,依靠在吧台上,看过来的目光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她的眼神渐渐冷了起来,突然脸凑到路瑕的跟前,温柔的声音透着寒意,她语速很慢,声调也是平平的没有波澜。
“有时候武力可能是最有用的,也可能是最没用的。”
路瑕抬头看向薄然,好似从薄然的眼里看到一抹凌厉的剑芒,一闪而逝,等她想再次确定的时候,眼眸又恢复了干净澄澈,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泛着光点,眼里还有她,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不用武力,那怎么办?”路瑕回过神来,好奇的望着薄然。
薄然微微一笑,饶有兴致的看了眼弈衍,她说道:“最打击的人莫不过是,把他最在乎的东西,一点点掐掉,毁灭。”
在路瑕没注意的地方,薄然说到最后两个字,唇边勾勒出一抹冷厉的笑。
最在乎的?路瑕一顿,余光扫了眼弈衍,弈衍最在乎的东西好像是……慢慢的她落在了薄然的身上,神情微微有些迟疑,“那要是,他最在乎的东西,是人怎么办?”
“人?”薄然低头一笑,目光直视着路瑕的双眼,缓缓的说道:“那就抢过来,然后占有他!”
说到占有他的三个字的时候,薄然声音微微有些暗哑,眼底里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占有她?
路瑕余光扫了眼薄然,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很多。
“弈衍他最在乎的是什么?”薄然笑了笑,看起来带了些漫不经心。
“他最在乎的是,”路瑕一顿,余光扫到薄然唇边的笑意,顿时收回了那个你字,话头一转说道:“当然是弈家的家产了,要是没了弈家,弈衍他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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