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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内眼角弧度呈极其漂亮的扇形,眼底仿佛兜揽住夜间的湖水,湿漉的雾霭里边还缀着星亮。看久了,整个人简直要完全塌陷进去。

这就是他的绝招,不需要模仿什么露骨的动作,单是近距离凝望着宋酌,她将缴械投降。

“你想要?”窗帘敞开,借窗外朦胧的月色,她盯着他的眼睛,嘴里变得干燥,喉咙轻轻吞咽,隔了许久才问。

他侧躺在松软的枕头上,点点头,肌肤摩挲绒料的窸窣声格外清晰,一时间,连呼吸声都粗缓了不少。

“可是不行,”他醉意消去七、八分,脑海里什么小事都回忆了起来,“今天你生理期。”

即使这样,宋酌还是倾身过去,手心捧住他的侧颊,亲上了他的眼睛,明晃晃诱人的眼。

在她亲下去那瞬,眼睫轻颤着阖起,终于隔绝了眼眸里的湿漉与碎亮。

她抬起点,因为愤然而有些咬牙切齿,“明知道不行,那你还这样盯着我?故意的不是?”

“嗯,故意的,”两人的脸颊贴得极近,清晰可闻的鼻息相互晕渲缱绻,他勾着嘴角低笑说,“宋酌,你帮帮我。”

磁沉倦气的嗓音满是蛊惑,钻进她耳窝里,撩拨着那根最敏感脆弱的神经。

宋酌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在这样刻意为之的央求下,她只好依着他。最后,她手腕酸到快要废掉,忿忿的目光恨不能穿透某处薄被,抵在他耳边低声威胁:

“湛寻,你能不能——”

剩下的话音尽数吞进了他的肚子里,因为他忽然亲了又亲,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啄咬她的唇瓣。

宋酌看出他因为欢愉与痛苦想矛盾而微蹙起的眉角。下一瞬,湛寻将脸埋在了她清瘦温暖的肩颈里,溢出声慵沉到极致的喟叹。

她大概感受到,他应该是蜷曲着膝,弓着下半身的。颈窝痒痒的,传来他沙哑的话音:“你爱我是吗?”

每次这种事情后,他似乎格外空虚,需要抓住某些东西来填补,于是时常需要她肯定又肯定的回答。

“爱你。”她像往常那样,宠溺的语气里夹杂点无奈。

他笑意明显。

端午节两人回山庄,正逢周一,湛恪己兄弟两家聚在一起用早餐。气氛很好,在刀叉相擦的细微声响中,湛恪忠清嗓说:

“小酌、湛寻,你们俩结婚有半年了吧?什么时候打算要小孩儿啊?当然,叔叔不是催生哈,就是随口问问,好奇嘛。”说完又瞄了眼主座上的湛恪己。

湛妙常听宋酌说湛寻的幼稚娇气事迹,全然已经忘却他以前居然被叫做“疯狗”,也更敢和他搭话,只是还有些讪讪的,“哥,你别听我爸的,你们还这么年轻,肯定要多留几年二人世界的。”

“我不想要小孩。”湛寻倏地出声,一语激起千层浪。

他这里说的是“我”,而非“我们”,这件事,他与宋酌并未事先商量过,于是没有搭上她来表述。

“叮”,刀叉坠落在瓷碟里发出脆响,湛恪己手里空空,瞪目结舌,明显怒气在蹭蹭往脑门蹿。

“你再说一遍?”湛恪己面部表情僵化,转动眼珠子怒视湛寻。

湛寻视若无睹,一脸平静地复述:“我不喜欢小孩,不想要,您要喜欢大可自己再生一个。”

后半句话一出,湛恪己像生吞了只苍蝇。他确实分外亲近和喜爱小孩儿,在生儿育女方面,观念也老旧,他总觉得夫妻俩还是要有个后代,这样家庭才算完整,日后的湛氏集团也能交到后辈的手里。

所以湛寻兀自的言论令他震怒,尤其是让他自己再生一个,更是令他想朝他摔盘子,臭骂他“不要脸”。

但现在还有恪忠父女在,他还是尽量端住点风度仪态,没有流露出失礼的举动。

他鼻间冷哼,甩下句:“跟我到书房来!”

随即离桌上楼。

“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态度还这么强硬,缓着来不行么?”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今天初次听到他的想法,怔愣了半晌才消化,反过来劝他态度柔一点。

“回来和你解释,我先去趟书房。”他淡定从容。

但越是这样,她反而越担心。这说明他摆出的态度十分坚定,谁也劝说不住。她对事态的发展觉得不妙,“你好好说话,别和爸爸吵架。”

他点头答应。

半个小时后,湛恪忠父女已经回去,剩宋酌在客厅沙发等他。他下来时,左肩湿透,黑色的西装上边还沾着几片茶叶,狼狈是占据着一隅之地的。

她朝他身后的楼梯口望去一眼,抬手捻去泡涨的茶叶,“吵得很凶?”

过往,湛恪己再生气,也并不会伤他半根头发丝儿,现在气得朝他扔茶水,看来父子俩的谈话并不顺利。

“不凶,我基本没搭话,光听他数落了,还朝我扔杯子。”湛寻撇头晲了眼湿嗒嗒的左肩,泡过头的茶味若隐若现,有些不适地拧眉。

“那先去把衣服换下来。”她说,山庄里有他的衣物。

“回家换吧。”刚呛完,他暂时不想遇见湛恪己,忍下湿腻感,拉着宋酌上车回时晴区。

车上时,湛寻脱下西服外套,长指灵活解下颗纽扣,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肩部的衣料被阴干,只剩细微的潮湿感在提醒着他,湛恪己朝他发怒的模样。

脸色铁青,颤抖的食指在半空中戳他,仿佛他做了个十恶不赦的决定。

老头说他擅作主张,可这不就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么?家庭的完整性与幸福感,他不认为是系在他们两人的孩子身上。

老头又说他会后悔的、在他年过半百的时候一定会后悔的。他斩钉截铁说不会,肩头的茶叶就是这么来的。

“宋酌,你想要小孩儿吗?”他问宋酌的决定。

宋酌凝眉抿了抿嘴角,思索了半瞬,“暂时不想,我们还年轻,或许以后会想吧。”这也说不准。

况且她觉得湛寻很多时候就足够孩子气性了,光他一个便足够折腾她的,更何况再来个小的。

“我们以后都不要吧?嗯?我不喜欢小屁孩儿,以后我们两个生活,多好。”

他说到小孩时,神情是嫌恶与紧绷的;提及日后两个人生活,脸上渐渐有了轻松和憧憬。

“为什么?”

宋酌在孩子这件事情上并没有强烈的想法,既然他不想要,不要也行。唯一介意的就是湛恪己的盛怒,于是想问他理由,也好和湛恪己解释。

他没回答,缠抱着她蒙混过关。

宋酌怎么可能没发现他故意转移注意力,但他不想说,她也没再追问,而是把这个问题往后放了放。

直到临近中秋节,他们在逛超市时偶遇任恰和祝阙,她已经怀孕三个月,祝阙分外小心,生怕什么东西磕碰到她。

“寻哥,可别等我的娃都上幼儿园了,你还没生呢。”祝阙调侃。

湛寻也不恼,朝正在婴幼儿用品区陪任恰挑东西的宋酌望去,反倒说:“我不打算要。”

“不是吧?”祝阙惊讶,不过很快接受下,他们圈里很多人都暂抱这种想法,预备过几年二人世界再说。他想当然以为湛寻也是。

他们分别上车后,宋酌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任恰都有小孩儿了,感觉她躲在课桌后边看小说,还是昨天的事,一晃眼我们都成家了。”

湛寻很认真在听她的话,将额头抵上她的细肩,逛超市的喜悦感渐渐被淹没,他不是很坦然地说:

“宋酌,是我自私,才不想要小孩儿的。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不想被谁分走你的喜欢和注意力。”

刚才,她陪任恰挑婴儿的衣服时,他几乎能想象到,以后的小孩会分走本该属于他的宋酌。

她倒是没猜到这点。

“还有,我没有信心能把那么丁点大的小孩儿养好。我想过我和你的孩子是什么样,但不知不觉会带入我自己小时候,一觉醒来,家里没个人。慕不紊走路像阵风,她很少会看我一眼。”

“想多了,又觉得还是不要有小孩最好。”

他的声音一直闷闷的。

这点是宋酌猜到的。他对小孩的抗拒,有部分就是源自他自身在儿时的不幸,导致他对这个年龄段的小孩是喜欢不起来的。

她温热的手心贴上他的腮颊,又揉向他乌黑的鬓发,侧头垂睫看着他说:

“你不想要就不要,如果你以后改变主意,我们再做打算,这种事情本来就要契合两个人的意愿,我还能强迫你不成?开心点?”

况且,她确实是不打算在目前的年龄要孩子的。

他或许是忆及过去的不愉快,至于整个人陷入沉郁中,她意图将他从那种情绪中剥离,又说:“城北开了家新餐厅,佳音说不错,我们今天中午去那儿吃吧。”

“嗯。”他的腮颊在她手心里轻轻点蹭。

城北的餐厅是家小众餐厅,设计很有格调,兴许是因为刚开不久名气尚小,人并不多,加上他们,也只是零零散散坐下四桌。

点完餐后,湛寻起身去洗手间,约五分钟后回来。一眼攫取到唱台上边坐在高脚椅上的宋酌,她葱白纤细的五指虚虚握住话筒,一束柔漾的灯光打在她身上、以及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

“湛寻,我要唱歌给你听啦,你猜猜是哪首?”她语气娇俏,小时候她丰富多彩的表情仿佛又回来了。

她其实记不得歌词,连歌名也记不得,只是哼唱,偶尔碰到高潮部分,才能完整地唱出一两句。

但她的声音是清越柔美的,哪怕鼻腔里低低哼出的部分,也格外温柔,令人以为本该这么唱的。

结束后,在其余三桌的拊掌声中,她坐回湛寻身边,喊他回神,“怎么样?猜出来没?”

“嗯,猜出来了。”

湛寻点头,霎时间泪涔涔的,泪珠淌过他的脸颊,即使餐厅内灯光低迷,也能看出他泛水光的双颊和唇瓣。

“别哭啊,我是想哄你的,怎么还哭上了?”她又笑又忙乱,扯出纸巾替他擦拭。

他直接抱住她,脸颊在她的肩头揩了下,察觉到肩胛处湿漉漉的感觉,她哑然失笑,无奈地轻拂他的后背,摸到中间的那根背脊线,一下一下顺过。

“这是你小时候来找我玩时唱过的,不是同一首歌,是五首歌混在一起的,我趁你回去之后,在电脑上偷偷查过。”

他鼻腔里有哭音,好在声音很低闷微小,其余三桌的人分得很散,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在哭。

她那时候和他玩拼图时,时常哼着些杂七杂八的歌。混在一起也不奇怪,因为蓝琼爱好音乐,家里收藏了许多黑胶唱片,也时常有歌声出现,她就是依葫芦画瓢唱出来的,东一句西一句。

她原本是想唱点小时候唱过的歌,令他感受到那时候她其实是陪着他的,没料到却把他给弄哭了。

“原来你还偷偷查过。”她说完便后悔了,因为那时候湛寻只有她一个玩伴,格外关注也是正常的。

她薅了几把他的发丝,“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给拍下来,给你员工看看,他们平时见到连大气都不敢喘的老板,其实是个哭鬼。”

他似乎真担心她会拿手机拍下他哭时的窘态,手臂的力道加大,将她箍束在怀里,确定她挣脱不开,才说:“什么都能拍,除了这个不行。”

宋酌发笑,还挺要面的,看到拐角处端着餐盘的制服人员,正朝他们这桌走来,她拍他说:

“快点,服务员来上餐了,把眼泪擦擦。”

说完,抽出张纸巾。

结果,湛寻直接就着她的上衣左右蹭脸,又揩了一把,接着迅速松开了他,好整以暇坐在她身侧。除了眼睛余红未消,其他都是无比矜持、拿捏有度的。

肩头湿腻腻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压低声音吼道:“下次不准再拿我衣服揩眼泪了!哭包!”

“好,保证不了。”他忙不迭答应,生怕她会当着服务员的面提到“哭”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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