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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暝山是柳织书爹娘以前来过游玩的小镇,在山上置办了一处木屋。
柳织书曾把个地点告诉了萧夙苏。里偏静,公主若想搬出宫,不失是个好地方。
却没想到,她先夙苏住进了爹娘留的木屋。
而萧夙苏竟然也找来了。
尽管萧夙苏再三强调,皇上并不知情,其他侍卫掩送她到这里定下住所就会离开。
但霍焕屿仍然里里,仔仔细细地搜了居暝山,确定了没有萧珩的暗卫,才稍微放了点心。
笑,他现在还没找到逃路,就让萧珩找上来他还活什么?!
柳织书倒是没有么异议。
萧夙苏就住在山下,时常会跑上山来找柳织书玩。同她一起栽花,采药,酿酒。偶尔同霍焕屿斗斗嘴,然后再在她陪同下下山回府。
织书的床太小了,织书又怀着崽崽。萧夙苏生怕影响到崽崽和织书的睡眠,每日都不会留下来过夜。
平静的日子一晃就是半月。
居暝镇一早,街上就围着一众百姓。指指点点。
原来是一个模样矮小猥琐的男子,被废了四肢,倒在地上抽搐。
“啧啧……真真残忍……”
“谁人下得此狠心啊……”
“村口的王混子,老惯犯了……报应的!该!”
……
萧夙苏一脸惊恐地拉着柳织书出了人群。昨日他们下山,人就偷了他们的钱包,还调戏了织书一番。虽然最后被霍焕屿胖揍了一顿。
所以……
柳织书和萧夙苏齐齐转头看向一旁叼着野草,无所事事的人。
“呸!老子才不可能这么阴险!”霍焕屿吐掉嘴里的草根,“大男子顶天立地,我怎么会玩这种背地坑人的事……”
萧夙苏:“给点小教训就可以,用不得么狠。”
柳织书:“下次别这么冲动了。”
霍焕屿哑口无言:“……”
“真不是俺干的啊!喂!”
又了几日。
街头药铺的掌柜顶着青青紫紫的脸,被绑在门口柱子上。
书铺的小伙计掉了两个门牙,断了个胳膊。
客栈的老板青红着左眼,瘸了一只脚。
……
萧夙苏发现,些人,在受伤前多多少少都和他们有交集。
药铺的掌柜每次收他们采的药草都要大坑他们一笔,甚至蛮横起来喊他们叫花子。
书铺的小伙计上次收织书的字画,偷摸了织书的被她瞧见了,让她骂了一顿。
而客栈的老板则是知道织书同霍焕屿不是夫妻关系,想献殷勤被霍焕屿一顿恐吓。
……
甚至连上次多送织书一个拨浪鼓的小贩,今天遇见也肿了脸。萧夙苏仔细想了一番,有种不妙的感觉。
而另一边,柳织书正严肃地同霍焕屿谈。
柳织书还没细问。
霍焕屿便焉头焉脑地应下了:“是我干的。”
柳织书蹙眉:“即便他们有错,罪也不至于此。更何况那么多百姓只是好意,你欺负了哪些,就自行去向他们赔罪。”
霍焕屿:“……”鬼知道我欺负了哪些。
他们在居暝山住了好些月。百姓们以为他们是夫妻,起初柳织书他们也并未解释,样反倒能掩护。
可最近,下山有百姓笑着打招呼:“小两口逛街啊?”
霍焕屿急忙忙撇清:“不,不是!俺们不是小两口!”
百姓若有所,百般声调转折地“哦”了声。
霍焕屿回头跟柳织书解释:“俺将来也得找媳妇!不能平平白白被扣帽子对吧!”
柳织书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大概是这家伙有心仪的姑娘家了。确实也不能耽误他。便也没再细究。
*
南方的冬天来得慢。
没有北方长安的寒冷。
柳织书在屋里烧旺了炉火,在桌上摊开宣纸,蘸墨描绘着幅人像。
眉眼,五官……小到一丝一毫的发丝。
都深记在心。
屋顶传来几声震动。
毛笔抖出了宣纸,在一张昳丽倨傲的面上落下了一点墨。
柳织书轻叹了声气,抚指,想擦拭,又不知从何下。
“霍焕屿。”
屋顶上又一阵抖动。
霍焕屿从屋顶上掉下来,狼狈地趴在窗边。“哎?”
“别在屋顶喝酒了,快回去睡吧。”
霍焕屿摸了摸被踢肿的屁股,乖乖地“哦”了一声。看了眼屋顶,朝柳织书大喊:“那我走了!”
背影似逃窜。
柳织书摇摇头,关上了窗。
她把桌上的墨画收了起来,洗净,熄灯入寝。
木屋里的烛火黯下。
木屋顶,一轮朦胧月,提着瓶酒壶的人,散散单腿而坐。寒风拂梢,一双乌黑的凤眸,沉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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