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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们有没有审美啊,狗链子叫得多难听,叫项圈也好一点好吗,俗称choker,可是现在的时尚潮流,我跟一下风很奇怪吗?而且这个型号肯定不一样,不信你们仔细看看?”

“老大别听这臭丫头狡辩,肯定又是唬我们呢。”旁边的人提醒道,“不如直接绑了封了嘴,一了百了,到时候再让东家看看是不是,要是不是咱再说呗。”

果然是背后有人指使。

江月离朝他们翻了个白眼:“我看你们是没胆子吧,怕认错了丢人呗,我理解我理解,不过嘛,我警告你,我妈看我可是很紧的,我要是消失超过两小时不联系,她肯定报警,你们信不信?”

绑匪们之前被唬过一回,这回压根不再听她的话,但是怒气显而易见地被挑起来了。

领头的人朝旁边两个小弟一招手,两人立刻拿着家伙上前,一左一右就准备抓住江月离。

“哎呀我好害怕哟,救命啊。”江月离矮了矮身子,一边敷衍地叫着救命,“啧啧,你们这业务能力不行啊,绑人也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

江月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领头人的背后看,就好像他身后真的有其他人在一样。

看到江月离动的时候,其他几人都下意识往她这边扑,以防止她逃跑。

但随着江月离的话一出口,几人同时一惊。

警惕低一些的已经下意识回头去看了。

江月离勾了勾嘴角。

......

陆明萱按照那个青年所指的方向跑过去,一个巷子接一个巷子的探寻。

位置越偏僻,陆明萱心下越沉重。

原本让她觉得便利的小巷此刻也变成了恶魔的嘴脸,除了阻碍她找人便毫无作用。

虽然她已经在第一时间追过来,但她毕竟不知道对方确切的地址,一处一处地翻找的效率实在太低。

时间越往后走,陆明萱一无所获,心底负面的猜想就越多。

江月离会不会已经被那些人抓走了?

那些人会不会对她实施暴|力?

就她那身体素质,怕是挨不了两下就直接扑街了。

她能撑下去吗?

她会不会试图逃走?

会不会被那些人发现,再“教训”一顿?

......

陆明萱心烦意乱,连季涵雨的电话都按掉了好几个。

没什么人知道,这就是她最大也是最容易被把控的弱点。

并非因为她在意江月离,而是因为对方由于自己的缘故而被无辜牵连,甚至还有可能会因此遭遇不测。

这样的猜测令陆明萱无法忍受。

尤其是她真正见识过那群人的底线,知道他们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那可笑的责任感总是会在这种地方无比强烈,且无法排解。

她是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凡事只会往坏处想,而从来都难以怀抱着乐观的态度。

于是那些无形的责任、愧疚,便会变成无比沉重的负担,能将她的心理与精神整个压垮。

只是她平时表现得太过霸道,所以没有人会将她与“规则”、“秩序”、“责任”之类的词联系在一起。

而且陆明萱的好友并不多,明面上的要么身居高位,难以下手,要么就是身处异地,想利用也无从下手。

这是第一次——

应该说是回归陆家后的第一次。

随着时间的推进,陆明萱越来越难以保持理智的冷静,只能咬着牙,冷气嗖嗖地低声咒骂着那些绑匪。

“......*的,给我等着!最好别让她有事,不然我绝对一个个扒了你们的皮......”

走进街道对面最后一个小巷前,陆明萱几乎已经要放弃最后一丝希望了。

就在这时候,小巷的围墙另一侧传来隐约的声响:“.....救命啊......”

陆明萱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那条黑幽幽的小巷,脑子嗡得炸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恢复理智,辨别出那些声音的意思。

听起来好像是江月离的声音。

.......是吗?

那声音并不真切,但此刻,陆明萱也只能将之当成自己要寻找的对象。

陆明萱记得这条路,恢复清醒的大脑回忆起这条小巷的布局。

适合堵人的地方只有两处,从声音传来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在这面墙的正后方——

两面墙之后。

从巷子里绕太慢了。

陆明萱抬起头,看了眼大约一人高的围墙,又扫了一眼围墙外面的设施。

围墙后面有几棵树贴着墙长,大约是这户人家的后院。

而靠着街道这一侧的围墙外只有一个花坛,花坛里有一株刚被移植的小树苗,高度将将超过围墙一段。

陆明萱扫了两眼便心里有数,一点不带犹豫地踩上了花坛。

借着那棵可怜的小树苗的支撑,陆明萱直接翻上了墙,又翻身落到院子的地上。

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墙边的树受了力,泛黄的树叶悉悉索索地落下。

陆明萱顶着一头落叶毫不在意,直接借着墙边的树又翻过了第二堵墙。

第二堵墙后面的巷道尽头,一群人围在一起。

陆明萱一眼就看到了被围在当中的江月离。

另一群打扮得流里流气的家伙脸上带着怒意,手上拿着胶带麻绳麻袋,显然不安好心。

陆明萱眯起眼,眸中的光都泛上了冷意。

趁着现在他们还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情况,她只要动作快一点,一次性撂倒应该没有问——

“啊啊啊——”

那群人里传来的男人尖叫声此起彼伏,惊得陆明萱脚下一歪,险些从墙上滚下去。

怎么回事?

陆明萱惊讶地抬起头,却见几个男人东倒西歪地捂着脸哀嚎着。

而人群之中,江月离那张标志性的冷淡的脸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江月离看起来并不紧张,也并不恐惧。

她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白色的袖子上染了一些血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但配着她脸上的表情,只有一种冰凉的疏离感。

其中一人受到的未知袭击轻一些,怒火翻涌,捂着一只眼睛,顺手抄起地上的棍子就往江月离砸过去。

这么一点时间已经足够陆明萱反应过来,她心脏猛地瑟缩了一下,连忙跑过去。

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

江月离应当是觉察到了临到面前的袭击,但她的身体无法及时反应,只能往后躲。

那根棍子的末端狠狠砸在了江月离的脖子上,正好敲击到项圈之上。

刚刚赶到的陆明萱一脚踹开那个拿着棍子的男人。

眼前飞溅的鲜血让陆明萱心头一跳。

男人被踹倒在一边之后,她立刻抬头看向江月离。

江月离倚在墙上喘着气,眉头紧锁着。

她一手捂着脖子,指缝间有血溢出。

但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抬头看向陆明萱,露出一种被抓包之后的尴尬表情。

“咳,我就是出来散散步......”江月离虚弱地说道。

看起来人没事,陆明萱多少放下了心,转头去查看地上这些人的情况。

除去被她踹倒的男人以外,剩下的人无一不倒地呻|吟着,身下还渗着一小滩血迹。

陆明萱的视线随之移回到江月离身上,原先的担忧恐惧在瞬间化为泡影——

地上的血显然并非来自于江月离,而是这群倒地扑街的男人受了伤。

而原本在她眼中弱不禁风的江月离,是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人。

陆明萱的心都跟着提起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陆明萱看着江月离问道。

“哦,这个,提前做了一点小小的防备工作。”

江月离松开捂着脖子的手,血便从项圈下溢出,逐渐流向她的领口,在锁骨上划出一道红痕。

然而当事人却好像并不太在意自己的伤口,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摊在手心里,展示给陆明萱看。

上面是一个迷你的小喷雾瓶,大约只有一个指节的大小,可以轻易藏匿在身上任何地方。

“这是什么?”陆明萱竭力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

“自制强力辣椒水。”江月离扫了眼小瓶子,答道,“关键时刻喷眼睛有奇效。”

陆明萱很难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往江月离另一只手上瞟。

江月离似乎注意到了陆明萱的视线,干脆举起另一只手,露出指缝间夹着的尖头刀片。

刀片连同手指都是一片血红。

“没照着要害扎。”江月离解释道,“那几个地方只是会比较疼而已,过两天就能继续活蹦乱跳的了。”

陆明萱猜测自己的表情现在一定很惊悚。

因为江月离好像怕她不信似的,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我试验过很多次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这个听起来就更惊悚了好吗!

试验过很多次是什么意思啊喂!

陆明萱表情空白,只能机械性地给出一点回应,她扯起嘴角干笑了两声。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之内,她受到的刺激可能远胜过去几年的总和。

就像是过山车似的来回几趟,陆明萱甚至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了。

只是在看到江月离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净刀片,又原路塞回袖子里的时候,陆明萱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

怪她错把大灰狼误看成小白兔。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的——

谢大佬不杀之恩。

陆明萱试图自我安慰,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的什么神经病会没事往自己袖子里塞刀片啊!就不怕戳到自己吗!

此时此刻,江月离在陆明萱的眼中,已经面目全非。

一个戴眼镜穿白大褂的变态斯文败类取代了迎风流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而陆明萱,顶着一脑袋的落叶,面对着一个看似虚弱无力的江月离,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一阵秋风吹过,陆明萱脑袋上的落叶飘飘扬扬地落下,营造出一个萧瑟而凄凉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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