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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改之前其乐融融的气氛,多数寒门子弟因谢砚和温仲熙的到来而略感拘谨与不自在。
在未与这些名扬长安的世家子弟接触时,他们对世家子弟的态度多为嗤之以鼻,对世人对他们的赞誉不以为然,认为这些世家子弟较之他们只不过是出身好些,有足够的钱财、华丽的服饰和美貌的婢女装点他们的门面,不过是一些徒有其表的草包罢了。
但在谢砚与温仲熙走近他们的时候,他们周身的气度与满身的华光让他们直不起背脊,不敢再言之凿凿说这些世家子弟是草包。
其他世家子弟是不是他们不知,但眼前的谢三郎和温仲熙绝对不是。
满身的华光或许可以说是锦衣华服堆砌出来的,但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却不是锦衣玉服能衬出的。
那是世家大族千百年沉淀下来的底蕴,他们纵使不甘也不能否认自己比之不过。
这种认知叫他们多多少少有些许自惭形秽,心理素质不强的自然而然便选择退居一角,避其锋芒。
而孙韬等人之所以还能坐在原处,只是在于他们对自身才学的自信。
有这点依仗才使得他们不至于在谢砚面前狼狈低头。
但纵使自负如孙韬,在面对谢砚时也不像他之前所想那般可以傲然仰首,安之若素。
放在桌下腿上的手已暗暗攥成了拳,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无人知道他挺直的背脊上承受了多少来自谢砚给予的压力。
而谢砚尚还什么都未做,只是轻飘飘地走近坐下来而已。
如此之时,再看孟潮生。
态度一如之前,脸上的笑都未曾变一分,明明身上穿的是比他们华贵不了多少的布衣,却真正做到了安之若素。
他们这才知自己与孟潮生早已不在同等位置上。
虽同是寒门出身,但孟潮生的气度早远超他们。
“未曾想过三郎会来江月楼,想这江月楼的东家隔日就该以三郎为噱头宣扬酒楼招揽生意了。”孟潮生先开口,话中意似褒非褒,似贬非贬,听不出情绪来。
江月楼虽景色上可,装潢却只算中上,多受普通文人骚客所喜,名门世家子弟鲜少有上江月楼来消遣的。
怕谢砚也是头回到这里来。
只不知是为了何人……
孟潮生微微合了眼睑,遮住眼底的思绪。
在他心底,多少不信谢砚会因元妤找上他。非是元妤不够好,只是谢三郎这个名号太响,他在长安城众多人心中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如谪如仙谢三郎,又怎会轻易为一女郎动心。
“要招揽生意东家也会算孟大人一份,孟大人不必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
对于谢砚的回敬,孟潮生并未在意,只付以哂然一笑。
他转向孙韬,向谢砚引荐,道:“这位是孙韬郎君,此次试士第一名。孙郎君年少便有神童之名,如今年尚未到弱冠,已显状元之才,久闻三郎才学名声,欲与三郎较之一二,不知三郎作何想?”
三言两语将之前背地谈论谢砚的事揭过,捧到明面上,倒不再叫人觉得冒犯。
谢砚瞥向孙韬,后者下意识攥紧拳头,强撑着不叫自己挪开目光。
正转动思绪想谢砚会作何回应,自己又该以何姿态应对之时,却见谢砚仅仅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收回,并未给予丝毫关注。
“我不与无名之辈论长短,若是孟大人欲与我一较,倒是乐意奉陪。”
口吻平静淡然,是当真没将孙韬看进眼里。
孙韬瞬时有种被狠狠打脸的感觉,愤怒、羞愧……说不上哪种情绪更多,一道涌上来,叫他几欲目赤欲裂。
但他竟连拍案而起怒斥谢砚的勇气都没有。
孙韬羞愤得简直想夺门而逃,仅存的傲气和理智将他死死钉在原处。
他不能夺门而逃,今日若被谢砚逼得夺门而逃,来日他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谢砚!
孙韬死死地捏紧了拳头。
孟潮生未曾想谢砚会傲然至此。
往日他虽也给人矜贵才气逼人之感,却未曾锋芒毕露不给人留余地,今日却一改往日行事作风,毫不掩饰对孙韬的不屑一顾。
孟潮生苦笑,怕孙韬也是受了他的连累。
谢砚从进门到现在便气势逼人,大有盛气凌人之势,纵是此处有诸多前途明朗的寒门子弟也未曾收敛,且三番两次将矛头指向他,怕真是为他而来啊。
阿妤……
他竟不知阿妤对谢砚影响已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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