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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本以为周胤良还会跟我算算沈毅城的账。但令我意外的是,周胤良居然没有再提。

他不提,我自然没有主动提的道理。但是不知怎么着,我这心里忽然有些没着没落,说不上为什么,有些慌。

接下来的日子我特别老实,对周胤良几乎是百依百顺。

我在家里老实了三天,第三天下午,周胤良安排在医院看护玉姐的保镖给我打来电话,说玉姐醒了。

我立刻火急火燎地跑到医院,一进病房门,就看到玉姐一脸憔悴地躺在病床上,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玉姐见我来,胳膊撑着床就要坐起来。她实在是吃力,我连忙跑过去把她又按回床上躺好。

我说:“你就躺着吧,我又不是外人。”

玉姐笑得有些勉强,说她没事。

玉姐瘦了不少,头发也失去了光泽,乱糟糟地像是一把干柴。我看在眼里有些心疼,玉姐好歹是个女人,就那么被七八个男人吊起来打,要说没事那都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跟她说:“就当长了个教训,反正你现在也已经攒了些钱,以后就找个正经男人过日子吧。”

玉姐闻言轻笑了声,她一笑,可能是牵动了伤口,又疼得直皱眉头。

玉姐说:“锦衣玉食的生活多么香甜,如果我从未拥有过也就罢了,你说,我都已经过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我还能甘心去过老百姓的平凡日子吗?”

我一口气没顺上来,差点被玉姐这番话气死。我指着她这一副遍体鳞伤说:“这就是你所谓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看你就差遭雷劈了!王佳玉,你醒醒吧,你为了过你那锦衣玉食的生活,差点连命都赔进去!你要是连命都没了,你拿什么锦衣玉食去?!”

玉姐特别不乐意听我说这些话,她反问我:“如果周胤良一穷二白,你还会跟他吗?”

这话倒是把我问住了。

周胤良要真一穷二白,这事儿还真不敢说。

正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谁也别唱高调,什么爱情至上最伟大之类的,我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没那么脑残。但钱这东西,够花就得了,挣一座金山银山,生带不来死带不走,也没多大意义。

我想,如果周胤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但只要生活条件并不疾苦,我也许还是会跟他。毕竟周胤良对我,也还算可以。

这话我没有说给玉姐听,说了玉姐肯定又嫌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事实已经注定了周胤良绝对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地男人。

我无声叹了口气,知道我是劝不住玉姐的。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不是活得最好的那个,也没有权利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便随她去吧。

我坐在床边给玉姐削了个苹果,忽然想起玉姐家里的那张纸,就顺口问了句:“帮你找笔记本那天,我无意间从你的抽屉里看到一张纸,上面写了周胤良和沈毅城的名字,周胤良还被划掉了,什么意思?”

玉姐接苹果的手一顿,半晌没出声。

我原本是真没多想,只以为像玉姐这样的女人,可能是把周胤良和沈毅城也当成过金/主的目标,但她这么一顿,我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儿。

我说:“王佳玉,你有事瞒我?”

玉姐咬了口苹果,含含糊糊地说:“瞒你什么啊?我随便写俩名字怎么了?哪一条法律不允许我写他俩的名字了。”

我一瞬不瞬盯着她。

玉姐被我盯地有些心虚,她把吃了一半的苹果扔到桌子上,别开头道:“看我也没用,我就真的随便写着玩玩,你看你这敏感劲儿,你怎么不去当侦探?”

我没吭声。

空气一时沉静下来,静到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到。

我知道,这里面绝对有事,但至于是什么事,我不好说。

我耐着性子等了玉姐一会儿,但她丝毫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我睨着她,半晌垂眸,“玉姐,我在z市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坦白讲,你得罪张俊坤,是你咎由自取。说句你不爱听的,我可以救你,但没有义务救你。现在外面不太平,周胤良的日子也不好过,但我为了救你,宁愿让周胤良得罪张氏集团。为什么?因为我把你当成朋友。所以,天地良心,如果你不把我当成朋友的话,我想我们以后就没有必要再来往了。”

我话落,玉姐的身体僵了下。

她问我,有烟吗?

我说没有,我说你都伤成这样了,就少抽几口吧。

玉姐苦笑了下,“大慨也就只有你,还愿意担心我的身体。”

我没吭声。

玉姐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岑昭,我的确没有事情瞒着你。即便有,也是跟你没有关系的事。你是我的朋友,这我知道。所以,我王佳玉敢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我绝不会做一件对你不利的事。但至于其他,谁还没有个不能说的秘密,你就别问了。”

我说:“那你的秘密,跟周胤良有关吗?”

玉姐倒是痛快,直接说有。

我皱眉,“既然跟周胤良有关,周胤良是我丈夫,怎么就跟我没有关系?”

玉姐闻言,却轻嗤一声,“周胤良是你的丈夫不假,但他也是姜锦妍和秦桑的金/主。你又不是他的唯一,你干么傻乎乎的什么事儿都往前面跑?”

我默了默,“意思是,这事儿跟姜锦妍和秦桑还有关系?”

玉姐别开头,“我没说,你别乱猜。”

我一瞬不瞬地看着玉姐。

玉姐被我看得发毛,不满地嚷嚷:“你看我做什么?”

我说我不管姜锦妍和秦桑,我只管周胤良,“王佳玉,你到底瞒了什么?”

玉姐斜我一眼,抬手喊停,“得了,你今天就是拿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告诉你。但是,你很快就会在别人身上看到一点点周胤良的真面目。”

我说什么意思?

玉姐说:“快了,再等一个月你就知道了。”

玉姐话落就直接拉了被子蒙住头,很明显,她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和玉姐话不投机,算是不欢而散。

离开医院后,我便直接回了别墅,周胤良没回来,说是有个应酬走不开。

我心里挺不高兴,因为只要有应酬,姜锦妍必定陪在周胤良身边。

我窝着气抱着一个抱枕坐在沙发上,保姆走过来问我晚上吃什么?

我冷声说不吃。

一个人的晚餐,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蜡。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周胤良,大约等到晚上七点来钟,周胤良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右眼皮子莫名跳了跳,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团长的千金,张小姐。

我不想见她,一路躲回卧室,吩咐了保姆说我不舒服打发她走,但张小姐脸皮挺厚,硬是一路坐到了客厅,眼看着就要来卧室说要陪我去医院看看。

我哪能让她陪我去医院,也只好硬着头皮下楼,陪她坐了会儿。

这里插一句,说来好笑,我是最近才知道,张小姐的名字叫张楚林。

我吩咐保姆给张楚林端了杯橙汁,然后敷衍着跟她客套,“张小姐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坐坐?”

张楚林挺实在,开口就跟我来了句:“我要周太太帮我一个忙,除掉孟慈。”

我当时正在喝水,要不是水已经咽下去一半,我能当场喷张楚林一脸。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张楚林是在沈毅城那里受了多少刺激,脑子不清醒了么?让我帮她除掉孟慈?我有什么义务替张楚林除掉孟慈?

我眉目不变,客客气气地笑了笑,“张小姐真幽默,不过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张楚林面无表情地端详了我一会儿,“周太太觉得我在开玩笑?”

我直接反问:“难道不是玩笑?”

张楚林眉眼微沉,“当然不是。”

我没吭声。

我看着张楚林慢条斯理地从她的名牌女士包里拿出一部手机向我递来。

我不明所以,没接。

张楚林直接将手机塞进我手里,“周太太不妨打开看看,很精彩。”

我这才接过手机,里面有一段视频。而打开视频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原本以为那日张楚林只是碰巧在g市拍卖会外面的小胡同里看到了我和沈毅城,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张楚林居然还录了视频。

视频并不长,好巧不巧就只录了我跟沈毅城亲吻的画面,断章取义的极其精彩。不知道的人单看这段视频,八成还以为我和沈毅城是情侣。

我的一颗心瞬间便沉到了谷底,但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我眉目不惊地将手机扔还给她,冷了眉眼,“张小姐什么意思?”

她笑说:“这意思周太太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吗?”

张楚林用手指拨弄着水杯上的纹理,看似不经意,却意味深长地道:“我对周太太其实并无敌意,比起周太太,我更在乎孟慈。我听说,孟慈曾经追了沈毅城三年,沈毅城虽然没有接受,但也从未明确拒绝。周太太不一样,我相信,周太太与沈毅城之间,也许只是一场误会。毕竟,周太太有周老板那样出色的丈夫宠着,又何必挺而走险另择其他呢?”

张楚林这话说得委婉,却字字戳我要害。她这是要告诉我,但凡我敢对沈毅城有半点非分之想,她就分分钟把这段视频送给周胤良看。到时候,不用她出手,单周胤良就能把我弄死。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张楚林这是要借刀杀人。孟慈势力显赫,张楚林不好下手,但张楚林抓了我的软肋,要借我这把刀给她铺出一条康庄大道。

别说,我的这条软肋还真让张楚林给抓紧了。这段视频要是落到周胤良手里,我/他/妈能被凌迟。

我冷笑一声,没直接拒绝张楚林,当然也没立刻答应,我想了想,缓声道:“这件事我得考虑一下,毕竟孟慈的势力摆在那,就算要收拾她,也得从长计议。”

张楚林点了点头,“我相信周太太是个聪明人,一定会想出一条两全其美的方法。”

顿了顿,“三天,三天之后,我要周太太给我一个答案。”

我急忙道:“三天不行,……一周,一周之后我给你答案。”

张楚林面色微冷,“周太太是聪明人,但不要妄想耍花样,一周时间太久,这样,我们各让一步,五天,五天之后,我必须听到周太太的答复。”

张楚林把话说的死,我也不好再讲条件,只能点头答应。

其实,我挺瞧不上张楚林的。

都说聪明的女人搞定男人,愚蠢的女人才去解决女人。想他沈毅城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爱慕他的女人车载斗量。即便除掉一个孟慈,肯定还有什么李慈王慈,难不成张楚林还把所有爱慕沈毅城的女人全部弄死?开玩笑。

我和张楚林各怀心思,她心里怎么想的我不清楚,但我心里却已经想好了一条退路。

孟慈绝不能得罪,犯不着。想人家孟慈是[花和会所]董事长孟坤的侄女,我疯了去找这种麻烦?再说,我就纳闷了,张楚林怎么就这么看得起我?我有什么能耐跟人家孟慈叫板?

当然,这些对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怎么处理掉张楚林手里的那段视频。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能不能办成,还要看沈毅城怎么做。

我主动约沈毅城,这是件稀罕事儿。沈毅城挺高兴,把地点定在了他的别墅,我想着那里也比较隐蔽,便没有拒绝。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沈毅城的别墅,在早他绑/架过我一回,虽说后来也没什么事,但想起来总是有些隔应。

沈毅城的别墅一如既往,进门还是那个五颜六色的破喷泉。我就纳闷了,到底是谁给沈毅城搞得装潢设计?这审美水平真不是一般的差。

我嘴善如流,不小心把话问了出来。

沈毅城的狗腿子陈强跟我说,这里的喷泉原本没有这些彩灯,是有一年过圣诞节,沈毅城从前很宠爱的一个女人设计挂上的。后来那个女人红颜薄命,喷泉上的灯也一直没拆。

我愣了下,要说沈毅城从前很宠爱的女人,大概就是那个安安了。

我暂时无心理会沈毅城的风流韵事,直接大步跨进门,算是熟门熟路地走向客厅。

这个时间沈毅城并不在别墅,陈强说沈毅城在外面处理点事情,让我稍等。

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保姆给我端上来一桌子饮品。这并不是夸张,从左往右一字排开,满满二十杯整。每一杯的饮品都不一样,从牛奶、橙汁到热巧克力、苏打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到了饮品店。

我挑眉问保姆:“什么意思?”

保姆恭恭敬敬地跟我回话:“沈老板吩咐,说周太太性情多变指不定喜欢什么,让咱们伺候好。”

我额上的青筋穆然跳了跳。沈毅城这个王八羔子,人不在这还忘不了戏弄我一番。

我随手拿了一杯热巧克力,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客厅的玄关处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沈毅城。

我“砰”地一声把杯子放到桌面上,因为力度大,杯中的热巧克力溅出少许,点点落在了桌面。

沈毅城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轻笑:“几日不见,岑小姐的脾气倒是见长。”

我眼皮都不抬,“几日不见,沈老板倒是还跟从前一样令人讨厌。”

沈毅城似乎心情不错,他慢条斯理地渡步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端起我刚才喝过的那杯热巧克力,印着我方才喝的位置一口闷。

他将空杯子在我眼前举了下,痞里痞气,“我记得我跟岑小姐说过,岑小姐讨厌我是件好事,很多奇妙地感情都是从讨厌开始的。”

我白他一眼。

沈毅城的眼眸眉梢都染着春风,俊朗风流。

我被沈毅城的目光瞧得浑身不自在,脊背绷得笔直。我从包里拿出上次张楚林硬塞给我的那部手机,扔给了沈毅城。

沈毅城皱眉,“这是什么?”

我瞪他,不说话。

沈毅城慢条斯理地滑开锁屏,看了两三秒,忽然笑出声来,“这是谁录的?还不错。”

我被他这句话差点气懵过去,我说:“张楚林要用这段视频威胁我帮她收拾孟慈。”

沈毅城顿了顿,“张楚林是谁?”

我……

我忽然真的有些同情那位张大小姐,我总觉得她与其想办法去收拾孟慈,还不如先找个机会跟沈毅城来个自我介绍。敢情到现在为止,沈毅城还不知道张小姐的名字叫张楚林?

我抽了抽嘴角,告诉沈毅城,张楚林就是张团长的女儿。

沈毅城不咸不淡地哦了声。

我等了他一分钟,见他居然没有下文,直接跟他拍了桌子,“我说你哦一声就完了?”

沈毅城让保姆给他上茶,慢条斯理地问我,“不然如何?”

我旧话重提,“我说,张楚林要用这段视频威胁我帮她收拾孟慈!”

沈毅城终于又抬头看了我一眼,“所以?”

我一时语塞。

他顺势撂下了茶具,“你过来。”

我有几分迟疑。

沈毅城抬眼扫我,“不然我过去?”

我说:“今天我是来跟你商量事情。”

沈毅城笑得如三月里的春风,戏/谑地目光流连过我的脸,“我从不跟女人商量事情。”

我默了默,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放软了一些声音说:“这段视频,不能落在周胤良的手里。”

我话落,沈毅城的脸色陡然转冷。天花板暖色的灯光投下来,都浮了一层阴霾。

他眼皮微抬,寒霜般森然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倘若落在周胤良手里,会怎样?”

我一下子急了,扯住他的衣袖失了分寸,“周胤良是我丈夫,这样的后果我承担不起!”

沈毅城轻嗤:“我可以给你担。”

我瞬间懵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我与沈毅城,算起来也不过是个脸熟。我并不认为我拥有让男人一见钟情不顾一切地本事。可刚才沈毅城那句话,他要怎么给我担?这种事情一旦挑明,必然有个你死我活。

这是尊严和面子的问题。

但话又说回来,这不是谁担不担的事儿,周胤良是我丈夫,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周胤良因为这个误会抛弃我。退一万步讲,就算沈毅城能担得起这件事,那我失去了周胤良,那还有什么意义?

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平和道:“沈老板,我想我跟你应该没有过节,你能不能放我一马,我不能失去周胤良。再说,像沈老板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要什么样的绝色倾城没有?犯不着为了我,给自己找麻烦。”

沈毅城的薄唇一滞,冷笑,脸色彻底阴暗下去。

我又补了一句:“算我求求你,行吗?”

沈毅城半晌没说话。

我也不敢说话,静默等他。

良久,沈毅城端起茶杯喝了口,冷漠睨我,“岑小姐想让我怎么做?”

我忙说:“销毁张楚林手里的那段视频,永远不要让它落到周胤良的手里。”

沈毅城唇边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就这么简单?”

我微怔,“你已经有办法了?”

沈毅城将茶杯放到桌子上,“要怎么解决是我的事,岑小姐只说想做什么,其他的不必操心。”

我没再答话,也没深究他的话中的深意。

不管怎么说,张楚林这件事,我算是交给了沈毅城,尽管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从沈毅城的别墅离开,我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回到家周胤良不在,我心里发闷,拿起手机给周胤良打了个电话。

忙音响了许久没有人接,我又给周胤良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这回有人接了,但接电话的却不是周胤良,而是许落。

我问他周胤良呢?

许落说:“嫂子,城南老区那边出事了,良哥正在会议室开会。”

我片刻心惊,下意识问:“出了什么事?”

许落说:“城南老区拆迁的工程闹出了人命,负责拆迁工程的刘建民跟钉子户起了冲突,命人开着推土机强拆,结果当场撞死一人,撞残两人。”

我大惊失色,“什么?!”

许落道:“现在良哥正想办法把事情压下去,已经在疏通人脉,只要媒体不曝光,应该还不至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个城南老区是一座近五十年房龄的老小区,年前周胤良派人跟居委会谈好了拆迁改建,负责项目的人叫刘建民。这个刘建民并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背着周胤良私吞了一部分拆迁安置费。于是老百姓不愿意了,守着自己的楼不让拆。那个刘建民谈判不成,就直接跟居民动了手。

这事儿一下子激起了民愤,刘建民收不了场,躲起来直接找不到人了,政府索性找了周胤良,毕竟周胤良才是这个项目的承包商。

说实话,周胤良在这事儿上挺冤。拆迁安置费他可是一分没少给,但老百姓不听这一套,这几天一直嚷嚷着要讨个说法。

我眉头微皱,问许落:“你说的那个刘建民是不是一直在城南搞房地产的那个刘总?”

许落说是,还有些惊讶地问我怎么认识他?

我在心里冷笑。

这世界可真够小,这个刘建民先是被我在[后宫]亲眼目睹他老婆捉/奸一回,后来又不知怎么变成了玉姐的金/主。现在倒好,居然坑蒙拐骗坑到周胤良头上了。

我没跟许落说这么细,只交代他帮我打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随时跟我汇报。

许落说是。

我叹了口气,又嘱咐许落,“别跟周胤良说我打过电话,我这边没什么事,别让他分心。”

许落应着,顿了顿,又说:“嫂子,良哥晚上要去城南老区一趟,那里的老百姓举了牌子拉了横幅,哭爹喊娘地要讨个说法,良哥作为拆迁项目的负责人得过去看看。您这边……需要过去吗?”

我问他:“我过去合适吗?”

许落说:“这没什么,反正您只是去看看良哥,别的不牵扯。”

我略微思量,“那行,晚上七点你过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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