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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礼笑了笑,“夫人怎么残害孩童呢。”
沈阁乔睁着漂亮的眼睛去瞪他,带了点娇嗔意味的开口,“你才残害孩童,我可喜欢小孩子了。”
徐雍礼笑笑没说话,拉着她的手接着走。
到了庙宇,里面都是来祈愿上香火的百姓,香火燃烧的味道混着人群嘈杂的声音,徐雍礼皱了皱眉拉着沈阁乔想往外走。
她却松了他的手,“王爷先出去吧,我向菩萨求个愿望就出去。”
她以前也不爱往庙宇钻,觉得里面实是吵闹,更何况那菩萨真能听了你的祈福遂了你的愿不成。
可如今的沈阁乔却偏要挤进去往里钻,原因无二,她有了想要去祈愿的东西和守护的人。
徐雍礼愣了愣,复又进了庙宇去寻沈阁乔,见她学着旁边百姓的样子虔诚地叩拜,一向有些散漫的她看上去相当严肃认真。
出了庙堂徐雍礼问她,“许了什么心愿?”
沈阁乔神秘地将食指抵到嘴唇前,“心愿是不能随意说出来的。”
她的心愿是他能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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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一同逛了庙会之后,徐雍礼便一直往外面跑,沈阁乔是在三十晚上才又见到了徐雍礼的影子。
彼时她正躺在美人榻上看书卷,一目十行地读着《司马法》,神色专注认真。房间不过点了盏小小的油灯,但并不暗,掺着些浅黄的光线打在沈阁乔姣好的面容上,衬得她温柔而安静。
徐雍礼进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光景。
他这两天一直在陈师那儿,一来筋骨需要锻炼锻炼才好上战场,二来和陈师、陈昔尧共同商讨南夷之事,三来,和陈昔尧谈了谈沈阁乔。
沈阁乔抬眼便看到站在门口已经两天不回府的徐雍礼,他着一身玄色长袍,笔直地站立在门口,薄唇微抿。他眼里的情绪太过复杂,沈阁乔离得远看不真切。
沈阁乔动了动身子在美人塌上给徐雍礼腾了个位置,他倒是相当不客气地将她挤到一旁一人占了大半个位置,但这样还不满意,最后又把沈阁乔抱到了自己腿上。
“夫人进来过得如何?”徐雍礼掐着沈阁乔不堪一握的细腰,漆黑的瞳仁灼灼地盯着她看,默不动声地滚了滚喉结。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揽着她腰的胳膊带出炽热的温度,沈阁乔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在腿上摩挲着自己的睡裙,去瞪他的眼神倒是毫不敷衍,“在家吃好睡好,你说好不好?”
那天从庙会回府来后他便说要出去,也不和她说去哪去多久,留她在府中三分忧虑地盼了两天才终于等到他的身影。
她知道特殊时期他定是有要事处理,不告诉她也自有他的考量,可他什么都不和她说的态度让沈阁乔觉得失望与无力。
也是,她再怎么聪慧过人,也到底只是个妻子。沈阁乔觉得无奈与不甘。
沈阁乔眼神意味太明显,徐雍礼一瞧便知道她是对自己突然消失的两日感到不满。
他揉了揉沈阁乔的脑袋,后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耳边热切地说话,“那我过得不怎么好,我在陈师那很想你。”
气息灼热滚烫,沈阁乔的脸“唰”得就红了,她又去瞪他,只是眼眸流转间带上许多欲说还休的娇嗔味道,“你骗鬼呢。”
徐雍礼笑笑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明日我便要出征南夷,此行生死未卜。我书房里藏了翰祁王府的资产书、库房的钥匙和一些令牌,你拿着便是。”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还有我已签好字的和离书,想和离的时候去拿就好,昔尧他也一直盼着娶你的。”
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沈阁乔听得一清二楚。是怕他自己回不来了,于是她的退路他都已安排的明明白白,包括她后半生的好人家都给她找好了。
沈阁乔眼眶瞬间就红了,她挣扎着从徐雍礼身上下来,站在他面前骂他,手指因为愤怒与委屈也开始发抖。
她开口,“徐雍礼你王八蛋,你问过我的意见没有。你想无牵无挂的上战场我偏不遂了你的愿,你必须给我平平安安地回来,否则我就是死也得死在这翰祁王府然后下地府去找你。”
骂他王八蛋的时候中气十足,说到后面便开始哽咽颤抖,最后又带着哭腔地补充,“你什么人啊,哪有人给自己的妻子安排婚事的啊……”
徐雍礼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见一向慵懒散漫的女孩在他跟前边哭边骂,眼眶红红的,一抽一抽自己的小鼻子。
他本能地觉着心疼,站起了身子去把她揽进怀里,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不是怕万一嘛,没了我你一人在翰祁王府无依无靠的,哪里玩得过十三他们。”
沈阁乔把眼泪鼻涕全蹭在他玄色的袍子上,声音传出来闷闷的,“徐雍礼你小瞧我,我段位比他们高着呢……”
濡湿的感觉从胸口传到心尖,他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温和地安抚她。
沈阁乔又踮了脚尖去吻他的唇,一手开始去褪他的衣裳,她咬着他的唇瓣喃喃开口,“徐雍礼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沈阁乔吃不准徐雍礼对自己究竟有多少情感,但她想若是有了孩子他兴许会有多一点的念想。
徐雍礼轻轻攥住了她的手,抵着她的额头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看,沈阁乔也直直地盯着他,眼里的喜欢与关切流光溢彩。
徐雍礼嗓音低哑得不像话,他说:“乖,叫告之。”
他想他活了二十年,第一回有了牵挂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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