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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劲白的手指,递上一条绸帕,“给你。擦擦吧。”
柳织书闻言抬头,萧夙睿一脸清风云淡,微俯着身,含笑地看着她。
柳织书微怔片刻,盯着手帕却没有接,似乎没明白为何太子会出现在宫中如此偏僻的地方。
萧夙睿蹲下.身,执着绸帕抬手便替柳织书轻拭面上的雪水,“用雪块来消肿,容易冻伤。”
柳织书往旁偏了偏头,避开太子的手,“多谢太子,是奴婢唐突。”
萧夙睿扬了扬唇笑,并不尴尬,将绸帕递给了柳织书。
“外面寒,随孤进殿暖下身子再回去吧。”
柳织书摇摇头,试图撑靠着石壁站起来,“多谢太子,侯爷还在等着奴婢,奴婢就不叨唠了。”
柳织书挺直腰板,手指攀撑着石壁,强撑着往前走。
“要找皇叔的话,他恐怕没能那么早回去。”
身后萧夙睿温润的声音响起,“不知算不算提前恭喜,皇叔求皇上赐婚,虽然还在争执,但依照父皇的性子,八成到最后是会允了皇叔的请求。”
萧夙睿走到了柳织书身边,面上梨涡浅旋,“孤该提前恭喜你。”
柳织书冷白的面上流露几丝困惑与讶异。
萧夙睿眸顿了顿,盯着柳织书,浅笑的眸光蕴了蕴。
发凌面苍白,颊微肿泛红,唇含凝涸的血色……明明是狼狈的模样,却没有认惨之状,连眸子也是清透如往常。
柳织书片刻愣怔后,唇动了动,像在找回自己的声音,“……奴婢先走了。”
萧夙睿抬手拦住了柳织书。
柳织书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锦色赤纹袖,眉微蹙,抬眼。
“盛安十六年,你被太后暗传进宫,初入宫,离开后被宫槛给绊倒,偷偷哭了一路。”萧夙睿看着柳织书眸子微恍,轻笑道,“时隔两年,太后教训你这么狠,倒不见你哭鼻子了。”
柳织书定定地看着萧夙睿。
她被太后暗传进宫,走的都是偏僻的门路。
在她印象中,若遇见过太子这般难以忽视的人,定不会没有印象。
萧夙睿盯着柳织书的眸子由恍惚到清明,唇微扬,声音微润:“如你所想。”
盛安十六年,柳织书出宫时被门槛绊倒,当时除了前面带路的宫人,还有一个着深蓝太监服,没骨一般颓然靠在宫墙上的人。
柳织书透过朦胧的泪眼,不小心看见了太监帽下,一张俊逸而阴沉的脸,眸子赤红,样子却像丧了魂魄一般。
柳织书现在想起那种脸,除却脸,似乎不能同面前温润尔雅,笑里藏刀的人联系在一起。
然重要的是,太后宫殿附近,为何会有穿着太监服的太子出现?
柳织书觉前方似有沼泽,万千的引力,却是自己不该踏入的。
“你是个通透的姑娘,孤知道你想要的,你也知孤的秘密。跟着我,孤才是能帮你的人。”
*
雪色无边。
柳织书回到马车,安福正在里头酣睡,侯爷还没有回来。
马车檐角的铃铛凛凛轻响。
柳织书坐上马车槛,环住膝盖,透过漫天雪色,静静看着禁闭的宫门。
朱漆宫门沉鸣打开--
一身玄墨锦服,外披墨纹云拢氅袍的人,沉稳地走出宫门,不过几步,忽而奔跃而来。
柳织书眸子刚抬起,便被一股力抱了起来。
萧珩抱着柳织书原地转了圈,微挑的凤眸里满是兴奋之意,微抬下巴张嘴便咬了咬柳织书的下巴。
柳织书腿上的伤还有点疼,咬唇忍了忍,先一步抬手捂住萧珩的唇。
萧珩眉挑了挑,大抵是心情过好,轻啄了一口柳织书的手心,并未计较。
刚把人放下,唇边的笑容半凝,扫视了眼衣发微凌的人,抬指挑起柳织书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眸子沉下,“怎么回事?怎么来的伤?”
柳织书笑容不变,“刚有人出宫,奴婢误以为是侯爷,急着过去迎接,不小心摔雪地里了。”
萧珩薄唇抿了抿,而后低头,在柳织书脖颈间轻嗅。
薄热的气息蕴得柳织书不自在。
僵着身子任由萧小侯爷检查。
萧珩嗅了嗅,除却了雪水就是柳织书独属的清香。
满意地舔舔唇,盯着那白皙的颈便咬上了一个印记。
柳织书:“……”
*
马车蹄蹄前进。
被好心情的侯爷放了一马的安福战战兢兢地在车外驾马。
柳织书裹着侯爷强披在她身上的氅袍,窝在马车角落,本要合眼休憩。
奈何萧小侯爷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在柳织书第三次躲开了萧小侯爷的舔咬,终于惹得人不悦了。
萧小侯爷捏住了氅袍里那张皙白的小脸,眸子眯了眯,“你就不想问问本王,为何高兴吗?”
柳织书往那柔软的氅袍里缩了缩,缓缓吐出二字:“……为,为何?”
萧珩唇边挂上一抹痞肆张扬的笑,微挑凤眸里,幽光蕴蕴。
“皇上许了本王去西部兵营,等我平了西部寇贼,我就娶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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