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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首辅,就是七年前一掷千金的有缘人。

本是如朝露一般的情缘,就这么迎来了天长地久的结局。

众人又惊又喜,但更多的人是不满。

“这算什么,原本那《朝露缘》正是因为相遇即要离别,才有别出心裁之感。这么添了一段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岂不是狗尾续貂?”

首辅岂是说当就当的?还娶一个花魁过门?太扯了!

这倒没什么,因为有人更激动。

“呸,哪个折子先生写的东西!如是姑娘怎么能嫁人呢?!”

“对!好端端嫁什么人?”

“沈如是不能嫁人,天下间没有男人配得上她!”

不嫁人,沈如是是高高在上的天仙,嫁了人,便飘落凡尘了。

这第五折戏,令天风楼当晚就闹开了锅。

但也有微弱的声音表示,“会不会是真的?”

这声音太低,直接被压了下去。

天风楼对此没有做任何回应。

就在第二日,闹事的人还要继续的时候,忽然听到大街上吹吹打打的声音。

接着,戏里的八抬大轿仿佛走下了戏台,走到了众人面前。

花魁沈如是身穿红嫁衣,头戴红盖头,就这么从天风楼里走了下来,走进了那八抬大轿上。

众人这才看到轿子上赫然写了一个字——章。

谁姓章?!哪个章?!

*

自然是首辅章纪堂的章。

这事引起了轩然大波,花轿全程被人围堵,好在章府的护院提前料到,兵分六路吸引人,花轿这才摇摇晃晃从开封到京城。

而京城,从朝上到朝下已经乱了好几阵了。

可小皇上笑眯眯地一言不发,问急了突然道了句,“朕以为,这是一桩闻者落泪的旷古奇缘,朕岂有不成全之理?”

至此,谁都奈何不了章首辅娶花魁。

五月二十二,花轿进京城。

街道上水泄不通,堪比宫里的主子出宫。

“花魁到底长什么模样啊?怎么把首辅大人都迷倒了?”

“说是两人从前便有过露水情缘,相互守身如玉,终成眷属......”

这话一出口,说话的人就被打了。

“什么露水情缘,什么终成眷属,假的!假的!”

接着,有几个年轻书生跟着又哭又闹,愤愤不平。

“如是姑娘......定是迫不得已的,她是被那谁,逼上花轿的!”

“逼婚”的章首辅,坐在高头大马上前去接亲,一路被骂了多少话,也权当没听见了。

沈如是在马车中,从盖头下面沿着车帘缝隙向外看,一匹西域白马在日光下踢踏着蹄子走过来。

那马上的男人身姿挺拔,红衣红花坐在马上,手牵缰绳到了花轿前。

周边众人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他面上含笑,眼含柔情,对着马车里道了一句,“辛苦了。”

这一句,登时碎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又引得多少男子嫉恨,连花轿里的沈如是都不由地心下一跳——

哦,首辅大人他,已经入戏了。

......

到了章府拜堂。据说章纪堂母亲早逝,父亲摔伤了腿不便前来,拜了个空堂。

本也不是真婚,这般倒也合适。

接着便是闹洞房。

沈如是被一根红线牵着,跟着眼前的男人向前走的时候,竟莫名生出几分惶恐来。

如果是真的嫁人,女子还真就如成亲这日一样,被红盖头全全遮住了视野,什么都看不到,跟着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在红绳的牵引下走向新生活。

看不到去路,认不清来人,只能隐隐看清脚下,该是多惶恐的一件事?

想到这,沈如是再次感叹,幸亏不是真嫁。

走了不久就到了洞房。

喜婆说了些喜话来听,屋里屋外的大人小孩又闹腾了一番,她只听到入了戏的首辅大人低声笑着,让他们“不要闹”。

他说完,喜婆将秤杆放进了他手中。

随着那秤杆,盖头慢慢被掀了起来。

闹腾的人全都静了,房里连呼吸的声音都停滞了。

章纪堂的目光不由地也落到了红盖头下的人脸上。

比起那日特特用来装穷的妆容,她今日稍稍施了些粉黛。

微酡的脸颊衬得明眸柔光波动,唇若红缨,她抿嘴而笑,娇羞令人心醉。

章纪堂微微一怔。

围观的全都傻了眼,便是章纪堂自己,也忍不住心下快跳了几分。

但他晓得,只是出戏罢了。

直到喜婆叹了一句“夫人真真天仙下凡”,众人这才都回过了神来。

闹洞房这一项,就在所有人的惊艳中结束了。

洞房关了门,章纪堂出去敬酒。

沈如是才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连忙叫了几个陪嫁进来,两个守着门,两个伺候她小心吃了些东西。

几个小丫鬟退下,丹竹还没走。

沈如是瞧了她一眼,“是有什么话说?”

丹竹是沈如是的心腹,自然晓得契约的事情,她看了一眼大红喜床。

“姑娘这契约,也包括伺、伺候那金主吗?”

沈如是默了一默。

这问题,她还真不知道。

她看向一旁放着的秤杆和盖头,想到章纪堂那作戏做全套的要求,心下莫名有些紧。

她清了一下嗓子。

“随意吧。”

她从前就与他有过床榻之密,现今倒也没必要矫情。

丹竹皱着眉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沈如是又静坐了半晌,外面喧嚣慢慢散了,又过了一阵儿,二更鼓响起。

这个点早该息烛睡下,沈如是劳累多日,打了个哈欠,章纪堂恰巧回来了。

但只听脚步声,就听出他有酒了。

不过,若是这人醉的厉害,有些事是不是今朝不必提了?

虽说这契约是戏作全套,可第一晚就这般,她着实不怎么情愿。

正想着,男人进了门来,嗓音因醉酒而低哑。

“夫人久等了。”

他说完,反手掩了门,两步向内室而来,并没上床,坐到了桌前倒了杯水给自己。

沈如是这个做夫人的,赶紧下了床来。

章纪堂见她过来,心里忽然有了个盘算。

他今晚要是一副不省人事的醉态,会不会能看出些许沈如是的心思。

毕竟这事来得急,又是这等非正常的关系,他不得不警惕。

他念及此,立刻以手撑头,脑袋摇晃着闭了眼睛。

这样子,是醉得厉害了。

沈如是见他一坐下就要睡着,不由暗暗窃喜,今日不用伺候了。

因而也不提解酒汤的事,小声问他,“夫君,去床上睡吧。”

章纪堂闻言,从眼缝里看了她一眼,见她面含窃喜,心下微哼。

难道说第一晚,她就不老实了?

他倒看看她想如何。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

沈如是立刻扶了他,男人顺着她的力道往床上去,并且一侧身,半边身子压在了她身上。

这等情形,沈如是在花楼也是见过的,姑娘们可不就立刻搂住恩客的腰?

她从前觉得搂住恩客的腰,这是姑娘们的故意暧昧,到了今天她才明白。

一个大男人半身压过来,不搂着腰,怎么可能扶得动?

她连忙搂住了章纪堂的腰身。

那腰精细,沈如是没搂过男人,在他腰间摸索了一下才搂准。

而她这一搂一摸,章纪堂脸都黑了。

他沉默,继续看沈如是作为。

沈如是丝毫没察觉,搂着这虎豹一样精重的男人,费力地往床前去。

到了床边的时候,她浑身都快湿透了,真想给他扔出去。

不过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是当朝首辅,更是她的金主,沈如是只好极轻极柔地,把人又搂又抱地送到了床上。

不经意间,又摸到了些精瘦的腿,宽阔的背,甚至擦到了脸颊甚至唇角,也是难免的。

谁让沈如是没干过这种活呢?

可章纪堂的心下已经沉得不像样了。

这般乱摸乱挠地送他上床,接下来,她是不是该脱衣裳,然后贴到他身上,钻进他怀里来了?!

谁料,章首辅料事如神!

下一息,只听衣带解开的声音稳稳传进了耳朵里,接着,女子温热的身子,还真就俯身靠了过来。

章纪堂心下冷笑连连。

好好好,她这七年可真是长进了!把从前的安分守己全都抛了!

就当他要翻身而起,抓着她训斥一番的时候,那不安分的女子忽然抱起了他身旁的薄被。

还嘀咕了一句。

“累死了热死了,终于可以睡觉了。”

话音落地,她便拎着厚重的喜服,抱着薄被去了小榻,脱了鞋子上了榻,当真睡了。

房中,大红喜烛发出噼啪的轻响。

装睡的首辅大人,一呛训斥冲到了喉头,甚至到了嘴边,又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

噎得够呛。

他想咳两声清清嗓子,可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

好像只能就这么卡着,就这么不尴不尬地装睡下去了。

喜烛轻响,烛影摇晃。

首辅大人僵着身子装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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