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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每逢初一十五,我就唤你哥哥。其他时候只唤陛下?”她可真是个天造之才,竟然想出这话来哄他。
面前的人眼神涣散了一瞬,思虑片刻,轻应道,“好。”
既然全部达成了共识,幔帐之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也缓和了些许。
暴君的眉眼微微舒展开来,心情不似方才那般凝重。
唔。
环在腰间双臂突然收紧,他将她紧紧圈禁于怀中,就如同收入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一般,许月圆任由他摆布着,双手轻搭在暴君的肩上,寻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下一瞬,他垂首靠近,硬挺的鼻梁若有似无地轻触她的发间,“很香。”
耳语般的声音,在暴君身上从未有过的体验,连哥哥都不曾这么对她。
她的身躯一点一点僵直,不确定萧无烬想要做什么。可是无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都不可能抵抗,只能被迫接受。
刀刻般的下颌,她记得第一次冲动摘下哥哥的面具去亲他的情形,而后她一直幻想着哥哥会是一副怎样的容貌。
如今在她眼前的是暴君的眉眼,没有想象之中的温和,与之相反,眉宇间聚着的傲然戾气。
她仰起头,唇上传来一阵温热。
诶?!
急急退开,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不是暴君主动亲她,竟然是她自己主动将唇印上了暴君的额间!
身前的人惊诧于她的举动,微微惊愕。
“我不是故意......”她企图解释。
额间一阵温热,暴君如法炮制,轻柔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并不满足于此,薄唇印上她的唇,她的鼻尖,一直到颈窝处,耳鬓厮磨。
“回长安城后,做孤的女人,你想要什么,孤就给你什么。”他贴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声音涩然暗哑,轻柔到有些虚幻的地步,语气之中又蕴含着力道,像在极力隐忍着某种情绪。
“唔”她应下,挣扎着在他怀中坐起。
才动作,就听见了暴君倒吸了一口气,紧紧控主她腰身。
是压到他了么?她不敢再动,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抹高于她体温的温度,她迷迷糊糊地明白过来,右手又揪紧暴君衣襟。
略微粗糙的大掌笼住骨节发白的小手,逼迫她松开,一种似是他在安慰她的错觉浮现于心间。
幔帐中静得只剩下均淡的呼吸声,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不是么?”他道。
许月圆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她第一次这般平和与身为暴君的他亲近,虽然有一半是他逼迫。
“唔。”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反感方才的触碰,所以亲近他,不再从他身边逃开,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
次日,她从幔帐之中辗转醒来,身边已经空空荡荡。
“陛下?就这么释放旧都之人?”是昨日那将士的声音。
“明日孤启程回长安。你护送他们回旧都后留下驻守。”萧无烬命令道。
“那孔将军呢,孔将军他、”
“他已经不是将军了。”萧无烬打断道。
将士不敢再言语,退了下去。
“你听见了?”萧无烬撩开幔帐,踱步进来,“孤已经履行了自己的承诺。”
他似急于将这此时告诉她,要求她也按照约定,不能反悔。
“听见了。”许月圆咕哝一声,她足腕还伤着,哪里都去不了。
想着躺会床榻上再睡一会儿,整个人忽然被暴君捞了起来,“一道去狩猎。”
“我不能骑马!”整个身子无所依,慌乱地去寻找可以叫她不至于摔落的抓靠物件,还未寻见,已经稳稳落在暴君的臂弯之中。
“我带着你骑。”哪里还有昨夜的温柔,动作蛮横粗暴,一如既往的专横霸道,
整日,他带着她于山林之间骑马飞驰,不得不说他的骑术实在绝妙,草木杂生的树林对他来说与平坦的草原无异。
战马在他的指挥之下,轻易越过任何障碍,带着他们肆意穿梭。
她也不必担心会失足摔落,因为除狩猎时,暴君的长臂始终牢牢环在她腰间。
“想看我如何用一支箭射中两只猎物么?”萧无烬仰头望了望天上两只展翅高飞的鸟禽。
“不想。”
许月圆没想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重提她昨日败北之事也就罢了,还要重新给她演示一遍。
“那你来,孤教你。”
金色大弓毫无预兆地被交到她手中,连箭都为她备好了。萧无烬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还有他今日的心境比往常都要好。
他挥起马鞭,在树林之中兜兜转转,视线始终注视着头顶上天空中不断废物盘旋的飞禽。
“拉弓。”
许月圆照做,手持利箭拉开了弓弦。
萧无烬不断带着她变幻位置,寻找着角度,马蹄声越来越疾,许月圆的心整个提了起来,只等着萧无烬一声令下。
终于两只飞禽朝着一高一低,相对而飞,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几乎要重叠了。
“放箭”
得了命令,许月圆并未犹豫,松开了手中的箭。
飞禽太高了,利箭直冲云霄,不确定能否同时射中两只,许月圆紧紧握着大弓,比放箭之前更加紧张。
直到林中响起两声凄厉的鸣叫。
“萧无烬!”一股欣喜自心间升腾起来,许月圆欣喜地回眸。
萧无烬神色一如既往,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是孤教得好。”
“......”
这个人永远都是这么可恶!
不过这不会影响她喜悦的心情,许月圆回转过身,不去理睬。
既然明日就要回长安了,这么多猎物也无什么用,离开山林之前,萧无烬放生了大多数的猎物,包括那一双飞禽。
回到王宫,许月圆走进寝殿,发现歧月的奴隶们正在摆放晚膳。其中有一个她熟悉的身影,沮渠乐。
萧无烬已经放了他们回旧都,他怎么还在此处。
摆放完毕,沮渠乐与她擦肩而过。
塞了什么到他手中,跟着其他奴隶一道离开了。
是一张纸条,许月圆摊开看了眼,只三个字:子时初。
他是来救她的?
不不,她不能走,转身去找沮渠乐的身影,暴君正好拴好马匹进殿。
许月圆迅速将纸条攥紧掌心藏到身后。
敞开的殿门外天色昏暗,沮渠乐的身影渐行渐远,暴君的出现彻底阻挡了她的视线。
今夜子时?明日就要启程,暴君今夜定不会离开寝宫,沮渠乐绝不可能带她逃走。
“怎么?”
萧无烬看许月圆驻足原地,瞥向她的足腕。
“无事,只是足腕有些疼。”
诶?!她正想这如何处理这张纸条,整个人再次被暴君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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