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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妤没在倚江苑住下,毕竟是要出嫁的人,元江好歹养了她三年,不出意外的话,元府今后也会是她的娘家。
身为女儿,就算是养女也罢,临出嫁前总不能还在外面和人厮混,也太叫娘家人跌份儿,太不尊重元江。
何况婚前还有一大堆事儿要操办。
所以在倚江苑呆了一晚后,隔日元妤便叫明芷明若收拾了东西,又回了元府。
对此,谢砚虽有点不舍得,却也知轻重,放她回去了。
婚前确实有一大堆事儿要操办,但不可能真的叫新娘子操持,多是葛氏在办,真正需要元妤的时候,不过是两样物件拿不定选哪件时,叫元妤选个喜欢的,类此种种。
因而元妤也还算清闲,毕竟她女红不好,嫁衣也没指望她绣,需要的时候拿起针线扎几针也就是了。
因为清闲,她倒是有想找姬良辰进府叙旧闲聊,只是姬良辰似很忙,叫明芷去请了两次都没请来,元妤心里嘀咕,却也没办法。
如此过了两日,明芷从外头匆匆而归,神色是少见的慌急,向元妤禀了一件事。
元妤震惊地差点从椅子中弹跳坐到地上。
“你说姬姐姐当街被人调、戏了?!”
明芷略显焦躁不安地道:“奴婢也没亲眼看见,只是今日去莺歌坊船上,听几个奴仆私下谈论的。”
元妤一脸酱紫色,心道是哪个纨绔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调、戏她的姬姐姐!
“姬姐姐人还好吗?可吃亏了?”
明芷也不是特别清楚,不是十分确定地说:“听说还好,没吃什么亏。”
元妤却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被人当街调、戏了,就算没吃亏,心里也定是膈应的。
元妤觉得,叫姬姐姐在长安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就是她没照料好啊!
那人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不行,她不能在府里干坐着,姬姐姐对她那么好,又是她大哥生前心爱的人,现在遇到了这种糟心事儿,她无论如何得去看看啊。
姬姐姐对长安不熟,兴许找不到那个调、戏她的人是哪家纨绔,等她让姬姐姐把那纨绔画像画出来,就是把长安城翻个底朝天,她也要把那人找出来揍一顿。
想着她便吩咐道:“备车!我们去莺歌坊!”
明芷明若连忙应声,暗中藏着的明罡轻车熟路的便去套车了。
大白天的,莺歌坊处于歇业状态,虽也有人,却不多,也不似晚间那般醉梦笙歌,元妤带着明芷明若悄悄上了船,直奔姬良辰在莺歌坊上休息的屋子。
因船上这一小片都属于船主人休息的区域,等闲不会有外人进来,元妤便没太顾忌,推门而入前就急急嚎了一嗓子。
“姬姐姐!听说你在街上遇到了宵小之徒?你……”后半句问候的话,元妤直接卡在了嗓子眼里。
因为她在这里看到了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半、熟、人!
谢砜!
谢砚他二哥!
此时正和姬良辰围着一张圆桌对面而坐,桌案上还摆着一壶香茶,两人面前各放着一樽玉杯,看起来交谈很好的模样。
元妤就懵了。
为什么说是半熟人?
因为她也只是在谢府住的那段时间,与谢砜有过两三面之缘,还是在重阳院同黄秋云请安时遇到的。
两人也没说过太多的话,身份原因,在重阳院时基本也是她到了他便起身离开,也就头一次遇上时,相互见过礼,说过两句话。
听黄秋云抱怨,好像他是时常不着家的……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好似还同姬姐姐很熟的样子!
尤其姬姐姐瞧见她,似还有两分尴尬的模样。
“……阿妤怎么来了?”
听听这叫什么话!好似她不该来?
元妤懵逼之后就有几分震惊。
倒是谢砜,神情算最正常的那个。
他脸上带着笑,站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同元妤打招呼,道:“原是弟妹来了……”
谢砜与谢砚一样,眼睛眼尾都很狭长,他许是格外爱笑的缘故,每每笑起来,眼尾都会带上两分风流劲儿,随和中透着两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元妤这会儿震惊得连他对她的称呼都顾不上在意了,僵在门口问了一句,“……二……”叫二郎还是叫二哥?元妤难住了,干脆忽略过去,直接问:“您怎么在这儿?”
姬良辰面色有点不好看,谢砜却还是那副眯眼笑的样子,只瞧着面上多了一分窘迫。
他摸着鼻子笑道:“大概、可能……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宵小之徒。”
元妤蓦地瞪圆了眼睛。
姬良辰面上尴尬之色越浓,从茶盘上又拿出一只茶杯,边倒茶边道:“别听他胡说,进来坐。”
等三人都坐好,姬良辰将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敢情之前是奴仆们道听途说,传错了话。
姬良辰在街上被谢砜堵了不错,但二人之前就相识。只不过当时姬良辰身边的丫鬟不认识谢砜,见他长相风流笑起来没个正形的模样,以为是登徒子。
后面就不知怎么传成姬良辰在街上被人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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