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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梁旭就插着兜,在一旁静看着。
“湛寻呢?”她先开口问,打破了他的观赏。
“被他老子叫走了。”白梁旭如今是正常的语气,反正湛寻不在这里,他也用不着故作亲昵膈应谁。
刚才,湛恪己出差回来,把湛寻叫去了书房。
“要他知道我和你独处,估计能气得想鲨了我。”白梁旭很自来熟地蹲下,大手掌在顺小赖的毛。
小赖并不抗拒,甚至还很享受,眯着眼、吐着舌,最后直接趴下暗示他再来点全身按摩。
狗生要及时享受,小赖很懂这点。
他背着灯盏的光,宋酌这个角度,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他勾起的唇角。
是笑,但是又不是,像她在电影院看到的海报上的假面者:他整个人看起来是出尘脱俗的俊朗,但骨子里透着丧。
宋酌见过很多,在爸妈出事后,那些没了依靠的亲戚身上,但他们的丧是挂在表面的,大多靠歇斯底里表现出来。
而白梁旭的颓丧是深埋在骨子里。
她也有过这种状态。
她微微低眉,轻笑了下,清糯的嗓音说出心底犀利的猜测,“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闻言嘴角的笑僵滞了半瞬,转头看向她,在路灯下,整张脸恢复轻和淡定的模样。
宋酌接着直言戳破,“从别人身上找刺激。”
白梁旭松下嘴角,脸色没有任何伪装的表情。
这时,绿植修剪成的墙后传来湛寻的微扬起喊她的声音:“宋酌?”
他好像猜到宋酌大概会来这块地方遛狗,于是又换了种叫法:“小骗子?”
宋酌:“……”都说了她不是骗子!
很无奈地悠长语调应道:“我……唔。”
剩下的话被一只手给捂住,白梁旭站在她身后,右手堵住了她的嘴唇,低缓阴沉的声音像毒蛇一样贴在她耳边,
“没意思,被你猜中了,作为奖励,我现在要亲你了……嗷──”
他在空中疯狂甩着被咬了食指的右手,幽怨地看向她,“你属狗的啊!”
宋酌耸肩,面色淡定如风,丝毫没有被愚弄的羞恼,甚至一丝丝皱眉都没有,灵气的嗓音带着冷:
“你的右手,是我送给你的刺激。”
“谢谢您嘞。”白梁旭食指上有个巨大的牙印。
湛寻从那扇绿植墙后听到动静,过来了这边,立身在他和宋酌的中间,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白梁旭,问他:
“嗷什么你?跟鬼叫一样。”
原先,白梁旭是想靠近宋酌,挑衅某人。
现在,他改变了想法,边上那个清娇的小姑娘似乎更好玩。于是,他抿唇摇头,将刻有牙印的手放进裤兜,
“没什么,我唱歌呢。”
湛寻不想多和他说一个字,朝他挥手,“回家去,这里不欢迎智力低下人士。”说完又觉得不妥,软亮如星子的眼眸看着宋酌,解释道,“我没有骂人,这是实话。”
她听了直接噗嗤出声,“嗯,实话。”
湛寻乖顺的样子也真想让她想摸摸他的头,不知道他的头发是不是软乎乎的很舒服?
白梁旭冷冷地撇嘴,转而向宋酌说:
“下次再见。”说完坐上了来接他的司机的车。
小赖也撒欢撒得差不多了,她准备牵着它往回走。
湛寻在她身侧,隔着一臂的距离,温静没有多话,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日子。
湛寻很高,影子拉得很长,两人的影子在路灯光下平行着,他低头一瞥就看到了她纤细的脚踝上有一个被蚊子咬过后的包。
把口袋里的一管膏体药给她,说:
“这是清凉膏,抹在蚊子包上的,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会抓破了。”他刚才来找她时,正好碰见了家庭医生,就向他要了这个,准备给她。
“谢谢。”宋酌伸手去接,突然想到,湛寻变细心了,在几千个日夜的时光后,他俨然是大人模样。
在楼梯口分岔时,湛寻在身后出声叫住她。
她在拐角的平地处,静静等着他想说的话。
他立身于铺在楼梯的白色地毯上,修颀白皙的颈折下,语气变得很低很柔,像一片旋在空中的羽毛,
“我会像你说得那样,不再去招惹和挑衅白梁旭。”
昨天傍晚的雨幕里,她扔下伞护着他时,对白梁旭说过这样的话。但今天的观察看来,觉得自己太多事了,他们两个的争斗,想来湛寻也是吃不了亏的。
他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变化,接着说:
“我还是会很乖的。”
小时候,他袖子下的手肘受伤,伤口被小宋酌发现。即使他立刻遮掩住,她还是会放在心上,第二天拿出一堆不知道从哪儿搜罗出来的创口贴,捉着他的手,鼓嘴吹出凉气,还一边稚气又温柔地轻哄说:
“不疼不疼,乖,马上就好了,慕寻最乖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她受伤时就是这么被家长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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