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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自己会被官府通缉吗?若不是她,自己至于被赶出侯府不得生吗?!
云晴深吸了几口气,跌宕的胸脯才缓和了下去。
她这次来,是为了替左芝兰引侯爷到酒阁去的。
左芝兰多次要登侯府道歉赔罪,谁知侯爷均不在府,想通过蔡嬷嬷传话,结果之前俨然把她当做未来夫人的蔡嬷嬷转眼变脸,一句老身干涉不得侯爷的行程,将她毫不留情地拒绝府外。
明日侯爷就要启程往塞北,错过了今日就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上一面。
歉礼陪罪是表面,皇上已经揪着父亲年迈一事,将父亲告老退官的事提上了章程。如果把握不住今日,等侯爷再回来,寻不寻得机会另说,但左家一定会被父亲连累,逐日在长安不得立足。
左芝兰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狠心决定铤而走险。只要她有了侯爷的子嗣,侯爷不管去留长安,太后都不可能放着她不管的。
让云晴引侯爷过来,动情香里,人都有本能,不成也得成。
深巷中静谧一片。
柳织书将怀中的布袋子揽紧,想了想,还是打算先回去通知侯爷。
身旁木门忽吱嘎轻响。
深巷里,推门而出的人影恍如鬼魅。
柳织书眸子刚瞪大,声音还未出口,眼前便是一黑。
布袋子从怀中掉于地。
洒落各色鸳鸯红线。
云晴闻声,皱眉推开木门,望着对门出来的人,“左少爷怎么在这?”
左咏弦正抱着被自己打昏的柳织书,阴暗的眸子从柳织书面上移开,扫了眼云晴,冷笑,“让你办这点事都做不好,柳织书现在在我们手里,还不快去引萧珩过来。”
云晴憋红了脸,面上不服,杵在原地未动。
左咏弦把人抱起正打算进门,回头道:“怎么?你怕是忘了我们给你庇护多久了?要是不想进官府,就看清你的身份好好做你的奴才活。”
云晴面上青白交加,“那把刀是你……”
“人难道不是你亲手杀的?”左咏弦冷笑,关上了巷子的木门,声音残酷轻飘地传进云晴耳里,“我进官府还有左府给我花钱开脱,你进去就只能等死。”
*
酒阁的后门正好在深巷处。
左咏弦兴冲冲地将人抱上楼,整座阁被左芝兰包下了一天一夜,这时他也不必怕大声嚷嚷会被外人听去。
“阿姐,看我撞见了什么!”
左咏弦兴奋地撞开一间屋子,屋内迷香延漫,冷不防地倒吸了一口,面色顿时青红交加。
左芝兰就在隔壁,听到声响出门一看,大惊,忙用帕子捂住口鼻,将弟弟拖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不是说了不能进这里的吗?你要气死我吗?”左芝兰气急。
她怕云晴办事不利,就特地嘱咐了弟弟去帮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若是看见侯爷被引过来,就把人带进这屋子。
动情香她没有试过,以防万一她在那屋加了大半包在香炉里。
本是要等侯爷吸进大半,把持不住,她才进去的。
左咏弦只吸了一口,现今浑身如火在烧,盯着怀中还抱着的人,眼都红了一片。
左芝兰也看见了他抱着的柳织书,狠拍了自家弟弟一掌,恨铁不成钢,“我们是要同萧珩结亲,不是结仇!你要是敢对她出手,我们还有活路吗?!”
左咏弦咬紧牙,倒吸一口冷气。他也不想阿姐同那萧珩在一块,白便宜了萧珩,但现今看来,只有这个法子能最快地救他们左府。
何况,那一日萧珩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得他现在肚子还是隐隐作痛。
再看了柳织书一眼,顿时不敢起其他心思。
左咏弦随便找了屋子将昏迷的柳织书放下,回了阿姐问的几句话,匆忙忙出了酒阁往青楼去泄火。
左芝兰得知云晴还在找萧珩过来,心下不安又期待。面上有些红,想是刚才拉咏弦出来吸进了些动情香在作祟。
她只吸些许便如此,柳织书……左芝兰看了眼倒在床榻上紧闭着眼,面色红润的人,眼冷了片刻,将门扇从外落锁关紧。
*
燥热,疼楚。
伴随着令人赤喘的臊意。
柳织书轻咳一声,睁开了迷离的眼。肩上还残留着疼意,身上却像有百种小蚁在啃咬。
陌生的屋子。
耻人的热意。
柳织书缓缓坐起,摸了摸自己通红发烫的脸,咬了咬唇。
为何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她能中了两次?!
柳织书最后一眼见到的是把自己打昏的左咏弦,那把自己带过来又下了药的,□□也是那个混蛋。
虽然不知为何屋里只有自己一人,但这个地方绝对不能久待。
柳织书手脚发软,意识模糊,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让头脑清醒了会。
门扇从外下了锁。
柳织书推摇了片刻,见门依旧纹丝不动,咬牙撑着身子往窗扇处走去。
撑在桌案上的身子越发软下,柳织书眼前一片模糊,脑中热意侵占,抬手又扇自己一巴掌,结果力气使不出,只剩手软绵绵地从发烫的面颊上滑下。
门扇忽从外被踹开。
伴随着冷风拂进,柳织书脑中恍惚清醒片刻。
门扇摇摇晃晃斜倒在两边。
袍角飞扬,进来的人一身寒气,凌厉的眸子扫过屋内,黑沉沉地落在软坐在地上的柳织书的身上,眉蹙起。
萧珩面无表情地卸下外袍,披在柳织书身上,才合衣将人打抱起。
大抵是来人神情过于冷厉,大抵是自己如此不堪狼狈被他看得太清楚。
柳织书紧咬着下唇,深埋着通红的脑袋,忽地落下泪来。
头顶。
侯爷淡淡的声音响起:“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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