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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自丞相府缓缓驶向将军府,昭示着晏初和顾盼的回门之旅正式结束。车顶四角上挂着的宫铃随着马车的行进不停地发出响声,像是在昭告天下有人出行,注意避让。
晏初抄起一个软枕放到小姑娘身后垫着,顾盼又把它抽出来放在胸前,下巴懒懒抵在上面,柔软细致的缎面让她无意识地蹭了好几下。
屁|股底下垫着一层厚厚的软料,马车摇摇晃晃好似摇篮般催眠,晃得顾盼昏昏欲睡。
晏初打趣她:“大早上的就犯困?”
顾盼瞪了他一眼:“怪谁?还不都是某人昨夜闹得那么晚,我睡得这么少,自然犯困。”
晏初自知理亏:“那你好好睡一觉,到了家我再叫你。”
丞相府和将军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顾盼睡也睡不了多久,索性回了家尽情瘫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回门后的这几日,晏初在家里索性尽情贪起欢来。屋外寒冬冷峭之时,屋内总是春日缠绵。
夜色如墨,有什么声音隐隐传出来,听得路过的丫鬟们面红耳赤。有个刚来的小丫鬟年纪不大不通人事,听见自家夫人呜咽的婴咛,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小丫鬟面露不忍,小声问身旁的大丫鬟:“我自从来了将军府,每到夜里,总能听到这些声音。他们在做什么?少卿大人是在欺负夫人吗?”
被问的大丫鬟含含糊糊回答:“算是吧。”
小丫鬟说的也不算错,确实算是欺负,只不过是从床头欺负到床尾,从卧房欺负到浴池。
小丫鬟懵懵懂懂应了一声,又听见自家夫人娇俏的嗔怪:“大骗子!你又骗我!说好的就一次!”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诱哄着低语:“最后一回了,这次绝不骗你。”
“我再信你我就是小狗!”
也不知少卿大人轻声哄了什么,不久,女人嗔怪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再说话时嗓音有些发颤:“好吧,唔嗯,最后一回。”
过了一会儿,又响起了和方才一模一样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伴随着木制床脚摇晃的吱嘎声。小丫鬟还在侧耳听着,被涨红了脸的大丫鬟拉走:“快走吧,衣服还没洗完呢。”
小丫鬟丝毫听不出来话外之音:“衣服申时就洗完了啊。”
“啊,”大丫鬟绞尽脑汁,又想了一个借口,“那就去扫扫院子。”
小丫鬟一派天真:“现在乌漆嘛黑的,打扫院子也看不清啊。”
“我吃饱了撑得慌,你陪我去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总可以吧?”
大丫鬟:“……”
小丫鬟这才转身离开,走过门外的长廊,随着大丫鬟逐渐远去。
次日清晨,卯时一刻,晏初准点睁开眼睛,神清气爽。小姑娘还在他怀里安睡着,昨天弄得太晚了,估计今天起不早。
就算起了也得闹脾气。
这几日总是如此,晏初每日清晨拥住自家气鼓鼓的夫人,变着花样哄她开心,再另择吉日,重复着吃干抹净的套路。
但今日,这套路不灵了。小姑娘来了月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喊疼,额上浸满了冷汗,脸色没了血色,连一向红润的唇瓣也苍白无比。
小姑娘来月事一向是不疼的,但今日早上下了一场大雪,小姑娘不听晏初三番五次的叮嘱,玩心大起,在自家门前堆了两个雪人。许是受了凉,下午时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只是强忍着没说,直到晚上忍不住了,才哼哼唧唧喊疼。
晏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忙让下人熬了热腾腾的红糖水。小姑娘面色苍白瘫在床上,晏初毫不厌烦地耐心为小姑娘忙上忙下。一碗红糖水见底,小姑娘还是不见好,委屈巴巴窝在被子里泪眼朦胧,看得晏初心都快碎了。
晏初撩开小姑娘外衣的下摆,手十分娴熟地伸进她的衣襟里。顾盼瑟缩了一下,疼的眼冒泪花,控诉道:“你禽兽啊,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想着那种事?”
晏初噎了一下:“你小脑瓜里想什么呢!”
小姑娘指着他伸进衣襟的手:“证据确凿,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晏初被小姑娘气笑了:“替你揉一揉肚子。”
小姑娘讪讪应了一声:“哦。”
晏初的大手手心火热,给小姑娘一下一下耐心揉着,咕哝道:“我虽不是柳下惠那般的圣人,但也不至于整日想着那种事吧?”
小姑娘腹中疼痛好转了一些,得了甜头又开始颐指气使起来:“嘶……轻点儿……你轻点儿。再往下一点儿,往左一点儿,对,就是那儿。”
晏初听着小姑娘的话,手上动作不停,嘴上毫不留情数落道:“就该让你疼死!都说了来了月事不能着凉,还要去堆雪人,又不是小孩子,一看到雪就玩疯了,衣服上弄一身雪,雪水把衣裳都浸透了,还不肯回屋,喊也喊不回来。今天早上玩的欢快,不知那个时候有没有料到,到了晚上自己成了半个残疾的下场?”
顾盼小声为自己辩解:“这不是……好长时间没下雪了嘛……”
“怎么就好长时间了,”晏初毫不留情拆穿她,“我们成亲前刚下了雪。”
“那个,”顾盼自知理亏,“我不是没忍住嘛。”
晏初不知是在和谁较劲,又是气她乱来又是气自己没照顾好她,恶狠狠道:“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直接把你绑在屋里,出也出不去,看你还怎么跑出去玩雪。”
“不是吧,以后我不能玩雪了吗?”
小姑娘可怜巴巴看着他,泪眼里带着点祈求,晏初才硬了一小会儿的心马上就软了下来:“当然可以玩,但要是来了月事,肯定是不允许的。”
晏初又揉了良久,小姑娘的气色红润了不少,比方才吓人的苍白好了许多。
许是晏初按揉的力道适中,也许是方才热腾腾的红糖水起了作用,顾盼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我不疼了,不用给我揉肚子了。”
晏初恰好也揉得手有些酸了,转了转发麻的手腕。桌上还放着那只空了的盛放过红糖水的碗,小姑娘的脸色也还有些发白,晏初越看越闹心,索性转过身不再看她。
小姑娘肚子软乎乎热烘烘的,惬意得几乎感受不到月事的疼痛,便起了几分坏心眼,凑过去细细密密咬他的唇角。
晏初还是闭着眼睛不肯理她。
小姑娘没个正形,仗着自己来了月事晏初不敢乱来,吻也一路向下,亲了亲他的下巴,又轻轻叼住了他的喉结磨了磨。顾盼能感觉到他咽了口口水,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绷了起来。
在她变本加厉将他脖颈处的软肉含进嘴里轻轻撕咬时,晏初终于忍无可忍翻过身把小姑娘反压在榻上:“你就仗着来了月事,我不敢动你?”
小姑娘理不直气也壮:“没错。”
晏初磨了磨牙:“看来你就是故意的,小坏蛋。”
小姑娘说得轻巧:“不就是抱一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被宠坏的小姑娘撩完就不认账了,但无处发泄的晏初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晏初实在忍不住了,随手把帘子撤下,把微弱的烛光挡在外面。小姑娘看不清眼前,只隐约察觉到他离她越来越近。
顾盼一脸警惕:“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顾盼摇头:“我不知道。”
晏初低笑了一声:“你真的不知道?”
晏初只是吓吓她逗逗她,但小姑娘显然当了真,惊慌道:“不是吧你要来真的?”
晏初不紧不慢回道:“你觉得呢?”
小姑娘哼哼唧唧喊疼:“我肚子还疼着呢!”
“肚子疼还来招我?”
小姑娘据理力争:“郎中说,来月事的时候不能做那事!”
晏初见招拆招:“郎中说的是,最好不要做那事,不是不能。”
小姑娘急了:“不行,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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