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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稚育就接到了原主哥哥贝霄风的电话。
原主跟家里人处于几乎完全断绝来往的关系,跟这个哥哥也是,但两个人总算还是有点儿时贪玩一起被揍的情意,因为他们关系还不至于那般剑拔弩张。
便宜哥哥苦涩地说:“听说你被催着结婚了,不然你努努力,我帮你把婚约搞定,你帮我把家产搞定?我实在对咱们家的家产没有任何兴趣。”
稚育无语:“巧了,我也不感兴趣。”
意识到这条路似乎走不通,贝霄风叹了一口气,试图威胁道:“既然你帮不上哥哥的忙,那……”
稚育敏锐地预测到他要说什么,果断地反威胁道:“你要是也敢催我结婚的话,我就立刻把你公司黑料爆出去。”
贝霄风被噎了一下,转而才反应过来似的,质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公司还有不为人知的黑料?”
“你身边的小李其实是我的人。”顿了下,稚育理所当然地说,“捕风捉影的事情那么多,造谣我还不会吗?”
停顿了好一会儿,贝霄风才幽幽地感慨了一句:“……你可太狠了啊妹妹。”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挂了。”
“你怎么还这么冷漠?”贝霄风忍不住吐槽,在听到对面一声冷哼之后,担心直接被挂断,又忙将正事说了出来,“爸妈可是要派我去跟瞿颂谈谈到。”
“派你?”稚育对此深表怀疑。
“他们肯定是不屑于干这种事的,但左右跟你说不通,他们就打算让我从瞿颂那边下手了。”贝霄风又追加道,“他们本来是打算绕过你干这些事的,但现在既然我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你,就当他也劝不动好了。”
“……”就是不想管这闲事呗。
思忖了片刻,稚育其实对瞿颂的反应表示有些好奇,于是说:“既然是你的任务就别想着偷懒了,记得到时候直接跟我通着电话。”
“……我合理怀疑我受到了两方压榨。”
稚育没理他,只是继续嘱咐道:“记得话别说得太难听,适可而止些。”
贝霄风有些不爽,阴阳怪气道:“啧,管我什么事,反正哄人的又不是我。”
“那你知不知道你高中时候的初恋女友其实也是我的好闺蜜,她手上可是真的有好多你的黑料。”
“——操!”
-
虽然瞿颂在稚育接到催婚电话的时候,就有预料到也许会被她家里的人威胁,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迅速。
他漫不经心地搅着手中的咖啡,第三次看时间的时候贝霄风才风风火火地出现了。
“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来晚了。瞿先生你好,我是稚育的哥哥贝霄风,今天约你来是想谈一下你们两个的事情。”
……其实是故意迟到给他一个下马威吧。瞿颂随意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对面一身西服革履的年轻人,设想了一下对方接下来会说的事情,他又意味不明地抬了抬眼。
贝霄风看着他一副淡定的样子,挑了挑眉,单刀直入道:“我也不想耽误你的时间,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请你尽快地离开稚育。”瞿颂想也没想地直接回:“我拒绝。”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贝霄风笑了一下,继续说:“她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给你。”
瞿颂忽而抬头,对上对方笑吟吟的眸子,视线稍稍一顿,又云淡风轻地说:“你不能。”
突然被怀疑了能力的贝霄风有些好奇,“有什么是她能给你但我给不了的?”
诡异地沉默之后,瞿颂语出惊人道:“我不喜欢男人的。”
“???”贝霄风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角,一时之间他没能明白对方怪异的脑回路。
见罢,瞿颂低头笑了一下,算是短暂地将主动权抢了回来,继续轻描淡写地说:“开个玩笑而已,不要介意。只是既然她也能给我,我为什么要选择你呢?她手上的资源对我来说应该更有用吧。”
贝霄风推了推眼镜,立刻抓住重点,犀利地问道:“……所以你贪图的不过只是她的资源?”
想到稚育曾经说的跟家里人的关系糟糕至极,瞿颂稍微思考了一下,不知道表明感情会不会对稚育造成什么困扰,于是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含糊其辞道:“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贝霄风勾了勾嘴角,眼底浮现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瞿颂顿时觉得有些不安,他眼皮一跳,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手机拿起来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傻妹妹,听到了吧,他只是贪你的钱而已。”
“……”
为了不让瞿颂听到内容,贝霄风迅速把免提关了,拿起手机听到那头稚育冷笑一声,悠悠地说:“那他怎么不去贪别人的钱?还不是因为喜欢我。”
贝霄风:“……”
他觉得他这倒霉妹妹的脑子简直有病!内心一阵乱码刷过,但他的神情不变,还故作高深莫测地看了瞿颂一眼,饶有兴趣地说:“好了,现在不需要我挑拨离间了。你应该很清楚的吧,以她的性格估计会主动结束这段感情。”
贝霄风做完这缺德事,立刻觉得神情气定了些,他毫无心理负担地盯着脸色不太好的瞿颂,笑吟吟地起身道了个别。
“……”
直到贝霄风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厅之后,一直绷紧精神屏气凝神的瞿颂才在一瞬间被放了气一样,他回想着刚刚自己说的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断裂了。
他难以抑制地想着听到他说的那些话的稚育会是怎样的反应。是会像苏荷衣那样怒不可遏,还是只是意料之中地准备随手将他丢弃。
……
他坐在那里思绪千回百转,只觉得心中乱线缠绕,一点点地将他勒紧了。
直到贺樱的电话打过来问他在哪,他才在恍惚中想起了还要参加下午的杂志拍摄和晚上的采访。
-
无疾而终的担忧在瞿颂晚上回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转化成了一场赌博。
心底的不安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克制地推开房门,发现客厅的灯还未亮起,家里目前还没有人。
预料到剑拔弩张或者冷嘲热讽都没有,稚育还没有回来。
短暂的喘息之时,他按下了开关,看着被暖光灯填满的房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发现家里似乎空荡了许多。
直到他看到了明显的搬家痕迹之后才彻底心凉了。
……所以是连见他都不想了是吗。
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一样焦急又粗鲁地翻出手机,企图找到稚育所发来的只言片语,却发现一无所有。
客厅的灯闪烁了几下,像是映衬瞿颂此刻的心情一般,轻微地响起“啪”的一声便熄灭了。
一切重新落入黑暗。
突兀的漆黑让依旧习惯了光亮的瞿颂睫毛轻颤了下,在这短暂的由于不适应而产生的极度黑暗中,他油然而生了一种平静感。
所以,哪怕会有完全看不到的阶段,但当适应以后仍旧可以看清四周继续行动。
脱力般的,他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干。
-
稚育今天事情有些多。监督着剪辑的同时,又被通知说某部剧的审核因为一个小点出现了些问题,她忙得马不停蹄,又将下一部剧的拍摄地点定了定,最后在孟徵那个讨厌鬼的打扰下打算立刻搬去离下一个拍摄地点进的房子去。
她忙得晕头转向,期间还听了一下瞿颂跟贝霄风的谈判,以为她说的那句话也被瞿颂听到了便也安心。匆忙之间,她一时忘了跟他再嘱咐一句,直到晚上的时候才想起来,便想着直接回家通知他一声了。
她打开门,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按了下灯发现毫无反应。
“……咦,停电了吗?”她又退出去确认了没有跳闸,无语了一会儿,拨通了瞿颂的电话打算跟他说一声。
铃声在客厅响了起来,顺着微弱的手机光,她看到了僵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瞿颂。
“瞿颂?你在啊。”
因为看不到又没有听到动静,她以为瞿颂还没回来,但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她拿手机的手一抖,抱怨道:“你怎么也不出声啊,吓死我了。”
顿了顿,她又把重点放到了灯上,“——所以这是停电了还是灯管坏了?”
瞿颂茫然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直直地向她伸出了手。
稚育不明所以地把手搭了上去,脚下还未站稳,就被瞿颂抓住手使劲一拽,紧接着顺着这个力量撞到了他的身上。
“……”
缓了一会儿猝不及防被冲击的疼痛,稚育这才挑眉揶揄道:“……你这是长本事了?”
“……”
瞿颂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她,像是害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一样。
稚育被他这粗鲁地动作弄得恍惚了一瞬,未能从近期的事件中找出什么让他如此不安的事情,虽然被他抱得有些难受,却也还是难得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我以为你走了。”瞿颂闷声闷气地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我为什么会走?”稚育觉得这个说法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她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终于从自己那混沌一团的记忆中找出到了一点蛛丝马迹,不确定地问道,“是不是贝霄风那家伙跟你说什么了?”
天杀的贝霄风!她阴恻恻地想着,明天一定要去找人兴师问罪。
瞿颂似乎终于察觉到了问题所在,意识到他们可能被贝霄风作弄了后,他僵了一下,趴在她的颈边说:“他说我只贪图你的钱财,你会主动离开我的。”
“……”稚育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推了推没推动,就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瞿颂反射性地送了一下时,她趁机占了起来问,“——所以你信了?”
怀中突然空了,瞿颂仰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稚育,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但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他又说:“毕竟他说你回来就会结束这段包/养关系。”
“包/养?”
“……真的要结束吗?”
稚育皱了皱眉,若有所思道:“你都主动亲过我了,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
瞿颂被她过于直白的话弄得愣了一瞬,下意识想要说清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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