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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奴跪在当前满眼跑泪,委屈的紧却也不敢哭出来。
当二十个巴掌打完,他的双颊高高肿起,早已分辨不出原来的相貌。直到芬儿叫人将他拖出去,那小奴才方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他凄厉地喊道:“冤枉啊……冤枉……”
他从小家境贫寒,上有母亲、父亲和一个姐姐,下有两个弟弟。姐姐年岁渐长,又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年过三十无银两娶夫,所以他入宫为奴,省吃俭用以微薄的宫例撑起这个家,被分配到兰林殿的时候,他是欣喜的。都说慎君喜奢华,兰林殿打赏下人是最大方的。因为慎君有娘家贴补,出手向来阔绰。他今日只是过来送盆花,刚好碰到主子们在说话,不敢贸然进来打扰,所以便在外等,一时不慎手滑才打碎了花盆,主子们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敢听啊,为什么就说他偷听?为什么就成了细作?为什么就要杖毙了他?
外面的呼救声越来越弱,时断时续,直到完全听不见。
宗政司靖倏然转过身来,扫了寝殿内所有奴才一眼,满脸沉郁,怒喝道:“杖毙他,是因为他胆大包天,偷听主子们谈话。掌他嘴,是因为他编理由说的天花乱坠,企图瞒骗蒙蔽本殿和父君!今天晚上的事,谁若敢传出去,同此下场!今后你们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务必给本殿打起十二分精神,若出了任何差错,休怪本殿无情!”
一众宫奴吓得连忙跪地,颤抖地回答:“是。”
慎君见女儿的所做所为,神色一震,满目讶然:“靖儿,这……”
宗政司靖立于大殿中央,腰杆挺的笔直,正色道:“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
夜深人静之时,小宫奴的尸体被悄悄运到乱葬岗掩埋,受刑之地还残留着他的血渍,像沉默的火焰,浓烈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令人作呕。
不一会儿,天空中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将地面上的血迹冲刷洗尽,血水与雨水混杂着,顺着地面渗进土里,空气之中的血腥之味渐渐淡去,空气变得更加清新,雨过天晴之后,仿佛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仿佛这条人命与杀戮被这场大雨冲刷的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宗政司靖身着一件黑色单衣站在雨中,她的全身已被大雨淋的湿透,发丝凌乱的黏贴在脸颊上,那双凌厉逼人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某处。
芬儿见自家殿下竟只身站在暴雨中,吓得脸色一白,他赶紧拿把雨伞跑过去,飞快地撑开将宗政司靖遮住,大声地说道:“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这么大的雨会淋坏身子的,快随奴才进去换件干净的衣裳吧。”
宗政司靖一把甩开他,厉喝道:“别管我!”
芬儿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是好,听殿下的吧,又怕殿下淋坏了身子,着了风寒。虽然如今正值三伏天,即便是晚间也是炎热难耐的,可是这么大的雨,殿下怎么吃的消?可若不听殿下的,殿下又该生气了,六殿下性格阴沉,方才还下令杖杀一名宫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芬儿,你知道吗?本殿喜欢淋雨,因为如此,本殿就感受不到心中的怒火了!”宗政司靖看着他,半晌后方才道。
芬儿呼吸一窒,竟脱口问道:“殿下可是在生五皇女殿下的气……”
闻言,宗政司靖倏然变了脸色,她猛地掐上他的脖颈,暴怒道:“五皇女殿下?你居然唤她殿下?!”
芬儿大惊失色,连忙改口,寒声道:“不不,奴才失言,是宗政司音……”
宗政司靖面色缓和了不少,阴鸷地笑道:“父君殿中洗脚奴生的女儿,也配称之为殿下,也配排列在本殿的前头,等着本殿叫她一声五皇姐?若不是因为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本殿就是名副其实的庶长女,再加上外祖母在背后支持,将来便可与太女一较高低。”
“殿下,您背后有裴相,五皇女根本承受不住裴家的一击,如今咱们只需要静静等待时机。”芬儿附和,再次恳求道“这雨下的太大了,奴才扶您进去换件衣裳,若是感染了风寒,高兴的还不是周氏父女?”
良久,司靖终于任由他扶进寝殿内,芬儿让她坐在雕青鸾跂鸿惊紫檀大床上,拿了套玄色的单衣换下她湿透了的衣衫。
待一切做好了之后,芬儿上前施了一礼,恭敬道:“殿下早些休息,明日还得早起去上书房。”
言罢,便搜罗起那堆脏衣服准备出去,可是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腰身被抱住了。
“啊——”他惊叫出声。
宗政司靖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精光:“别叫,本殿只是想摸摸你。”
司靖将芬儿抵在墙壁上,伸手慢慢地解开他的衣带。
因为淋了雨,芬儿的衣衫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夏天的衣衫本就少,除却外衣、中衣便只剩下肚兜。
芬儿紧张的心脏怦怦跳。
外衣已被扯去,他急忙护住胸口。
“不要,殿下,不要,这样,不可以,不可以。”芬儿惶恐道。
宗政司靖睨了他一眼,见他大惊小怪的模样,顿时不悦,皱眉道:“本殿说了,只是想摸摸你,快脱!”
芬儿虽是宫奴,却未满十五,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让他在女子面前脱光衣裳无疑是要他的命,可是不脱,又怕殿下生气,思索半天,他闭上双目,红着面颊解开了中衣、肚兜,然后不着寸屡地站在宗政司靖的面前。
殿下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他羞的不敢睁眼看殿下的表情,只是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钻进肉里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任由宗政司靖将他推到了床榻上,咬着牙感受着那双手正在他的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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