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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谢瑜逮了个正着。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怀中满眼狡黠的女郎,嗓音微哑、满是笑意地问她。

“那我该唤你什么?似乎唤你阿菀之人也有许多。”

陆菀微红着脸窝在他怀里,竖起耳朵等着,难免就想到他似乎还唤过自己菀菀。

可谢瑜想到的,还真不是这两字。

他想到的,是他梦中唤过许多次、过分亲密缠绵的另外两字。

那两字太过亲昵,难以出口。

谢瑜扶在女郎后腰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将那两字拦了回去。

再等等。

他想到了梦中自己唤她的那般场景,决定再等等。

在陆菀看不见的角度,郎君的眼神暗沉肆意。

他想,阿菀很快便是他的了,不过是再等上些时日。

称呼而已,又何必急于一时。

陆菀等了许久,除了发觉贴在自己腰间的掌心灼烫了几分,就是没听到郎君出声。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话题怎么歪到了私底下的称呼上?

心下摇头,她试探着问道,“瑜郎今日做什么了?有能告诉我的么?”

一回生二回熟,陆菀毫无心理压力地用上了才想出的称呼。

谢瑜有些意外,微微一笑,“今日如何会想起问这些?”

这还是阿菀头一遭问他这些。

陆菀眼神一亮,心觉这是个好开头。

她顺杆往上爬,翘着唇角反问道,“难道你不会好奇我每日都在做什么?”

谢瑜垂眼望她,并未立即回答。

她身边有自己的人,想知晓便可以询问,自然没那么重的好奇心。

但这话却是不能明说的。

他淡声答道,“自然是想知晓的。”

陆菀见他顺着自己的话来,便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

“既是如此,我们之间为何不能坦然相待?你勿要都瞒着我,我亦不欺瑜郎。”

她话音未落,谢瑜便明了她的意思。

原来方才阿菀与他说起商会之事,竟是出自此意。

若是说陆菀已经将谢瑜摸透了七八分,那谢瑜几乎是将陆菀了解了十足十。

他知晓怀中的女郎有自己的心气,最是不肯如普通女子一般只依附着夫君而活。

她自然是不愿意,被自己在暗中设计好接下来的每一步。

或者说被自己掌控着全部。

以往与自己耍性子,闹别扭,便也有察觉到自己动了手脚的缘故。

谢瑜松开了手,定定地看着她,眸色有些晦暗。

陆菀没想到他竟有这般大的反应。

窗外有什么鸟儿才归了巢,扇翅的扑棱声衬得夜色更加寂静。

可她并不想退让,便主动拉住了他抽离的手,藕粉和淡青的衣袖勾缠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声音里也带了点明显能听出的闷闷心气儿。

“若是你从前肯将某些想法告知我,我未必不会听你的,也未必会生气。”

陆菀这话里留了余地。

暗暗提起了在洛京的旧事,也就是使得她对谢瑜生出心结的那些。

谢瑜眸色微动,显然也听出来了。

只可惜郎君心里想的是,若他将某些无伤大雅的布置告知阿菀,或许能取信她。

也能让她将心思再多分给自己几分。

“我今日便在月集对面的酒楼上。”

谢瑜思索片刻,别开了眼,长睫微垂,难得有几分不自在的模样。

“我担忧你,便一直等到你自楼中出来才离开。”

没想到居然能问出来这些,陆菀怔了怔,唇边才扬起了笑意。

原来谢瑜今日居然因为担忧她去了月集。

她竟是一点都没察觉。

那笑意越来越深,漫上了她的眼角眉梢。

陆菀倾身抱住了他,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心口,像是很开心的模样。

当一个女子总是吝于表达自己的喜欢,反而极可能失去她的心上人。

陆菀深谙此道,从不吝于表达。

她低着声,似埋怨似欢喜地娇嗔着,“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谢瑜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只好回抱着她,轻柔地拍抚她的背,温声哄她。

“若是有下次,我提前告知你可好?”

他并没有打算将自己派人去查钱家之事和盘托出,便只说了这么一半。

心里的盘算初见成效,陆菀也不再磨他。

索性半阖着眼帘,乖巧地趴在他心口出神。

谢瑜此人,心防甚重,若是能一次性将他的心里打算都套出来,只怕那就不是谢瑜了。

倒是他今日悄悄地打算去给自己撑腰,着实是陆菀没想到的。

她此刻的欢喜也是真的欢喜。

谢瑜则是慢条斯理地抚着她的如云长发,唇边笑意清浅,眼中若有所思。

一对有情人各怀心思,却并不妨碍他们的影子被烛火映在了一处。

随着夜风摇曳,在屏风上拉长变短,却是不曾分离片刻。

他们那厢郎情妾意,可就苦了徐凛和谢九。

那两人此时正湿漉漉地在水里挨冻。

如今已经是八月了,白日里虽还是秋老虎,夜间却是实打实地凉了下来。

更别提还是在冰凉凉的水里。

尤其是徐凛的伤都还没有好全。

“徐郎君,你还是回去吧。”

纠结了一会,谢九看着水面上徐凛惨白的脸色,忍不住劝了句。

“这又不缺您一个。”

“小九儿,你今日废话怎么那么多。”

徐凛挑了挑眉,“怎么着,如今没了我压在上头,倒想管起我的事来了。”

谢九的眉心突突直跳,他算是服了这人,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就是这人要昏过去了,还得自己和弟兄们扛他回去。

“这算什么,”徐凛一抹脸上滚落的水珠,不屑道。

“你家郎君才入仕的时候,手下无人,朝中无友,我跟着他去查案,那才是吃尽了苦头。”

“不过是养了月余、已经结痂的伤口泡泡水,还能难得倒我?”

这是谢九所不知情的,那时他还不曾近身跟在郎君身边。

可这会他也没心思问。

入信王府的水道就在眼前,他憋起了一大口气,猛地扎进了水里。

徐凛见状,懒散地笑笑,便也沉了进去。

悄悄地拆下水道的铁栅门,众人如鱼一般钻过了狭窄的石道。

终于在僻静的观景湖一角,冒出了些水淋淋的脑袋。

徐凛喘着气打量四周,突然觉得,府中多了个湖,除了赏景,也就是招刺客了。

特别是像他们这样的。

众人拧干了衣衫,顺着细作给的路线图,便悄无声息地窜到了关押周延的院落。

谢九的身手好,领着几人解决了看守之人,便摸进去,将床榻上昏迷的周延扛了出来。

徐凛借着昏暗的光打量检查了下,又摸了摸他的脉搏。

也就脸上有些打斗的皮外伤,昏迷不醒大约是被下了药。

他松了口气,看来信王妃和周景一时还不敢下死手。

一行人来去无声,很快便将人带到了徐凛落脚的小院里。

事情如此顺遂,徐凛浑身水珠滴滴答答,回望着被甩在身后的王府时,语气疑惑。

“这周景当真不像是个有谋算的。”

待到翌日一早,发现此间门户大开,信王府便乱了起来。

被关押起来的世子周延,竟是不见了!

原本周景是想安排了人来换班轮值,偏偏信王妃劝他,只道是信王才薨,朝廷的处置又不曾下来,不好做的太过。

“若是得了心急名声,说出去也不好听不是,叫人住在隔壁的屋里看着便是。”

那时丰腴柔软的女子贴着他,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如蛇一般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撩拨,嗓音甜腻。

“再说了,都这个关口了,还能有谁闯了王府来救他不成?”

若是能重来,周景恨不能回去一棒子打醒那个色迷心窍的自己。

他攥紧身上守孝的纻麻衣,脸上又青又红,只觉得事事不顺。

昨儿商会的一群老东西还来劝他放过周家的布庄,今日便又出了这事。

若不是那人不在兴南,自己哪能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周景将气都撒在了身边人的身上,连对着信王妃都没什么好脸色。

“王妃,大郎君他……”

信王妃身边心腹的婢女知晓两人的关系,这会就有些犹豫。

“蠢货。”

眼见周景气不顺地走远,信王妃把脸上委屈的神色一收,眼神厌恶地吐字。

只是很快,她见着了被抱来请安的儿子,便有了些温柔神色。

逗弄了几岁的儿子一会,信王妃失了兴致,又让人将他抱走。

“若不是那老不死的处处防备我怀上子嗣,碍了他心爱儿子的世子位,哪里用得着去勾搭那蠢钝如猪的玩意儿!”

面色扭曲的女子几乎要绞碎了手中的帕子,好半晌儿才恨恨咬牙笑道。

“既如此,我便弄死他的儿子,让他的孙子直接得了这王位岂不是美哉。”

如此惊世骇俗之言,听得身边的心腹婢女都埋低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阿菀专治谢瑜~

剥洋葱剥洋葱~一层一层剥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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