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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一奸臣》剧情里,这一窝山匪最终可是死在了戚斐的手里。

见那脸有胎记的山匪乱舞着手臂,正兴奋地往他们这边走来,虞为眉头微动,脸上附上了复杂的神色。

原剧情中,戚斐的官路并不是一路畅通的,殿试后的传胪大典上,在被皇上点为探花郎授命翰林侍讲时,就被人利用此事暗中参了一本,导致授予戚斐的官职与那榜眼差了好几个品阶。

所以,这些山匪不能死。

虞为低垂眼睫,敛去了眸中浮上来的晦色。

起码不能让他们死在戚斐的手中。

“住手!”

本是安静的小破柴房里经虞为这一声喊,吸引了山匪们的全部目光洗礼。

也不知他们被劫持的这一行人被喂了什么东西,这一声喊声也没有让他们从晕厥中醒来,虞为清咳一声,目光逡巡在那被称为大哥的山匪身上。

黑,壮,凶,是山匪中唯一未持冷武器的人。

剧情中的一句话在他脑中快速地一闪而过。

虞为嘴角一挑,“听说这座山的老大师从中原少林寺,学得了一手好拳法,最是欢迎他人与之切磋,若是赢了就要奉那人为座上宾。”

“我小时便习得武艺,那不如先行切磋一二?”

书中有写,山匪老大最是痴迷武艺,就是因为下山与他人切磋武艺才逃过了戚斐布置的计划,这才会有后续戚斐当时被人拿此事参了一本影响官职的剧情,果然诚不欺我。

听得耳边一个“好”字,虞为微微勾了唇。

戚斐恢复意识的时候,头脑仍晕晕沉沉,一片混乱着,不知身在何处。

眼前发暗,头痛更是欲裂,仿佛酒后宿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适。方想要坐起身来,却感觉到了手腕被绳子紧紧束缚着。

戚斐眼睛划过一丝清明,瞬间往旁边看去,没有见到心中熟悉的身影,心中一急,挣扎绳子的力道大了些许。

许是外间守着的人员听到了动静,马上打开了门来察看。

戚斐抬头望去,视线复又落在那两人手握的兵器上面。

进来的是两个粗狂长相的青年,此时见柴房里面终于又有人醒了,互相对视了一眼,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其中一人便挺直了腰背呵声发问。

“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几何?”

戚斐闻得眉头轻蹙,意识到这确实是在现实之中,就是不知阿虞现在哪儿。

“这是何处?”

对面的两人见他并未露出惧怕之情,脸上神色皆一愣,嘴唇不由磕巴了一下:“有,有匪山。”

脑海里没有搜索到关于有匪山的任何信息,戚斐沉默片刻。

他在沉默,那两人却有点不耐烦了,赶紧又把方才的问题问了一遍,见他不回答又喊了外面其他在忙的人过来帮忙。

“算了算了就这个人了,老大可还等着办喜事洗洗寨里的晦气呢,你们赶紧得,把新郎官抬到布置好的新房里捯饬捯饬,时间可不等人啊。”

喜事?新郎官?扭动手腕的戚斐脸色一僵,眸中亦漫上危险的神色。

“你们老大是谁?”戚斐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得。

“嘿嘿嘿,你当我傻啊,我们老大的名头可是你能知道的吗,你还是乖乖等着当一回新郎官吧。”

山匪甲正说着,见帮忙的人也进来了,忙停住了话头。

几人合力把戚斐人抬进了一间挂满红色布的房间,喜床边上正挂着一身大红色的新郎喜服。

山匪乙瞧见戚斐落在那上面的眼神带着几许厌恶,嘿嘿嘿一笑。

“你也算是好命了,不光自己长得漂亮,连要娶得那女人也漂亮得很,真是便宜了你了。”

显然后面一句是和自己的兄弟说的,这一句话真是引起了几人吐槽的欲望。

“也不知道我们老大为何要听那小少爷的话办个喜事冲冲晦气,不就是赢了咱们老大一回嘛,等我练好了拳法,保证能把那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打趴下。”

“呵呵,就你这笨手笨脚的?估计连那小少爷的身都进不了!”

依靠着床沿细思的戚斐猛然睁开了眼睛,心中一急,喉咙猛咳了起来。

等他喘匀了气后,缓缓抬起头,清隽眉间下的那双墨眸已瞬息溢满了血丝:“你们方才说,这个喜事是一个小少爷提出的?”

******

夕阳西下,山中已接近黄昏。

外面因为这一场喜事正闹得热火朝天,虞为正双□□叉着斜躺在舒适的躺椅上,吃着山匪老大命令人送来的水果。

还别说,这有人奉上来的水果就是比以前吃的甜脆,吃的好吃。

虞为吐完最后一颗葡萄籽,瞅了瞅大门外攒动的影子,算了算喜事结束后距离喜宴开始的时辰,心中不由叹息着。

若不是寨子里被绑来的还有自家商队和戚斐,他自己一人早就能突破下山了。

上午和那山老大交流武艺,不出意外地赢了,然而他是被奉为有匪山的坐上宾不假,可和他一起的人,那山老大可不认什么关系,该抢财物的抢该杀的杀。

好在他这个新鲜出炉的坐上宾提出办一场喜事冲冲晦气还是让那老大答应了,就是不知谁会这么倒霉,当了这一场喜事里的新郎新娘。

虞为这边正感叹想着,忽然有人疾冲进来,他忙收脚端坐起来,尚且青涩的脸上摆出了严肃的神色。

“什么事?”

“魏少爷,新,新郎官说要见你!”

刹那听到魏少爷,虞为差点儿没有反应过来,好在脱口而出之前想到这个魏少爷喊得就是自己,忙话音一转。

“新郎官为何要见我?这一场喜事可耽误不得,我可和老大说好了,今夜定要不醉不归!若是没有正规理由,可就要治你的罪了!”

寨子里兴办喜事,等人都喝得醉晕晕的,他们就可以趁着夜色逃跑。

所以,这一场喜事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来报信的人上午也围观了虞为和他们老大的对决之战,想到老大脸上的青色大黑眼圈和脱臼好几次的下巴,身体微颤吓得嘴唇嗫嚅了几下。

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见,虞为装作不耐得皱眉呵问。

报信的人抬起头,脸色古怪极了,闭眼又大声说了一遍。

“新郎官说,他是你的童养夫!”

“哐当——”

报信人忙睁开眼去看,只见方才还正襟危坐的虞为不知何故滑到了桌子下面,躺椅已经歪得‘四脚朝了天’。

虞为伸手勾着桌面,艰难得露出脑袋,声音从牙缝中一点一点挤出来相问:“喜事中的新郎新娘你们是如何选得?”

那人嘿嘿一笑,“从醒得最早的一男一女中选的,两个人长得都是很漂亮的。”

瞧见那个贱贱的笑容,虞为抽了抽眼角,却是未回应他,忙起身加快步伐往外面冲去。

寨子里总共有两处房间布置了红布,虞为出门就瞧见了在最偏东的地方,那里围着的人也是最多的,大多都是山中的本地人。

此时正大声嚷嚷着起着哄,许是山中许久不办喜事,连他们老大都难得的在附近坐着围观。

也是,这山中都是清一色,虞为上午也未在山上瞧见一朵花。

“出来了,新娘出来了。”

“新郎呢?怎么还未换上喜服?”

“我瞧着也不用拜什么了,直接把他们送入洞房得了。”

虞为听着他们一声声大笑,听得他们似乎都要说到直接动手按着戚斐和新娘行周公之礼了,他的心中忽然气急!

情急之下,他拨开围着房间的众人,背对着那贴着双喜字的木门。

“不行,他们不能成亲!”

房间里低声咳嗽的戚斐听到熟悉的声音,垂了垂眸子,没有任何动作。

虞为的话使得周围变得寂静,片刻后山中老大站了起来,疑惑的声音浑厚地似能传至附近几里:“魏弟,你不是说要办喜事洗洗晦气迎接美好的未来,怎得他们又不能成亲了?”

一众人都望着他等着回应,虞为瞧了瞧被扭着胳膊,脸上露着忿恨的新娘。

虽然确实漂亮,但那恨不得把人吃了的表情,想想还是算了,且也不是自家人,显然和他是没有默契的。

虞为在心中第一个就把她排除在外了,那剩下的也只有用身后的人说个理由了。

他扭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下身后合着门的房间,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指了指合着的房间门,他压低声音道:“他家中已有妻子。”

山老大皱起大粗眉,山中办喜事冲晦气都是有讲究的,嫁娶都必须要第一次。

他望着那细皮嫩肉的新娘子,想了想道:“那不如魏弟你娶了她吧,我瞧着你们倒也是相配的很。”

听得这一番扯到他身上的言语,虞为惊得差点跳起来。

“我亦——”

他的话音未落,旁边便“吱呀”一声,门被人打开了。

门后的戚斐胸膛剧烈起伏着,眉眼似覆着冰雪一样泛着冷意。

虞为转身看到沉着脸的戚斐,不自然的偏了偏头。

他方才想说的自己亦有未婚妻,便是还在江南虞府的女主苏盈儿,不知为何看到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在心中默默把这归咎于非常时期无暇谈情说爱的原因。

空气静默一阵,虞为还是象征性地回道:“……我家中亦有妻子。”

山老大极其众人脸上瞬息摆上不信任的表情,也是,虞为的年纪瞧着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在大燕朝甚至还未有成年,怎可娶得了妻子。

无法,只好脱最熟悉的人入水了,虞为眼睛狠心一闭一睁,指了指一直未出声的戚斐。

“我说的妻子其实就是他,”说着,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他是我的童养媳,等我满十五岁成年就要娶的人!”

大燕虽有两男子可成亲的条例在,但毕竟很少能遇到真人真事。

众人只被他的话吸引了去,皆没有注意到戚斐的面色悄然苍白了一瞬。

只有他知,阿虞口中的要娶的人其实不是自己。

虞为不想在浪费时间,毕竟天色已经在悄悄变暗了。

他挤出笑容望向山老大,“大哥,喜宴时辰快到了。”

山老大摸了摸下巴,视线在虞为和戚斐两人之间打转,虞为只见他忽然露出一口黄牙贼声贼气道。

“那魏弟你赶紧进屋去换新郎喜服,至于他穿什么嘛,”山老大忽地扯过一脸迷茫的新娘子,扯了扯她身上宽大不合身的衣服,嫌弃道:“就换上新娘子的喜服吧。”

虞为僵硬了一张脸,扭着卡巴卡巴作响的脖子,不敢看向脸色逐渐黑沉的戚斐。

让男主穿女装和他成亲……好了,自己又成功得做了一次反派之事。

至于那个好似在哪儿见过的惨遭嫌弃的新娘子,虞为也只能在心中表达下歉意了。

——

喜事时辰一到,山匪们各个都显露了技艺,吹锣打鼓,显得一派喜气洋洋。

喜宴上。

‘新娘子’已被送入洞房,虞为维持着最后一次坚持岗位,双手抱着一坛被自己偷偷兑了水的酒,高举着要和山匪们不醉不归。

“兄弟们,今晚咱们就喝个不醉不归!”

山老大一把按住虞为手中的酒坛,举着碗道:“哈哈哈哈,魏弟,今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怎得能让你喝醉回去!”

虞为脸色一僵,只好装傻抿笑不言其它。

“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来兄弟们,喝了这一碗酒咱就放魏弟进房间去,今晚我们就尽情地吃喝——”

“哦——”众人一个高兴,皆踩着板凳摇晃起了身体,一碗酒瞬息饮尽。

虞为被众人簇拥着进了布置好的喜房,眼神未敢落在床边泛着冷意的人身上,忙转身嘱咐着众人“一定要吃喝尽兴哈”。

他和戚斐两个大男人都豁到成亲这个份上了,今晚必须按照计划完美执行。

手颤抖地掀开戚斐头上红盖头的一角后,感觉到身后盯着的视线没有那么火辣辣,虞为心中舒了口气,微微低了头。

红烛金焰下,他直接撞进了一双暗影波澜的鎏金眸色里,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握着的红盖头。

红盖头与皮肤接触的磨磨娑娑,不免给戚斐带来一阵痒意。

戚斐反手扣住始作俑者的手指,声音微哑,“不行合卺礼吗?”

合卺礼就是用合欢杯,交杯一同饮酒,真正的新婚夫妻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

虞为动了动无故冒热气的耳朵,察觉到众人都在外面喝得正欢,遂放下捏着的红盖头,转身坐在桌边。

“他们不会进房间了,后面的步骤就不用一一照做了。”

“我在他们的酒里撒了迷药,我们只需等待时机下山就可,至于今天的事情,咳咳我不会和其他人说,也不会和盈儿姐说的。”

简而言之,也希望戚斐能保守住这个秘密,不让他人知道。不然,若是让苏盈儿得知戚斐和他成过亲,不知该如何作想了。

拜堂成亲前,趁着换衣服的间隙,他也有把自己这次的计划和戚斐说过,他以为他懂自己的话不会再问,谁知……

“阿虞,我若是认真的呢?”

虞为心中无来由地一慌,“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这般儿戏的成亲哪能认真对待?”

闻言,戚斐低了头,忽而低笑了两声。

再抬起头时,他的眼中已经附上一层笑意,“我与你玩笑罢了。”

虞为怔愣了下,听了阿斐这一番话,内心深处的那抹心慌却仍然未消。

视线流连在桌边摆放好的合欢杯,杯子里是早已备好的酒,他想了想,便把两个杯子拿了过来,其中一杯塞给了不明所以的戚斐。

“呐,本少爷只解释这一次,合欢酒我只和喜欢的人喝……”

虞为刚说了第一句话,便只感觉身体瞬息被电击了似的,骨头皮肉皆是痛的。好似只过了几秒,身体各处又变得酥麻难耐起来,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他的身上挠啊挠。

“今晚,我们也喝一杯,但只能这样喝。”他强忍住唇齿间溢碎而出的□□,碰了下戚斐手中的酒杯,仰颈一饮而尽。

戚斐单手捏着杯沿,未饮一滴。

虞为未发现戚斐未有饮酒动作,自顾喝完放下杯子便往寝床走去,边走边扯着衣服,口中喃喃着怎么忽然这么热。

戚斐听见动静回过神来,抬头便觉头顶一阵黑暗,一团清香酒气直接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接着,察觉到手心中的柔软才知发生了何事。

他敛眸凝望着阿虞脸上的红晕,心中低落的情绪逐渐消去。

他竟才知,阿虞是一杯酒就会晕倒的体质。

这个只有他第一个发现的秘密,使得他的心尖都在沁着一股甜意,仿佛在那心尖上有涂抹着好几层甜甜的蜜。

不知过了多久,戚斐把醉晕的虞为轻柔地放到了床上,凝望着阿虞沉沉的睡颜,眼神深谙几分。忽而抬手摸了摸他的眉骨,紧接着手指又流连于那柔软的嘴唇之上,许久不出声的原因,嗓音也变得滞涩微哑。

“合卺礼的第一杯,第二杯,第三杯......还有结发礼……我等阿虞愿意。”

烛心噼啪声响,红烛芯软成泪,烛焰跳跃之际,墙上的两抹黑影忽地贴覆在了一起,久久未分开。

【啊————】

脑海里伴有电流刺啦声的尖叫声不亚于几百只尖叫鸡的威力,虞为成功从醉梦中醒来,醉醺醺得说着话。

‘系统,你去主系统那里进修了一个冬天,再次见到我怎么还是爱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表达你的激动。’

系统的声音颤颤弱弱,鼓起勇气问道:【……虞先生,我不在的这个冬天,你和男主都做了什么??】

‘嗯?什么意思。’虞为不明所以,脑海里划过各种记忆最终停留在昨晚喝了一杯酒的记忆,心中惊起不知现在何处,遂想要睁眼瞧瞧发生了什么。

系统连忙阻止:【先别睁眼!你先感觉下你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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