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Chapte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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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孔摄像头。
她还瞥见那女生勾着唇,唇角的讥诮十分扎眼。
女生猝不及防回头,于贝宛没躲,就半倚在墙上看她。
那女生唇角的笑僵硬了下,转瞬又趾高气扬的扭过头,将手里的摄像头重新塞到包包里面,大步就往前面走。
于贝宛喊了声,“喂同学。”
女生脚步没停,像是没听见似得,高跟鞋踏踏作响。
于贝宛赶上去,步伐迈的快,几步越过那女生面前,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手指探到那女生包包里,食指跟中指夹着摄像机,拿了出来。
那女生余光瞥见了,反应过来,伸手来抢。
于贝宛不想跟人在学校打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转身就走。
走了没两步,后脑勺一疼。
“嘶。”
于贝宛皱眉,一手往后护着头发,扭头看着那女生,“撒手。”
“把东西还给我!”
那女生说着,手上变本加厉攥着她头发往后扯,另一只手往她左手上的摄像头摸过去,于贝宛低眉,“再说一次,松手。”
女生没听,“听到没有,你先把我东西还给我,小贱人!”
于贝宛头皮被揪的发疼,她眯着眼睛,有些危险的说,“我再说最后一次,松手。”
女生照旧不听,跟着于贝宛转圈圈,手依旧锲而不舍的往她抬高的左手够过去,“我也说最还有一次,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让你在学校待不――啊!”
于贝宛弯着腰瞅着被过肩摔撂在地上的女生,手拍了拍哀嚎着的女生的脸,“给你说过了让你松手,姐姐我八年跆拳道可不是白练的。”
说着起身,揉了揉头皮。
皱着眉。
头发是必须得剪掉了,不然跟女生打架不得吃亏死了。
脑袋想着这些,并没看见身后女生顽强着爬起身,瞪着她跟着她疾走了几步,等她察觉到时,女生的手又攥上了她的马尾。
因着她正在想着其他事,没着力防备,那女生也没想到,往后拽时会那么轻松,力气扑了空,那女生直往后跌,于贝宛头发被扯住,跟着往后跌。
她们两人身后是五六个坡度不高的阶梯,那女生没想到,跌一个台阶大喊一声,没一会安静的走廊里就像是在杀猪。
两人滚下阶梯,那女生抱着膝盖躺在地上再次哀嚎起来,如花的小脸没一会就梨花带雨的。
这次的动静闹得有些大,走廊上有人的办公室都探出半边身查看。
宋行书也在行列。
目光在地上疼的就差打滚的女生身上转了几转,表情没多少反应,在目光落在一边脸色稍显平淡,走在地上的某人时,瞳孔微缩,大步往前走了几步。
于贝宛低着头手在小肚子上揉了揉,还没抬头,眼前出现一小截整洁的西装裤。
她抬头,没意外是宋行书。
宋行书目光下垂,低低看她,十分沉稳的声调,“你在干嘛?”
于贝宛目光在周围人民教师身上转了圈,语气有些讪讪,“是不是让你同事看笑话了?”
宋行书皱眉,伸出手,“起来。”
于贝宛瞅着那只白皙的手,又看了眼刚才撑在地上,一掌心灰的爪子,略一犹豫,“我自己能――”
宋行书瞥她一眼,颇干脆的反手握上她的灰爪子,微用力,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旁边有女教师看不下去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生,出口道:“先将人送医院吧。看她样子好像很难受。”
宋行书像是才注意到地上还有人,他低头看向站在及跟前的于贝宛,眼神再次询问。
于贝宛正致力于将掌心里的灰蹭到宋行书的手心里,见宋行书看她,忙不迭要将手抽回来。
宋行书拇指在她手心轻刮两下,没松手。
于贝宛沉默两秒中,得寸进尺般将手心的全部灰尘都蹭了上去。
后腆着抬头冲宋行书笑。
宋行书目光温和看了几眼她笑的快没有眼睛的小脸,“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于贝宛继续笑,将左手里的针孔摄像机在在场的老师面前晃了晃,“刚才这位同学带着摄像机对我们宋教授投怀送抱,目的是什么我也不多说,大家不用想就能想明白。”
话音刚落,地上那女生停下抽噎,瞪着她,声音尖利,“你说谎,我没有!”
那女生一直在辩解,但周围没老师听她的,连刚才看她疼的脸色泛白蹲在她身边的女教授都起身撤开了几步。
那女生见没人相信她,目光略凶狠地瞪着于贝宛,“我记住你了!”
于贝宛作势抱胸,装了个瑟瑟发抖的模样,五官皱着,可怜兮兮的,“我好害怕呀。”
宋行书看她,将她扯到身后,拿出手机打了120。
那女生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被抬上担架时,目光狠狠往这边看过来。。
于贝宛站在一众教授后面,大眼睛微眯,扬唇露出个甜滋滋的笑。
那女生气的险些翻白眼。
救护车的门关上,宋行书转身回办公室,于贝宛跟在他后面。
办公室里其他讲师依旧不在,于贝宛进来。
宋行书坐在椅子上看向她,“把门关上。”
于贝宛脚步又倒了回去,摸着门把手将门关好,往前几步,将手心里的摄像机放在他办公桌上,“呐你收好,免得到时候被那个女生反咬一口。”
宋行书将摄像机拨到一边,起身,大长提往旁边桌子边迈了几步,拖了把椅子过来放在他桌子边,冲她点点头,“坐这。”
她小肚子还有些疼,被刚才摔的,还没缓过劲,闻言也没有犹豫就坐下了。
宋行书拉开抽屉,于贝宛手随意在桌子上敲着,闲聊,“你们办公室今天都不上班?”
“嗯。”
“那你在办公室不就很无聊吗?”
“还行。”
于贝宛“啧”了声,断定,“当老师很是无聊。”
宋行书拧开瓶盖,用棉签沾了些酒精,往于贝宛脸上凑,棉签触到那伤口时,他才眼眸微黑瞧着她,说,“你过来玩就不无聊。”
于贝宛脸上被酒精刺激的懵了会,没听见宋行书的话,嘴巴里“嘶嘶”抽气,手下意识要往脸上摸。
但手抬到一半,被另一只大手拦住了,握紧了往下压,搁在他腿上,“别动,小心脸上留疤。”
于贝宛眼角下垂,苦着脸,“我脸上破相了?”
宋行书看她,“三寸长的血痕。”
于贝宛哀呼一声,“给我镜子,我要看看。”
宋行书捏着面前的手摸上她下巴,将她乱动的下巴固定住,“别动,我给你消毒,等下再看镜子。”
于贝宛呼吸立即放轻,因着宋行书给她消毒,离得过分近的脸。
宋行书五官长得好,按照温蜜的话就是很周正,身上气质永远淡淡的,仔细跟他对视,总能令人心神放松下来。
尤其是带着眼睛,端的是一副斯文败类――不不,是文质彬彬的良家教授。
于贝宛嗓子痒痒,忍不住咳了咳,唾沫全都喷在了宋行书抬着她下巴的手背以及凑得微近的俊脸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抓着头发,“对不起对不起没忍住。”
宋行书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她伤口附近流下来的酒精,撕了个创可贴给她沾上。
一切收拾好后,于贝宛迫不及待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办公室四处找镜子。
找了一圈,没找到。
于贝宛急的团团转,“杏树,你们办公室怎么都没一面镜子?”
“办公室里没有女讲师。”宋行书一语道出真相。
于贝宛萎了,转了圈又回到宋行书办公桌前坐下。
宋行书看她那模样,在抽屉里找了圈,摸出件东西,递到她面前。
于贝宛趴在桌子跟前,懒抬眼皮瞧着眼前的物件。
圆圆小小的一个,背面是白色坐在底色,中间是个卡通小人头像。
她觉得这个头像有些熟悉,抬眼看宋行书一眼,又低头看那小东西一眼,再抬眼看宋行书,再低头,如此重复了几次,她恍然,惊讶道:“这是你?”
宋行书点头,“学生给的。”
于贝宛打趣目光睨他,“女学生?”
宋行书不说话了。
于贝宛脸板正,腰杆挺直,“不是说大学老师不准收学生任何东西的吗?杏树你这叫受贿!”
宋行书自动掠过她这句话,说了句,“这是镜子。”
于贝宛腰一软,立即摸着镜子反过来,也不打趣宋行书了,脸跟镜子凑得近,没看到什么伤口,只看到一个创可贴,她想揭开看一眼,宋行书在一边勒止。
她只能作罢,在一边挠挠头,头发本就因着刚才跟那女生打架,乱的一塌糊涂,她再挠那么几下,效果差不多跟鸡窝一样。
放下镜子,于贝宛抬头将发带扯掉,用手指顺着,说,“杏树,我要去剪头发。”
宋行书拿了几本学生的作业,闻言问她,“为什么要剪?”
于贝宛跟交叉在一起的头发奋战,弄不开,给他看,眉头揪在一起,“你看打理好难啊!”
宋行书睨她:“你耐心点。”
于贝宛放弃,“我没耐心。”
几分钟后,宋行书站在她后面,给她梳头。
办公室里没梳子,宋行书只能用手指给她梳理,他手指修长,力道又温柔,插进头发里梳了几下后,于贝宛被挠的眼皮有些涩,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
更何况,宋行书办公位置,背靠着窗户,大中午的阳光一照,于贝宛更加昏昏欲睡。
于贝宛眯着眼睛,掐了大腿一把,疼的她瞌睡跑了一半。
为了防止再睡着,于贝宛随便从他办公桌上捞了份资料看。
看到一半,才发现时学校给杨殊的惩罚书,惩罚还挺严重的,休学半年?
她合上册子,问他,“杨殊还在你家住着呢?”
宋行书:“嗯。”
于贝宛:“他犯了什么错?我看惩罚对他来说很严重啊。”
宋行书沉默两秒钟,于贝宛以为他不想说,要说“不能说就别说”时,宋行书开口,“他女朋友怀孕了。”
于贝宛下巴差点惊掉了,她抬头,宋行书握着她马尾,又按着她额头,将她脸转了回去,“什么?”
宋行书语调不变,“俩人约会时没做安全措施。”
于贝宛皱眉,“杨殊这小子还真会祸害小姑娘,那小姑娘怀孕了不是不能上课了?”
宋行书点头“嗯”声,“女学生家里人知道后不愿意,来学校闹了几回。”
于贝宛:“所以学校就给了杨殊处分?不过这也弥补不了什么呀?那小姑娘还是不能上学,毕竟还怀着孩子呢,总不能打掉吧?”说到这,于贝宛止声,问宋行书,“应该不会打掉吧?”
宋行书:“学生家里要将孩子打掉,但那个女学生不愿意,家里人也不想逼她,同意休学,但是要杨殊跟他们家女儿领证。”
于贝宛:“那杨殊同意了?”
“恩,同意了。”
于贝宛想了会,“估计那姑娘杨殊挺喜欢的,虽然挺圆满的,但小姑娘好好地大学生活就被耽搁,也挺可惜的,哎哎哎,男人永远只懂享受,从来就不会为女人考虑。”
话音刚落,她察觉到宋行书的手顿了顿。
于贝宛想问怎么了,宋行书将发带给她绑上,转身去饮水机接水。
她心头奇怪,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宋行书身后,拍了拍他肩膀,“怎么了?”
宋行书在喝水,被她拍的呛了口水。
于贝宛稀奇地围着他转了几圈,想了下自己刚下说了什么,能让宋行书这么异样。
“男人永远只懂得自己享受。从来不回位那女人考虑。”
于贝宛围着宋行书转圈圈的动作突的一下顿住,她想起来两人唯一一次亲热,脸上慢慢浮起不可思议,话语有些不可置信,“杏树,那个,你,上次,带……没带套?”
宋行书将水杯放下,黑眸盯着她,说的实话,“没有。”
于贝宛傻掉了,“啊?”
宋行书继续说,“家里暂时没有了。”
这是真话。
于贝宛继续傻,“啊?”
“所以没戴套。”
于贝宛一个激灵,揪着关键问:“那你……”
宋行书像是知道她问的,眼底很沉,“后两次在外面。”
于贝宛有些不敢问了,但是――
“那第一次在里面射的?”
宋行书揉揉太阳穴,“对不起宛宛。”没控制住。
于贝宛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嘴巴里不停嘟囔着,“完了完了完了”
宋行书跟着她蹲下身,摸了摸她脑袋。
于贝宛挥开他的手,“让我想想,我后来吃没吃药?”
没一会,于贝宛苦了脸,她没吃。
宋行书若无其事收回手,理智询问,“你那天是不是安全期?”
“对对对,我看看我看看。”于贝宛拿出手机翻生理日期。
看了两秒钟,于贝宛抹掉一额头的冷汗,拍着胸口,神色恢复过来,将手机杵到宋行书跟前,“啊啊啊,没事啊,我那天安全期!”
宋行书见她笑,神经跟着放松,起身拽着她手臂,将她拉起来,“好了,让我看看你今天还伤到哪了?”
于贝宛跳了两下,给他示意,“哪都没伤到。”
临走前,于贝宛想起她来找宋行书的初衷,摸着桌子上的那个精致的小镜子塞进背在身上的小包包里,“那个,杏树,昨晚你知道苏慕跟谁一起走的吗?”
宋行书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不予理会,“跟你朋友一起走的,怎么了?”
于贝宛摸下巴,“真的?”
“嗯。”
“那没事了,我先回了。”
“我送你。”宋行书要拿车钥匙。
于贝宛拦住了,“别,我开车了的。”
――
从学校离开,于贝宛给温蜜发了个消
息,安了她的心。
到了小区车库,又遇到了林然。
他在车库等电梯,于贝宛瞧见了,不太想过去,想在车子等林然走了再下车。
但林然知道她的车子,隔着车窗瞧不见她还冲她摆手。
于贝宛想装作看不见,但林然没放弃,放弃了刚等来的电梯,大摇大摆着向她车子方向走来。
没几步,走到她车窗跟前,指关节扣了扣她车窗。
于贝宛只得熄火下车。
往电梯方向走,林然跟上来。
于贝宛低头刷微博,林然想搭话,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两人安静呆了会,林然脑子里想起一件事,刚要说,电梯到了。
于贝宛进电梯,林然跟进去。
她还没按几楼,林然先按了26楼,后扭头问她,“几楼?”
于贝宛掀眼皮,看见林然眼里的兴味,“24”
林然在24楼按下,退到她身边站着,“真24楼?”
“懒得骗你。”
林然笑笑,不理会她有些冷淡的模样,“哎我给你说件事。”
于贝宛瞧他,“是娱乐圈的八卦?”
林然见她感兴趣,“差不多。”
于贝宛收了手机,“那你说。”
等到林然说完,于贝宛面无表情看他,“不好意思,请问你说的韩樱樱是娱乐圈哪位人士?”
“她还未正式进娱乐圈,不过表演系的嘛,迟早得进娱乐圈。”
于贝宛靠在墙上,想翻白眼,但克制住了,她重新那处手机刷微博,没抬头对林然说,“即使她是市长的私生女,但是做错事情被打也是应该的吧,有什么不对吗?”
林然感叹,“都是她自己作,拿摄像头去拍大学教授试图破坏人家的名声,被教授女朋友看到能不被打吗?腿折还是轻的,如果有人敢拍你破坏你名声,我绝对――”
于贝宛刷微博的手顿住,她打断林然的话,“你刚才说什么?摄像头拍教授破坏名声?”
林然点点头,“恩恩。”
“你说她是市长的私生女?”
林然继续点头,“恩恩,是啊,据说相较于老婆生的,好像是比较喜欢韩樱樱的。怎么了?”
于贝宛低头,若无其事的说,“没事就是问下。”
话是这样说,但于贝宛手下动作没停,退出微博,直接登上微信,点开杏树的头像,发消息,“杏树,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那女生是市长的私生女啊!!!!!”
她面上不动声色,林然也瞧不出来所以然,见她手指在键盘上面一阵点,歪头看了眼,于贝宛立即防备似的将手机捂着,抬头目光不善看他,“你过去点。”
林然颇委屈的往旁边挪了两步。
于贝宛不理会他,抬头看电梯。
电梯正好到达24楼,她出电梯,余光瞥见林然还想跟出来,一只手摆在胸前,“你你你停下。”
林然一只脚踏在电梯外,一只脚还在电梯内,“我就出去看一眼。”
于贝宛微笑,“你别出来,看一眼你也进不了我家,还是放弃吧。”
林然嘿嘿笑,“那我就摸摸你家的门把手。”
于贝宛:“……好歹是个富二代,能别这么猥琐么?”
林然:“……我好歹是个富二代你就不能让我摸摸你家门把手吗?”
于贝宛脚将他搁在电梯外面的脚丫子给抵了回去,按了关门键,冲他挥手,“那您还是去你家门前面摸吧。”
于贝宛开了房门,宋行书的消息还没发过来。
估计是在给学生上课,于贝宛暂时没给她打电话,等到晚上八点钟,宋行书的电话才打过来。
手机在客厅响起,于贝宛正在厨房坐着饭。
客厅里电视在放着电饭煲焖排骨的制作方法,声音有些大,宋行书的电话响了许久,于贝宛才接着。
她划了接听键。
“喂,杏树。”
宋行书刚洗完澡,裸着半身在窗台前吹风,他应声,“嗯”。
于贝宛想起今天那事,急着问他,“你今天怎么没告诉我那是市长女儿?”
宋行书擦了几下头发,黑眸湿润着,空着的那只手捡起睡衣,要回答她时,话筒里一声类似爆炸的声音传过来,接着是于贝宛的惊呼声,宋行书睡衣还没套上,一顿,“宛宛?宛宛?”
于贝宛扔掉手机去厨房看了眼状况,米饭糊满了大理石台面,电饭煲黑漆漆的半开着落在地上。
她傻眼片刻,什么情况?
手机话筒里不断传来宋行书的声音,于贝宛回过神忙将手机放在耳边。
“出什么事了?”
于贝宛瞧着厨房的“盛况”,想了半天才想出来个合适的词汇,“好像是电饭煲爆炸了。”
宋行书:“……”
“出来吃饭。”
“哦。”
宋行书在小区楼下接着于贝宛,开车绕着杨环路转了两圈,于贝宛还没找到想吃的。
于贝宛坐在副驾驶上嗅了嗅车子里的味道,顺着味道,又往驾驶室上坐着的宋行书身上凑。
宋行书身体微绷,“你干什么?”
于贝宛退回副驾驶上,“你打算睡觉了?”
宋行书刚想反驳,于贝宛先一步打断他,“别说谎,我闻到你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了。”
宋行书不说话。
于贝宛指了指车前头一家露天烧烤天,“就吃那个。”
宋行书眉头微皱,“不卫生。”
于贝宛揪着安全带,“我想吃。”
“换一家烧烤店。”
于贝宛闻着车窗外飘过来的香味,吞了吞口水,漆黑大眼看向于贝宛,“我就想吃这个。”
宋行书侧眸看她,找了个位置停车。
烧烤摊前人很多,于贝宛努力挤了进去,跟老板要了一份烧烤套餐,又拎了一沓啤酒。
搁在宋行书跟前,宋行书食指抵了低眼镜框,毫不犹豫提着那沓啤酒到老板那换了两瓶果汁。
于贝宛萎了,要反抗时,宋行书瞧她,“喝酒还是吃烧烤?”
“吃烧烤。”于贝宛举双手投降。
等烧烤,于贝宛手撑在筷子上,两只大眼睛互眨互眨瞧宋行书,“杏树,你怎么不跟我说今天那是市长女儿?”
宋行书在用纸巾擦桌子,闻言抬眼看她,“说不说没什么区别。”
于贝宛睁大眼,“怎么没区别?”
宋行书瞧她,声线十分平静,“有什么区别?”
于贝宛张嘴巴,觉得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是话到了嘴边,脑子又蒙了,想不起一句话,揉了揉脑袋,才憋出一句话,“那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宋行书黑眸看她,“那如果会给我惹麻烦,你怎么做?给她道歉?”
于贝宛眉头一扬,“怎么可能!”
宋行书笑了下,“那就没事。”
“真的不会给你惹麻烦”
宋行书将倒在一次性杯子的果汁递给她,“会。”
于贝宛眉头皱成蜡笔小新,“那怎么办?”
“我能解决。”
于贝宛不相信的看他,“你在安慰我?”
宋行书看她,“你不用安慰,你今天做的很对。”
于贝宛嘴角扬了些。
宋行书又说,“而且都是为了我,所以我这件事我会负责。”
于贝宛被“为了我”那句话扰的微赧,抱着果汁杯喝了几口,呵呵笑,“为朋友两肋插刀嘛。”
宋行书声色莫名笑了声,“哦。”
烧烤端上来,于贝宛吃了一小半,热的脑门冒汗,胃里也觉得有些油腻,吃不下去,便歇了嘴巴。
宋行书给她递了张纸巾,“不吃了?”
于贝宛摸摸小肚子,还瘪着,但就是吃不下,她摇摇头,“不吃了。”
“嗯。”
宋行书起身去结账。
离开烧烤摊,宋行书跟于贝宛并排往车子方向走。
于贝宛揉着胃,宋行书侧眸看她,瞧了会,伸手拿走她的挎包,“现在要回家?还是走一圈?”
于贝宛不想立即坐车,“走一圈。”
宋行书应声。
两人顺着大路转了圈,路过一家冰淇淋店,于贝宛揪着宋行书的衬衫袖口,“我想吃冰淇淋。”
宋行书抬手及其自然的摸了摸她额头,一手汗,他要掏钱夹,于贝宛拉住他手,拍了拍还挎在他肩头的小包包,“用我的。”
宋行书看她,“有区别?”
于贝宛懒得回答他,将他推进店里,“你听我的就是。”
说着,指了指距冰淇淋店十米远的凉亭,“我在那里等你。”
宋行书被她推得无奈,进了店。
于贝宛坐在凉亭里等了会,宋行书才拎着一大碗冰淇淋过来。
她将那哈根达斯圈到跟前,又拿过她的挎包,打开钱夹看了眼。
宋行书坐下,眼神睨着她动作,“不相信我?”
于贝宛哼哼两声,看到钱夹的零钱,才放心,睁眼说瞎话,像是她刚才查看钱夹那一番动作没人瞧见似得,“我相信你啊。”
宋行书:“……”
她打开冰淇淋盒子,挖了一大勺,眼尾上扬,瞥宋行书,“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用你的钱买吗?”
她买了个关子,宋行书顺着她话爬,“不知道。”
于贝宛手肘撑着石桌,伸出一只手指冲他勾了勾,“你过来一点。”
宋行书盯着她,不自在的轻咳了声,脑袋她跟前伸了些,“什么?”
于贝宛眯着眼睛笑,脚下不设防突然踩了宋行书一脚,宋行书看她,于贝宛趁他出神片刻,将一勺子冰淇淋全部塞进了宋行书的嘴巴。
宋行书被那阵凉意激了下,缓过来舌尖上又是一阵甜到发腻的味道,他不自觉皱眉,想找个地方吐了。
宋行书超级讨厌甜到发腻的食物。
于贝宛捂着嘴巴笑,见宋行书要起身寻找垃圾桶,她揪住他衬衫没让他起身,上手直接捂着他嘴巴。
“叫你刚才把啤酒换成了果汁。”
宋行书喉结微动,眼眸深沉隔着眼镜瞧着她。
于贝宛以为宋行书嘴巴里还在含着那块冰淇淋,一时没撒手。
宋行书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她。
她等了会,觉得氛围不太对。
松了手,宋行书抓住她手,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拭手心的水渍,低声说,“开心了?”
于贝宛听他正常的声调,嘴巴里没一点障碍物,惊讶地忘了收回手:“你吞了?”
宋行书音量照旧低,“嗯吞了。”
于贝宛啧啧称奇,“你转性了?”
宋行书不回答她,看了眼她冰淇淋,“你快吃吧,都化了。”
于贝宛“哦哦”两声,抱着冰淇淋一口一口吃起来。
宋行书瞧着那根勺子,掩在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他吃过的。
两人步行回了停车处,宋行书将于贝宛送到小区楼下,她解开安全带要下车时,宋行书目光放在不远处,忽然出声,“宛宛,”
于贝宛回头,“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韩樱樱是市长的私生女的?”
于贝宛下意识回答,“林然给我说的。”
宋行书手撑着方向盘,疑惑,“林然?”
“就是那天――”
话头到这里终止,于贝宛差点忘了宋行书当初还是她跟林然瞎聊约炮的当事人之一,她眼珠转了转,挠挠头发,打着哈哈,“那啥就是我一邻居,有点八卦。”
于贝宛见宋行书还想问什么,脚步极快地往下一溜,出了车门,隔窗车窗挥手,“改日再见哈。”
于贝宛上了楼,出电梯时,身后神出鬼没出现个人影,于贝宛吓了一跳,按密码的手一抖,她扭头,见是林然。
又转过头开门锁。
他往前几步,于贝宛盯着他。
林然见她一脸防备的模样,有些受伤,“别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后天晚上小区跟往年一样有个酒会,都是小区里的年轻人,就在东边那块空地,到时候记得过来玩。”
于贝宛脚抵着房门,“没时间。”
“怎么会没时间,我记得好像没什么正经工作,一天都不出门一趟,哪能没有时间?就这么说定了。”
林然转身要走,走了一半又回来,“哎对了,刚才在楼下的是谁?男朋友?还是炮友?”
于贝宛一脚踢过去,林然手脚麻利躲开。
“回家长身体去吧。别整天炮友炮友的挂在嘴边。”
――
于贝宛在家里宅了两天,一天三餐喊外卖,她不敢再下厨房,偶尔宋行书有时间会给她送点食粮。
但这两天,宋行书也就一次有时间。
这天,天刚黑一点,小区那边就传来阵音响声。
林然隔三分钟给她发三条消息,每条都是在催促她。
“快来!”
“酒会就缺你了。小区的年轻人都报道完毕了。”
最后一条是个小视频,于贝宛点开,屏幕里肆意晃动的年轻人的身体,她骨子里有些痒,她数了数,大概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天没去过会所酒吧了。
她躺在瑜伽垫上,倒立了三秒钟,跌下来进了卧室。
没十分钟,换了身裸背连衣裙,对着镜子抹口红时,手机同时进来两条微信,
林然:在你家门口等你、
宋行书:我马上到你家。
于贝宛一愣。
盯着两条微信。
门铃声响起来,是林然。
因为宋行书知道她家密码。
但下一刻,房门打开。
宋行书进来,后面还跟着林然。
没什么意外,宋行书跟着她去了酒会。
初始有宋行书她还有些拘束,喝口酒都要抬头往宋行书的方向望一眼,见宋行书身边围着两美女,跟着音乐跳舞,还边蹭着宋行书的身体。
宋行书不动如山,毫不留情的拨开那两人,隔着一段距离看她。
于贝宛吞了好几口酒,酒味辛辣,滑进喉咙,凉凉的,她眯眼睛笑,走过去时,还听到刚才被毫不留情拨开的两人说话,
“又一大冰块,没意思。”
“长的帅有什么好的,不解风情的男人注定要打光棍。”
于贝宛听见了,递给两人一杯酒,“美女多喝点啊。”
美女见美女,分外眼红。
于贝宛比两人靓丽的多,弯眉大眼睛小红唇,风情的很。
那两人面上笑嘻嘻接过酒杯,心里mmp就站在原地看着她想去勾引谁。
成功引来两束目光,于贝宛眯着眼睛,往宋行书那方向走。
走近两三步,宋行书瞧她。
于贝宛上前将他眼镜推掉,搁在一侧酒桌上。
随后又随手解开他衬衫的三颗纽扣。
一小片结实胸膛若隐若现。
宋行书喉结上下滑动,垂头瞧着身前娇软异常的女人,颇安静地任她动作。
两人跳过很多次舞,默契十足。
随着音乐转身时,于贝宛冲那两人站的地方抛了个媚眼,两人原本还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将酒杯狠狠扔下,转身去了其他地。
宋行书将她对那两人的挑衅看在眼里,微低头,额头抵着她,低声问她,“你在干嘛?”
于贝宛喝了酒,话一出口,酒气浓厚,“杀杀她们的锐气。”
宋行书瞧她,“为了我?”
于贝宛撇过头,“才不是。”
宋行书搂着她腰,“喝了多少酒?”
于贝宛,“一点。”
宋行书:“九杯。”
多了!
于贝宛猛地转过头,唇擦过宋行书有些薄的下嘴唇。
涩涩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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