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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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菀是在等我么?”
见她来的这般快,衣衫齐整,谢瑜便微微笑了起来,眉眼舒展闲然。
郎君气度皎然,浑然不似能翻-墙来私会的那等人。
“不过是我今日睡得晚罢了。”
陆菀轻挑了下眉,示意他看软塌上的话本,暗示他自己是看话本看得入迷了,才睡得晚。
才不是在等他呢。
谢瑜注视着她,唇角眉梢俱是弯起了弧度,却是半分都不信她的话。
他来时便发觉,院中格外的静,如今入了内室也未曾见到婢女伺候,可见她是早就猜到自己要来,才会一直在等自己。
这个猜测让他的心跳都急促了几分。
满心都是即将溢出的愉悦欢喜。
也就不去戳穿那刻意掩饰的女郎了。
谢瑜缓步绕到她的身后,轻轻抚上了她的双臂,便见她只是微颤了下,却没有推开自己。
郎君与女郎之间,又是深夜气氛暧昧,若非拒绝,那便是默许了。
他的睫毛也颤了下,却是上前一步,从背后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陆菀手里还握着烛台呢,就感觉到身后一暖,垂眸便见淡青色的袖袍环在自己的腰间。
那人竟还得寸进尺地俯下身,将下颌轻搁在了自己肩上。
“阿菀……”
抱住她的郎君轻轻吐息,温热的气息便不住地喷洒在她耳边,撩人旖旎的滋味自敏感的白玉耳垂一直传到了她的心上,带来阵阵酥麻。
陆菀下意识地扶住了他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强作镇定。
“郎君且好好说话,唤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谢瑜轻笑了声,“只是想多唤唤你的名字。”
他反客为主,抓住了扶住自己腰间的手,将她更紧地困锁在自己怀里。
这是占有意味极强的姿势,却又充满了怜爱疼惜的味道。
陆菀的脸上飞起了一抹红,在烛光的映衬下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窗外,夏夜的虫鸣声阵阵,夹杂着些起伏的蛙鸣。
窗内,一盏烛火如豆,映着墙上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鼻端是熟悉了的清甜气息,怀中又抱着温香软玉,谢瑜的呼吸声渐渐有些不稳,他慢慢地吻上了女郎后颈上细腻白嫩的肌肤。
便如他第一次梦见陆菀时那般。
却不如梦中那般粗暴,多了些虔诚且痴迷。
可怀中女郎的声音都带了些颤音。
“郎君,莫要如此……有些,有些痒的。”
被亲吻之人觉得自己仿佛要化了一般,却又敏感地察觉到谢瑜环着自己的手在下滑,渐渐握住了自己腰身最纤细处。
只觉得他是不怀好意,陆菀红着脸,连耳垂都红得滴血。
好在谢瑜还记得此时阿菀并未完全回心转意,举止温柔且克制,也很快松了手,放任她转过了身,可以借着昏暗的烛火,看清自己的神情。
他好似也有些脸红,陆菀细细打量着,又觉得谢瑜眸色有些深沉。
像是动了情-欲一般。
“我过几日便要回洛京了。”谢瑜轻声道。
这陆菀在看见那一厚沓文书时便猜到了,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难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低落。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有些茫然地想,难道这就是喜欢的感觉?
这还是自从她决定彻底放任自己,头一次与他好生相处。
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她居然真的这般喜欢他。
压抑不住的情感单纯且炙热,像是喜好自己最爱的点心,最美的衣衫首饰一般,时时念想,并不想与他长久分离。
谢瑜专注地看着她,压低了声,“我会尽快来接你的。”
明明洛京之事非同一般,应是耗时长久,可陆菀就是莫名其妙地愿意相信他。
她又低低地“嗯”了一声,垂下了眼,不敢再看他。
这人的眸色越发得深了,看起来倒像是想吃了自己一般。
“阿菀……”
见她如此,谢瑜低喃了声,便是陆菀不看他,都能听出其中的喜悦与缠绵之意。
这可不行,陆菀咬了咬唇,总感觉今夜这一见,节奏似乎都按着他的心意来。
倒像是自己任凭他揉圆搓扁一般。
她忽而抬起眼,眸子亮得惊人,如宝石般耀眼且夺目,看得谢瑜呼吸一窒。
他蓦然觉得,喉间似乎有些干涩,便笑着开口。
“你这般看着我……”
剩下的话,却都被怀中女郎那柔软如花的唇瓣堵住了。
在他未说完之前,陆菀就搂住了他的脖颈,自己也踮了起来,闭着眼就贴了上去。
他的唇是软软的,热热的,还有些清冽苦香,像是药酒的味道。
陆菀闭着眼不看他,只仰着自己娇嫩白皙的脸庞,迎上他的,心里却还在胡思乱想着。
谢瑜却将她不住微颤的眼睫看得清清的。
他从喉咙里闷笑了一声,才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笑什么笑,陆菀有些微恼,她索性横下心,闭紧了眼,伸出舌尖在他的唇瓣上微微一勾。
却是先被他骤然间掠夺走了自己的气息。
郎君俯下身,双臂如铁铸一般托着她的腰身,那素白柔软的衣料都褶到了一起,被他摩挲着,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
他深深地攫取着她的所有,颈间玉白的喉结不住滑动,情至深处,甚至有了低低的气喘声。
如此勾人。
陆菀在唇舌间被他强势地辗转吸吮着,头脑都昏昏沉沉,却还匀出了半分心思想:
原来清冷疏离的郎君动了情,竟能这般的勾人。
听着他喉间不时溢出的满足低笑声,让她的脸上更加发热发烫,几乎要软倒在他怀里。
两情相悦,原是这般美好。
直到谢瑜将她抱起,往床榻边去,陆菀才蓦得惊醒,紧紧地攥住了郎君的衣襟,震惊地抬眼看他。
?这人什么意思?
谢瑜看着她的模样,却只轻轻挑了下眉,“你行走不便,我抱你过去。”
郎君如玉面庞上满是红晕,破天荒地出现了丝促狭的神情。
他将陆菀轻柔地放在榻上,自己却也在塌边坐下,眸中带着暧昧的朦胧之意。
又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耳垂,才压低了声,调笑问道。
“难不成阿菀想我做些什么?”
陆菀眸中闪烁,别开脸,讪讪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脸颊上满是绯红,长睫颤动仿若受了惊的蝴蝶,谢瑜便也不逗她了。
他弯了弯唇,只低哑着声道,“等我回来。”
陆菀侧脸,就见塌边的郎君正望着她,目光专注深情,似是只容得下她一人。
桌上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几乎要在那帷帐的深深隐秘里交融在一处。
“我等你。”
恍惚中,她听见自己轻声道。
无须多么露骨的言辞,这一刻,她听懂了他的话,他亦然。
如此,一切便终于即将回归正轨。
陆家自去南下,大理寺卿则要回京,而他们两人,亦是和好如初。
作者有话要说: 战战兢兢地试探评审的底线……
真君粥就是杏子和米煮的粥,真君指的是董奉,与华佗和张仲景齐名,医学界被称为杏林,就是与他有关。他隐居在庐山给人砍半,接受的报酬就是在山边栽种杏树,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片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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