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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脸色一沉,“今日的晚饭我来做。”
她充耳不闻。
那人揉了揉眉心,“这半月的晚饭都由我来做。”
这话也石沉大海,门缝还在缩窄,只剩三指宽。
那人翻了个白眼,几近气绝,勉力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一个月,一个月总行了吧!”
门“吱”地一声停下,不关了,从里探出半颗脑袋,眉眼俱是得逞的笑,“顺便把碗也一起洗了。”
那人一噎,抖着竹笛指她,“卿卿莫要太过分。”
“哦。”
她瞬间垮了脸色,干脆利落地关上门,直到门外传来一声绝望的“好”,她才喜滋滋地打开门。
到这当口,众人才恍然大悟,敢情她说的亡夫,就是他啊!这不活得好好的么,闹什么闹啊?有意思吗?
这其中最生气的当属那书生。
一腔深情喂了狗,他嘴巴都快气歪,戳着指头大骂,“你你你这恶妇,竟敢诓骗当朝举子,给我等着,我这就去衙门告你们,给我等......”
咯噔——
骨节断裂的声音再雨中格外清晰,好半晌,才有一声凄厉惨叫响彻云霄。
书生捂着骨折的胳膊踉跄栽倒,额上沁满汗珠,狼狈地在泥水里打滚,再不复文人清贵模样。
而那罪魁祸首却一脸轻松,揉转着手腕睥睨,理直气壮地道:“怎么就诓骗你了?诈尸,不允许啊?”
说完,便在一众惊愕的目光中,悠然踱步进门。从始至终,连一片衣角都未曾打湿。
可这份潇洒,只将将维持到他进门的刹那。一块布巾突然飞来,严严实实蒙了他一脸。
“出走一个月,现在总算舍得回来了?我还当你死了呢。”
廊檐下,竹帘垂放半卷,高低错落,同下头的美人靠之间,余出或宽或窄的空白。岑清秋立在帘子后头,倩丽的剪影像一幅上好的仕女画。
戚风淡一笑,步上长廊,除去斗笠和蓑衣,慢悠悠地拿巾布擦手。从容闲适的模样,像是在捻一朵花。
“所以这就是你四处散播消息,说我已归西,还要改嫁,给我裹绿头巾的原因?卿卿,这玩笑可开不得。”
岑清秋眯起眼。
自打他退位,带自己四处游山玩水那日起,他就一直这般称呼自己,算起来也有些时日,可她还是不大适应。
若问他为何突然改了称呼,他只理所应当地答:“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啧,腻歪,太腻歪了,腻歪得一点也不像他。
戚风淡见她不说话,伸手亲昵地捏她脸颊。
岑清秋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一步退开,冷眼睨去,“无缘无故消失一个月,谁给谁裹绿头巾还不知道呢?”
这话意有所指,戚风淡笑了笑,“卿卿可是醋了?”抬起她下颌,俯身贴上她的唇,拿气声道,“你放心,我既答应了你,从今往后就不会再招惹旁的女人。”
四唇辗转纠缠,周遭的空气一点点染上暧昧,热意熏人,几欲蒸腾了一临安的雨水。
可最该享受的岑清秋,却还睁着眼睛,目光冰冷。
方才那番话,并不说完全不可信赖。毕竟退位前,这人遣散了所有后宫,只留下她一人。
这决心表得还是挺大的,可......恕她依旧不能完全相信。
猝不及防间,齿突然啮上他的唇,淡淡血腥眼唇纹弥散,戚风淡攒眉停下动作,稍稍直起脖子,舔了舔唇瓣,笑问:“又怎么了?”
岑清秋笑,“你还是莫要叫戚风淡,干脆叫戚混蛋吧。”
戚风淡微微眯眼,普天之下,敢直呼皇帝名讳,还拿来开玩笑的,也就她一人了。
“卿卿慎言。”
岑清秋哼了声,只当是耳旁风,下巴抬得更高,一副“你能耐我何”的表情。
对峙片刻,戚风淡轻叹,埋首入她颈窝。
是啊,能耐她何?想他做了一辈子皇帝,最拿不住办法的就是她,也就只有她。唉,有什么办法,自己惯出来的,自己惯出来的,自己惯出来的,忍!
“我知道,你气我突然消失一个月。这原因,眼下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我保证,我绝对没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方才在外头答应你的做饭呀,洗碗呀,统统做数。”
这副卑微的模样,若是让他昔日的臣子瞧见,只怕眼珠子都要瞪掉。当过皇帝的人能为她做到这地步,委实不易,她理当感动。
戚风淡试着慢慢凑近,见她不防抗,心头克制不住生出欢喜,忙加快速度靠去。四唇即将接触的霎那,他猛地被推开,结结实实摔了一跤,愕然抬眸看去。
岑清秋毫无悔意,懒洋洋地拍了拍手,凤眼一挑,谁都不放在眼里。
“不是说统统都做数嘛?你家卿卿要沐浴,还不快去烧水?”
作者有话要说: 小蛋糕的名字实在取不出来了,就叫“戚风淡”叭,挺好听的。
“亲卿爱卿”那句话,摘自《世说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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