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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眼本就娇媚,此时又含着点点的泪珠,看的许嘉述心头一紧,连忙起身上前将素清绾环进胸膛,语气中满是自责:“对不起……对不起萱萱,是我的错……”他伸手将素清绾眼角的泪珠擦拭干净,指肚却摩挲着久久不愿放开。
见他这般焦急的样子,素清绾也禁不住轻轻笑出了声,而后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道:“好了,我再气能怎样,你是我未来的夫君啊,快收拾收拾回去吧,我等下也要去祖母院中吃饭了。”
许嘉述知她嘴硬心软,便将下颚搭在她的脖颈上,伸手绕了她的发丝,而后放在鼻尖嗅了嗅,又满足的蹭了蹭她的脸颊,这才不舍的松了手。又与她唠叨着说了几句,眼瞧着已经日落天黑酉时将过了,这才悄悄的出了门绕过耳室翻墙离开了。
看着他跃墙的样子,素清绾不禁伸手揉了揉额角,怎么莫名有一种偷.情的感觉呢……
她收拾妥当往祖母院中赶去的时候已经戌时一刻了,此时祖母院中已经有些热闹了,堂中膳桌上摆好了小食,祖母与阿娘坐在一侧看着一张画像说着些什么,而二兄则坐在对侧一脸的无奈至极。
见她来,林琴芳忙伸手招呼着坐在旁边,而后伸手指着画像问道:“萱萱,拟于这个秦四娘来往过多,与祖母说说,这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诗茵吖……”素清绾抬眼瞧了瞧素闵已经有些放弃抵抗的样子,含笑道,“温柔、知事、心思沉静、知道隐忍,但不管如何,还是要二兄喜欢才好。”
素清绾皱了皱眉添油加醋道:“只是我瞧着二兄这般的神情,好似对秦四娘并不是很上心,想来并不喜欢,祖母和阿娘就不要多操心了。”
“不是的,我很喜欢……”素闵本来就在竖着耳朵听着,生怕素清绾再说出些什么令他难堪的话语,然而听到她这般说的时候便有些惊,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便直接站起来说出了心声。
膳桌上,祖孙三人相视一笑后皆一脸了然的看着素闵,看的他愣了好久的神,这才明白是素清绾在套他的话,而后恍惚的坐下,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无法落定。
素清绾掩唇笑着,眉眼间的喜悦之情掩都掩不住:“好了二兄,是萱萱多嘴了,原来二兄喜欢诗茵喜欢的紧呢。”
林琴芳和谢芸也都开心的点了点头:“甚好甚好!”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正在此时素擎峰也忙完了应酬,踏进院中之时便听到了几人开心的笑声,忙落座问道。
素清绾也不掩着,一五一十的将素闵与秦诗茵的事情说了个干净,而后便见素擎峰抚掌大笑直道好好好,又转头同谢芸道:“那便这几日去要了秦四娘的生辰八字,先去庙中算上一算,若合,不日我就去圣人那里求赐婚去!”
几人就在几句言语之间将素闵的娶婚之事敲了定锤,而素闵也是尴尬的脸色微红,默认了此事。
五月末,谢芸得了秦诗茵的生辰八字,便火急火燎的携着素闵的生辰八字往寒光寺去了,皆大欢喜的是,二人的生辰极合,若真的喜结连理,那于两家都是一个福照。
这对于素家人来说可是个好消息,素擎峰当即就要收拾好聘礼去秦府提亲,素清绾忙拦了下来,细细说了定王与少府监的渊源,这才教素擎峰有了心思,打算等到太后寿宴之时直接求圣人赐婚。
时近太后寿宴前几日,京中陆陆续续有外来使臣造访,一时间外使驿馆隐隐有满馆之势,朝中不得已又在京中西侧给外使安置了一处住所,因此近些日子的京中主街,总能看到一些扬着别国亦或是部落旗帜的马队行过,惹得不少百姓伸着脖子去看。
此时的望月楼酒馆二间雅阁中,许嘉述正坐在窗子旁边的酒桌,侧目往窗外正行着的马队瞧去,而茶桌一圈坐的皆是朝中的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左侧是中书令宋庆松,再往右是御史大夫韩青、兵部尚书薛和与工部尚书李冶。
几人看着窗外的马队行过,面色皆有不悦,而后倒是韩青先出了声:“汴京主街此般重地,就任由其畅通无阻的行过,真不知定王殿下是如何想的!”
“自然是想不费力的就与别国使臣交接上。”许嘉述将目光收回,随手将窗户关好,沉声道,“七弟一直都与吐蕃异域有勾结,此番这般大手笔的将外使调度至西侧住所,想来也是为了方便能与其制定计划。”
李冶皱了皱眉问道:“定王有什么计划是要与外使交接的?”
许嘉述伸出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着,而后含着清冷的笑意道:“他想要做的,可多了,且等着一会来人传信罢。”
他在等着秦清回来,今晨他便叫几名暗卫与秦清一同往西侧的住所赶去了,希望能在许成寅发现之前将有利的消息带回来,不然这个寿宴真不知道要闹出些什么乌龙来。
眼下桌前的这几个大臣,都是在朝中信得过的人,他们对现在的朝纲颇为不满,亦对未来的储君太子、备选储君定王皆是信不过的态度,因此当许嘉述带着诚意各自找上门的时候,几位肯为朝堂兢兢业业的元老,不多想的便入了他的麾下。
其实原本许嘉述只想着拉下定王,并没有想着夺储的时候,中书令宋庆松便已经找上过门,与那时少府监的说辞一样,希望他能朝着储君的位置走上一走,然那时他并没有这个想法,此时,却也不晚。
几人正说着一些其他的谋划之时,雅阁的门终于是被急促的敲响,而后门外传来秦清焦躁的声音:“殿下,是我。”
薛和先起了身将门打开,便见臂膀上染着血迹的秦清踉跄的进了屋子,而后快速的伸手将门关上喘着粗气,样子慌张不已,惹得屋内的几人都有些惶恐,难道是被人发现了?
许嘉述皱眉,深觉没那么简单,见秦清那般眼神躲闪的样子,仿佛笃定般问道:“秦清,你该不是,被狗咬了吧?”
秦清回身尴尬的挠了挠头:“没逃过殿下的法眼,那住所的野狗属实凶悍了些,一时没能躲过……”
屋内的四位大臣:……
“秦二郎啊,你下回进屋先说上两句话告诉一下我们发生了什么可好?”宋庆松语气不悦,面对小辈是满满的威严,胡子也支棱了起来彰显他的不爽,“你这般样子惊到我们几位老者可如何是好?”
秦清忙福身作辑表达了歉意,而后才坐在酒馆雅阁都会布置的榻上给自己缠着伤口,便上着药便道:“适才我去吐蕃外使官的住所,果真瞧见定王殿下正坐在屋内与其说着什么,但我与暗卫皆近不得屋内,只得在一处无法引起响动的屋顶看着,便瞧见定王殿下将一柄长琴交予了那个外使官,说的什么确实听不清的。”
一柄长琴。
许嘉述皱眉思索着,长琴可奏乐,但是许成寅将长琴交予外使官是为何呢?若是想要在寿宴上让外使官弹琴奏乐助兴的话,那不论是这柄琴还是以这柄琴弹奏的曲子,恐怕都是让人无法省心的问题。
几位大臣自然也能思索明了这件事情,李冶先开了口问道:“此事是否要知明圣人决判?”
宋庆松摇了摇头,将杯中茶饮尽道:“此事自然不可知明圣人,一是会引起定王的追究与圣人的怀疑,二是我们没有丝毫的证据,圣人不会信的。”
确实,他们这是属于私自去探皇子的信息,在圣人的眼中是绝对不允许的,即便拿出了十成十的证据,与圣人而言也是大不敬。
可是那也不能就任由许成寅将此事布置完善,且他们现在连许成寅的计划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想要前去阻挡、中插一脚了,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几人都有些心神不宁,各自动着脑子思索着,却听许嘉述蓦然问道:“李尚书,那顾府一家现在如何了?”
“顾府?哪个顾府?”李冶微怔片刻,这才一拍脑阔想到了之前的正议大夫顾家,便道,“圣人自将其发至边关开始,下官就遣人去跟着查探了,前些日子刚好传回了消息,他们一家在去往边关的路中遭了饥荒,遣送的官兵得了意,并没有给其粮食,只有顾老夫人被安全送至了边关,其余……”
李冶做了个杀头的姿势,许嘉述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而后摩挲着佛珠道:“那被顾府贪了银子的水坝,已经修缮妥当了?”
“妥当了。”
听完这话后许嘉述便低垂着眸子思索着,几人一时间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问起顾府的事,面面相觑不知再说些什么,只能噤了声饮茶,等着他思虑后的决策。
好半晌后,许嘉述才将佛珠揽到手心,浑圆的珠子在手心摸索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骄不躁令人舒心的很,不自觉的便抬头往许嘉述哪里看去。
“李尚书与韩御史,之前给二位的锦囊中信,在太后寿宴上可以说个一二了,皆是还望二位的三寸不烂之舌能将局面扭转几分。”许嘉述语气清冷,指尖轻轻点着桌子,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气势,“宋中书,您是朝中人皆敬之的中书令,太后寿宴是一场舌儒之战,比心比脑,皆是若是秦少府与素将军谈了什么事,还望您能帮衬着说上几句,给与顺水推舟之势即可。”
“薛尚书,要劳烦您时刻注意着近期兵部的调动,尤其是太子与定王的,调动多少、调动何处,都请一一记录。”
几人深知接下来会是一场硬仗,都颇有些担忧的暗记心中,等着稍后回府怎么与自己的谋士商讨一二,却见桌前的大楚燕王,仍是一脸淡然自若的样子,仿佛此时根本不足以让他担忧一般。
此番气魄,他们没选错人。
又在雅阁中细细对接了一些消息,几位朝中大臣这才一一的起身告辞离去,分流行至,生怕被人瞧见了他们的会晤。待一切归为寂静,坐在榻上尽力隐藏自己存在感的秦清终于疼的吱吱哇哇喊出了声,龇牙咧嘴的样子让许嘉述的眼睛都蓦然一痛。
“子衿子衿,那野狗真的太狠了,幸亏我是跑的快,不然就要给那野狗加餐了,疼死了!”秦清抱怨着坐到桌子前,而后想到了什么又笑吟吟的道,“子衿可知,我四妹与素兄的生辰八字极合,若是四妹真能与定王划清了关系,与素兄喜结连理,那可真是一桩极好的美食!届时你再去素府提亲,那于素府而言可真是喜上加喜了!”
许嘉述听及此,一个冰冷的眼神便扫了过去,秦清识趣的闭上了嘴,却还仍是挤眉弄眼的向他传递着自己意思,惹得许嘉述不禁抚眉轻叹,心道这秦清与素闵一个两个的都让人不省心。
但这秦清有时候还是干人事的,比如……
思及那日怀中的暖意与畅快,许嘉述眉眼低垂轻轻笑出了声,手中的佛珠也摩挲的更快了些。等等,再等等,待此事了解,他定携全部身家去娶萱萱,给她自己所有的爱与尊荣。
正赶着汴京气候最温和的日子,太后寿宴到了。
各官家夫人、子女都华服贵钿的仔细妆点着,生怕在这百官夫人争艳的日子里被人压了去,这太后寿宴上,若是高品的官家夫人被自己下一品的官家夫人压了风头,那丢的可是自家主君的脸,因此下了马车往大明宫走去的时候,瞧见得便都是清一色的如花美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选秀的。
谢芸是江南女子出身,入京后也并不愿随着京中的那一股子奢靡的风气,因此身着虽靓但不艳,妆容虽美但不妖,丝毫没有想给自家主君争面子的想法。按照谢芸说,素擎峰能耐着呢,面子不需要女子去争。
可到了素清绾这就不一样了。
谢芸看着自己今晨精心给素清绾打扮出来的样子,眉眼间简直喜悦的要飞上了天。什么奢不奢靡、华不华贵的!萱萱这般打扮最是好看!
只见刚踏出马车的素清绾身着一袭水波蓝嵌丝华袍,挽着一个娇可的发髻,鞋子也是系珠云端鞋,整身算起来就是个行走着的金银珠宝,偏偏在刚及笄的素清绾身上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反而看起来浑然天成,让人觉得这华贵的衣着就当与她相配一般。
可素清绾却觉得有些头痛,原因无他,早上这发髻是母亲亲手盘的,太紧了些……她属实很想回府先拆几个珠钗下去。
然而想着今日要来打的几场仗,她还是强撑着身形,勾起了一抹高傲的笑意,同谢芸往殿内走去了。
毕竟今日的戏,很精彩呢。
作者有话要说: 婴儿车缓缓开过~
辞职交接搞定了,最近几日尽量每日万更,爱你们~
比心,么咻~
可能有虫,边捉边码!感谢在2020-08-1400:09:44~2020-08-1822:32: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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